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缘放下茶杯,目光看着张老板,缓缓道:“张老板,你且慢慢说,我会仔细听。”
张老板闻言,眉宇间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表的焦虑与疲惫。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半个月前,家父突然痴呆,女儿也变得喜怒无常,家中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更糟糕的是,工地那边也是连连出事,三名工人像是中了邪,整日胡言乱语,神志不清。每天的损失,更是让我焦头烂额。”
待张老板说完,胡缘沉思片刻,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我需要亲自去查看一番。但能否解决,还需看过现场再做定论。”
胡缘和张老板商定好计划,准备先去张老板家中,然后去工地一探究竟。张老板马上安排了车辆,亲自陪同胡缘前往。
车子驶入帝都西部的一处依山而建的别墅区,张老板的独立别墅映入眼帘。进入客厅,胡缘立刻感到一股不寻常的阴寒之气袭来。他环顾四周,只见气场明显紊乱,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力量在作祟。
“房间阴气很重。”胡缘缓缓开口,眉头紧锁。
胡缘运起天眼神通,发现房屋内竟有数道怨气环绕,怨气之中隐约显现出一张张扭曲的脸庞,正是这些怨气导致张家成员身体不适。显然这里的风水被动过手脚,有人故意布下了聚阴阵,让怨气不断汇聚。
胡缘的目光落在一个古色古香的瓷瓶上,那怨气在此处尤为浓厚。
胡缘问向张老板:“张老板,能说说这葫芦瓶的来历吗?”张老板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这瓷瓶,是我一位朋友赠予的。他告诉我,这是宋代的珍品,收藏价值极高。至于其他来历不明。但,前几天有位大师说过这瓶子有问题。”
胡缘心中一动,追问道:“怎么说?愿闻其详。”
张老板点了点头,继续道:“之前请过几位大师来查看,有位大师说这瓷瓶藏煞气,需要化解。可经过一番处理,问题依旧没解决。也有大师说这只是寻常古董,并无异常。我这心里,也没底。”
胡缘点了点头,心中已有计较。他伸手在空中一抖,凭空拿出一枚玉符,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念诵,玉符渐渐发出淡淡的金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那煞气似乎感受到了玉符的力量,开始逐渐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集聚过来,最后来到玉符前。
胡缘口中一声“收”,那黑色煞气便如同被磁铁吸引般,迅速钻入玉符之中。
胡缘又取出携带的符箓,开始在房屋四周布下驱邪阵法。
随着黑色煞气的消散,房间内的气温回升了一些。而那瓷瓶的表面也逐渐恢复了光泽,不再散发那股令人心悸的阴寒之气。
这时,胡缘的神识一动,他清晰地听到了天山老祖的声音:“缘儿,根源不在这里,而在阴宅。”天山老祖的声音,让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胡缘微笑着转向站在一旁满脸紧张转而又兴奋的张老板,声音淡然:“张老板,暂时怨气已经驱散,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必须找到根源,才能解决根本问题,否则怨气还会重新聚集。真正的根源,还需去你家祖坟一探究竟。”
张老板闻言,眉头紧皱,疑惑道:“胡大师,这里还涉及祖坟吗?我感觉房间里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
胡缘轻轻摇头,解释道:“张老板,你感受到的,只是表象。刚才那些阴邪气,如同打入你内部的间谍,连接着此处与你家祖坟。我推算,你家祖坟可能被人动了手脚,这才是阴邪之气的真正源头。只有从祖坟着手,才能彻底清除这股邪气。”
张老板脸色一变,惊声道:“胡大师,这……这怎么可能?我家祖坟一直安安稳稳,从未有人敢动。”
胡缘叹了口气,道:“张老板,胡某言尽于此。但胡某必须提醒你,这股邪气非同小可,若不及时清除,恐怕会祸及后代。”
张老板听闻胡缘的话语,脸色微变。他通过袁总的介绍,对胡缘的能力有所了解,刚才胡缘凭空拿出玉符的那一幕,更是让他深信不疑,胡缘是个有着本领的人。
他急忙躬身,语气中充满了恳求:“胡大师,请您一定要帮帮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胡缘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而有力:“张老板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尽力而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自信,让张老板心中的慌乱稍微平复了一些。
胡缘坐在张老板的轿车里,连同司机,三人沉默不语,轿车缓缓行驶在帝都周边县城的乡间小道上,道路两旁的田野绿意盎然。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张家祖坟。张老板凝视着这片熟悉的土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他转过头,声音低沉地对胡缘说:“胡大师,我爷爷和太爷爷的坟都在这里。”胡缘微微颔首,神情凝重地开始勘察这片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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