"哐当!"
韩信猛地把算盘砸在竹席上,三颗算珠骨碌碌滚到墙角。
老黄狗抬起头,鼻子凑近算珠闻了闻,突然嫌弃地用爪子把刻着"5%股权"微雕的珠子,拨到了旁边的尿壶边上。
"妈!您瞅瞅这事儿还能忍吗?"
韩信举着卷得皱巴巴的竹简,气冲冲地冲进织布机房,"我在前线没日没夜写代码,结果他们给我的股权池全兑了凉水!"
织布机咔嗒咔嗒运转着,吐出一张又一张丝绸报表,韩母戴着老花镜,头也不抬地说:
"儿啊,当年你爹给项家算账,算盘珠子里还偷偷掺沙子呢。”
萧何猫着腰溜进屋子,差点被满地散落的竹简绊倒。
他赔着笑脸说:
"韩工,您新写的算法......"
话还没说完,就被韩信一把揪住衣领,手机屏幕怼到了眼前。
"好好看看!"
韩信疯狂敲打着代码界面,"for(int i=1;i<股份;i++){Sys("还我公道");},这循环都跑了整整三天三夜!"
光标在屏幕上疯狂闪烁,每行代码之间,密密麻麻挤满了小得像蚂蚁的"股权"二字。
萧何推了推歪掉的眼镜,小声说:
"这......这看着还挺艺术的......"
"艺术个鬼!"
韩信一脚踹翻板凳,
"昨晚我妈织布机吐出来的丝绸,经纬线全都是'5%'!"
话音刚落,老黄狗叼着尿壶冲了进来,壶里的液体全泼在了主机上。
滋滋的电流声中,主机突然投射出全息投影——项家军的粮草分布图上,密密麻麻盖满了"还我股权"的水印,就连运粮驴的屁股上,都打着荧光标记。
"借过借过!"
樊哙拎着明晃晃的杀猪刀闯了进来,刀尖挑着块油乎乎的猪皮,
"邦哥让我捎来的加密狗肉,说是吃了能降降肝火......哎?你这代码咋还冒绿光?"
韩信抓起猪皮往屏幕上一拍,神奇的是,油渍居然自动组成了条形码。
扫码后,刘邦的语音留言响了起来:
"小韩啊,格局打开!等咱们公司上市了,给你买十套学区房......"
背景音里,还传来清晰的狗叫声:
"汪(股权)!汪(5%)!"
"听见没?连狗都比你明白事儿!"
樊哙用刀背敲着主机箱,
"昨天我媳妇拿这刀修电路,项家的无人机见了都得绕着走!"
"那是因为电磁脉冲!"
萧何突然掏出个会发光的算盘,
"我用韩母的旧纺锤改造的......"
"都给我闭嘴!"
韩信把算盘珠全倒进淘米筐,珠子碰撞的声音,居然奏出了《十面埋伏》的调子。
韩母掀开锅盖,笑着说:
"我在米粒里摆的是'按劳分配',这还是你爹教我的。"
深夜,怡红院后门闪过一道黑影。
虞姬把发簪插进墙缝,暗格里弹出一块沾着胭脂的竹简:
"项郎的作战系统有后门,用你生日倒着写......"
韩信蹲在墙角啃着冷馒头,突然瞪大了眼睛——竹简夹层里掉出一块丝绸残片,上面绣着项家的股权架构图。
虞姬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
"范增在期权池里养了七只貔貅,只进不出。"
"我说怎么每次要股权,都卡在什么貔貅星座方位!"
韩信气得把馒头捏成了渣。
老黄狗舔着地上的馒头屑,突然冲着月亮狂吠起来,它的毛色在月光下,居然显出了二维码。
"看招!"
韩信抓起一把算盘珠,猛地抛向半空。
萧何举着发光算盘接招,珠子相撞迸出火花,在夜空中拼出"5%=50场胜仗"的公式。
"这不是欺负人嘛!"
樊哙挥起杀猪刀砍向公式,
"老子砍了八百头猪,才换来0.5%!"
刀风扫落房梁上的积灰,露出刘邦小时候刻的"沛县烧烤连锁规划图"。
韩母端着姜汤走了出来:
"你三岁尿床那晚,算盘珠自己摆出了'公平'两个字。"
说着,她手一抖,汤碗倾斜,姜汁在地上流成了楚河汉界,辛辣的气味惊醒了正在打盹的老黄狗。
"汪!"
老黄狗猛地用爪子拍在界河中央,溅起的汤汁在空中组成了一张股权分配表。
韩信盯着自己名字后面的"待议"二字,突然又气又笑:
"连狗都比我多根骨头期权!"
"新鲜出炉的996福报狗肉!"
刘邦一脚踹开门,手里的油纸包还冒着热气,
"小韩啊,尝尝这用期权池卤的......"
韩信抄起算盘珠就砸了过去:
"去年说用战功换股权,上个月改成绩效积分,昨天又变成情感值!"
算珠噼里啪啦钉进墙里,居然拼出了汉代《九章算术》里的股权公式。
萧何突然掏出丝绸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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