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听到曹长风的话后。
“姐夫,你们找一个小混混干嘛?”
曹长风早就编排好了说词,“林深兄弟有所不知,这个小混混手不干净,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林深点了点头,“绰号叫小葫芦?”
“对!”
话到此处,林深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
之前龙胜楠给林深给的资料之中,月月姐杨鹏失踪之前给龙胜楠发出来的消息拼音是xiaohu。
小葫芦似乎是和xiaohu有点吻合。
这二者之间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曹长风冲着林深笑道,“不知道林深兄弟方不方便?报酬你可以随便提!规矩我还是懂的!”
林深闻言摆手,“姐夫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那多久能把人找到?”曹长风又问。
“这个说不准,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趁这个机会,林深起身从餐桌上离开假装去打电话,脱离了沈佩慈的玉足马杀鸡,再让沈佩慈盘一会儿,林深一个正值活力旺盛的小青年,餐桌都要挑起来了。
林深出了门,打了个电话出去。
这会儿用餐也快要结束了,这帮人相继从餐桌离开转到了客厅,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讨论装饰品的时候。
曹长风端着杯酒,隔着落地窗看向外面打电话的林深。
“爸,如果林深帮咱们把人找到,万一他从中觉察出什么,知道了咱们的生意怎么办?”曹清臣站在身旁。
曹长风抿了口酒,“先观察观察,如果合适的话,那就拉他入伙!”
“咱们做的生意,他能同意吗?”
曹长风把酒杯放在旁边,手指在杯口转着圈,嘴角带着笑意,“清臣,你记住,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这个世上,每个人的底线都有一个初始价位,只要价格足够,他们就会突破底线,而底线一旦被突破,底线的价位就会越来越低,直至最后为了蝇头小利也会放弃底线。
有的猎人为了抓狼,会在三棱刺上涂抹鸡血,狼闻着血腥味过来舔舐三棱刺,舌头破了之后将会更加没有尽头的去舔舐,直至失血过多被猎人抓住。
林深也逃不脱这个定律,你看着吧,只要是价格足够,他的底线就会不断突破,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底线的人,毕竟他可是个为了分家产强奸后妈枪杀父亲的人!”
曹清臣镜片之后的双眼盯着林深,扶了扶眼镜,露出了个笑容,“说的也是。”
林深挂了电话从外面走了进来。
“林深兄弟,怎么样?”
“刚才让人找了,人还没找到,但找到他原先看赌场时候的大哥了!他那大哥绰号疯子,我正好认识,你们找的那人失踪之前,他去找过疯子。”
曹长风闻言目光闪了闪道,“那能联系到他那个大哥吗?”
林深摇头,“这会儿人在移动赌场,移动赌场有信号屏蔽器,联系起来不方便,等他回到市里再去找,估计明天了。”
“什么移动赌场?”曹清臣询问道。
林深给解释道,“就是开赌场的庄家搞了几辆大卡车,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装修成了赌场,赌棍们需要通过熟人介绍进去,开赌之后,卡车按照随机路线移动,要么就是把车开到野外,就是一种为了防止被抓的小把戏。”
“那赌场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但在市区外面,咱还是等他回来再问吧。”
曹清臣眼神瞥了眼曹长风,曹长风手指轻轻点了两下酒杯杯口,曹清臣冲着林深笑道,“林先生,要不您把具体位置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找人。”
林深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清臣,看得出来这帮人是真想把人找到,但林深也没拒绝曹清臣的请求,还是把具体地址告诉了曹清臣,因为林深太清楚他们要找的疯子是什么尿性了,那位可是在东海出了名的滚刀肉,曹清臣必然铩羽而归,最终还得林深出手。
先让曹清臣吃点亏,到时候林深再出手,得让这爷儿俩知道,在东海这个地方,老子的分量有多重。
曹清臣道了谢,转身带了人乘车便出了门。
“林深兄弟,客厅坐!”
刚到客厅,屁股还没坐稳,沈佩慈面带春意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这女人的一颦一笑都带着熟到爆浆的气质,就像是行走的蓝色小药丸。
“林深弟弟,你还没参观家里吧?姐姐有个画室,带你去看看!”
曹长风轻轻一笑,“你姐还专门给你画了幅画,你去看看你姐的画技怎么样。”
容不得林深推辞,沈佩慈拉着林深的胳膊从沙发上起来。
林深心里面犯嘀咕,这两口子该不会是真有什么毛病吧。
在沈佩慈的带领之下,林深进了沈佩慈的画室。
曹清筱见状,生怕她妈控制不住自己和林深这个人渣干柴烈火给她多个后爸,连忙拽着乔雅琪共同进了画室。
画室之中,墙壁上挂着许多画,但这些画大多色彩单调,有些看起来很压抑,甚至是风格很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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