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砀山的清晨,
仿佛被一层轻柔的纱幔所笼罩,
朦胧的晨雾在山林与营帐间缓缓流淌,给整个营地披上了一层静谧的薄纱。
鸟儿偶尔的啼鸣声,更衬出此刻的宁静,大家还沉浸在梦乡与清醒的交界。
“咚!咚!咚!”
一阵急促且尖锐的县衙铜锣声,毫无征兆地炸裂在这片宁静之中。
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将营地的平和搅得粉碎。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士兵与百姓们,
被这刺耳的声响惊得瞬间坐起,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惶恐。
只见县令带着二十个账房先生,如同恶狼般气势汹汹地冲进营地。
每个账房先生怀里都紧紧抱着一个算盘,那算盘珠子在他们的怀抱中微微晃动,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县令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要把营地的每一个角落都看穿。
“奉郡守令,核查‘共享江山’三年账目!”
县令扯着他那公鸭嗓,大声喊道。
声音在山谷间不断回荡,惊起一片飞鸟,扑腾着翅膀慌乱逃离。
这时,萧何从营帐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狗肉汤。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手伸进汤里,捞出一副青铜镜片的眼镜。
这眼镜平日里泡在狗肉汤里防雾,也算是芒砀山独一份的奇景。
萧何戴上眼镜,抬眼看向县令一行人,又慢悠悠地用衣袖擦了擦嘴,然后指着墙角摆放的三个青铜箱,不紧不慢地说道:
“白色箱给官府,黑色箱给投资人,红色箱......”
话还没说完,萧何就剧烈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在寂静的营地中显得格外突兀,
“咳咳,红色箱装的是厕纸!”
县令的三角眼瞬间闪过一丝精光,活像一只嗅到了猎物踪迹的狐狸,立马尖声说道:
“本官要查红色箱!”
就在这时,樊哙从一旁猛地冲了出来,手中的杀猪刀“当啷”一声狠狠劈在箱盖上,刀身与箱盖碰撞,溅出一丝火花。
樊哙瞪大了眼睛,大声吼道:
“大人,这箱装着俺们核心机密——狗肉祖传秘方!”
一瞬间,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场查账风波就此拉开了激烈的帷幕。
夜深了,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而在芒砀山的地窖里,却闪烁着昏黄且微弱的油灯光芒。
萧何正弯着腰,弓着背,全神贯注地拿着毛笔蘸着狗血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轻手轻脚地凑近一看,不禁惊讶地发现,他画的竟然是一本《阴阳账本操作指南》。
上面清晰地写着:
“白账用秦半两结算,黑账用狗肉券计价,红账......红账记录真实军费。”
“这叫三表归一!”
萧何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拨动着算盘珠。
那算盘珠跳动的速度极快,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在急切地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演奏一曲紧张的乐章。
“白账是用来应付官府的,税点得做到3%,这样才能让官府挑不出毛病;
黑账是给投资人看的,利润率标个300%,好吸引他们继续投资;
而红账,那才是咱们的命根子,关乎着整个大业的生死存亡。”
正说着,曹寡妇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快步走到一旁,突然用力掀开脚下的地砖,露出了下面埋着的丝帛账本。
她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得意地笑着说道:
“最绝的是这套‘馄饨暗账’,用馅料比例记录资金流向——三鲜馅代表军粮支出,韭菜馅是情报经费......”
不得不说,这账本做得别出心裁,充满了奇思妙想。
五天过去了,县衙的账房里已经被竹简堆满,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小山。
县令手里紧紧抓着《白账》,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咆哮道:
“修栈道花了两万钱?这数字连骊山工程队都不敢报,你们当本官是傻子吗?”
萧何倒是一脸淡定,他不慌不忙地展开二十丈长的《黑账》,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解释道:
“大人请看,这是用狗肉券计价的创新算法——樊哙的杀猪刀是固定资产,每月折旧三斤肋排。
这样的算法在咱们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完全符合市场规律。”
就在这时,周勃扛着夯锤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由于跑得太急,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大口喘着粗气,大声禀报道:
“禀大人!最新财报显示,我们用狗肉抵债省了五万钱!”
他太着急了,说话间夯锤不小心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巨大的震动竟然震出了暗格里的《红账》。
县令眼睛一亮,就像饿狼看到了食物,刚要伸手去拿,夏侯婴驾着青铜轺车风驰电掣般撞翻了桌案,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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