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裕有女万事足,成天就是婆娘和娃儿,非召唤不归队。
对老婆的事业心持完全支持态度。
贺凛找贺裕谈话,觉得这样不行,但是贺裕完全不在意。
“爹,我什么都不想做,从小就不想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是小天喜欢,我才去做的,现在有小磊在,我不是必须去,但是小天身边必须有我在,只能有我在。”
贺凛说不出话。
贺裕接受的教育全是技术,没有感情,什么价值观道德观人生观,在他这里都不存在,所以他的一切准则和底线,其实都是在模仿何天。
认真说起来,何天才是他人生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老师。
就连贺凛这个父亲,都觉得自己不称职,只是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改革开放之后,何磊转业到公安部痕迹学当负责人,这些年他培养出无数优秀人才,但是有些东西需要天赋,比如嗅觉,听觉,还有敏锐的洞察力。
有些东西努力十年,还不如有天赋的人学习三天。
所以这门学科需要在全国范围内单方面筛选人才,与学历无关。
何磊带领团队,筛选出的人才五花八门,比如北方一位,根据脚印就能精准识别自家羊的羊倌,江南一位,根据走线纹路,就能识别出缝纫机品牌,或者绣花手法。
还有海南一个,闻味道就能知道海域。
又有一位常年生活在雨林边缘的孩子,能识别五十多种苔藓,一点轻微剐蹭,带在衣服上的尘土,就能锁定犯罪嫌疑人。
也有人肉眼能看出不同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文件特点。
何磊的成就让贺凛与张素霞骄傲的同时,也让贺凛想起贺裕总带着些遗憾。
倒是何天活的自在。
她在文工团这个舒适区待了十年,随后被推荐进入解放军艺术学院,之后开始拍电影,拍大型电视剧,还多次在国家队舞台演奏拿手民乐,一辈子专注又肆意。
但是无论多有名气,回到家,还是娘的大宝贝。
张素霞忙前忙后的给何天煮面条,何天就像个小尾巴,跟在娘身后进进出出,给剥蒜递盘子扶碗,看似很忙,实则添乱。
晚上还想跟娘睡,无奈被娘关在卧室门口。
何天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趴在门上。
“娘亲娘亲,我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
我不是你的贴心小棉袄了吗?
你的小棉袄想跟娘睡,没有娘搂着,我睡不着呜呜呜。”
张素霞没眼看,再让何天跟着,贺裕那双眼睛哀怨的能把她身上瞪出窟窿来。
在门口表演完毕,何天转身,就对上贺裕幽深的目光。
中年男人男人味十足,何天上下打量,唔,没有被社会上酒色财气沾染过,一把年纪竟然还有少年感,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大长腿也直溜,坐在上面还能颠她玩儿。
好看,想摸,腿软。
就是她一直记得贺裕告诉过她,男人的花期挺短的。
哎,想到这么好看的男人,已经不中用了,何天就懊恼。
按理说,应该允许女人一生有三段婚姻,少配长,中配青,老配少,这才刚好让两性需求完全对口。
贺裕的天赋依旧。
“你在春心荡漾?”
这小词儿用的,有长进,但是不多。
“有什么用?你自己说的,男人花期很短,你不是都枯萎了么?”
贺裕黑了脸,凑过去扛起满嘴胡说八道的人儿,往卧室走。
何天被颠的不舒服,挥舞着手臂要下来。
“你干啥啊?折腾那么多前夕,过程就三分钟,有意思吗?”
贺裕把人丢到雕花的千工拔步床上去,整个人跟着覆上去。
“哼,我还不知道你,嘴上好色的很,实际上十几分钟就喊累,我就算凋谢了,成了树杈子,也足够你用的。”
何天一想,好像也是。
于是,没当上娘亲的小宝贝,成了裕哥的小心肝。
女儿周末回来看见亲妈在家,就知道爹不是她亲爹了,转身去找姥姥。
何天也缠着张素霞。
母女二人的小鹿眼同出一辙,盯着张素霞,看的她所有原则尽失,一直到贺凛回来才得以脱身。
娘有了爹,她就不能不懂事了,女儿也有同学和朋友,还是去找伴侣吧,伴侣才是一生相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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