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水之滨,夏侯霸、夏侯威,这两位夏侯家的后起之秀,体内亦流淌着勇悍的“将门之气”,早已领了司马懿的“伏杀密令”,引精兵埋伏。待辽兵慌不择路奔逃至此,一声炮响,杀声震天,两路伏兵左右杀出,其“气”如虹。卑衍、杨祚所部本就心慌意乱,军“气”已泄,此刻更是无心恋战,只顾夺路奔逃。卑衍在乱军中被夏侯霸一刀斩落马下,其不甘的“战意”混合着鲜血与“怨气”,被夏侯霸刀锋吸收一丝,令其刀上煞气更增。
公孙渊引残兵退守襄平,城门紧闭,试图凭借坚城抵御。
此时,天公似乎也站在了司马懿一边,亦或是司马懿的“意”与这片土地的“杀伐之气”产生了某种共鸣。秋雨连绵,竟一月不止,平地水深三尺,军营泥泞不堪。魏军将士久处湿地,不少人体内“阳气”受损,怨声载道。左都督裴景壮着胆子入帐,言及军士之苦,请移营至高处干燥之地。
司马懿端坐帐中,双目微闭,周身却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猛然睁眼,眸中寒光一闪:“擒杀公孙渊,便在旦夕!此刻移营,动摇军心,泄我军‘聚胜之气’,该当何罪?!”裴景被他“威压之意”所慑,喏喏而退。
少顷,右都督仇连亦仗着资历前来进言。司马懿勃然大怒:“军令如山!汝敢再言惑众!”立命斩之,悬首辕门。那血淋淋的人头,以及其上附着的一丝未散的“惊恐之意”,让所有将士噤若寒蝉。司马懿用铁血手段,强行凝聚了濒临涣散的军“气”。
他继而下令南寨兵马后退二十里,故意放纵城内军民出城樵采、放牧。此举令副将陈群不解,因为这与司马懿攻上庸时速战速决的风格大相径庭。
司马懿嘴角勾起一丝深沉的笑意,缓缓解释:“兵法运用,存乎一心。孟达粮多兵少,我兵多粮少,故需出其不意,以‘锐气’破之。今辽兵实多于我,然其久困城中,‘士气’必衰,粮草亦将匮乏。我军虽处泥泞,然粮草充裕,‘逸气’尚存。放开生路,乃是诱其内乱,使其‘军心’自溃。待其粮尽欲逃,便是我收网之时。”
陈群听罢,只觉司马懿之心计深沉如海,非但精通兵法,更对人心向背、“气”之消长把握到了极致,不由心悦诚服,拜倒在地,暗道此人“心法”修为恐怕已臻化境。
魏主曹叡在洛阳,亦收到秋雨连绵,军士疲敝的奏报,群臣皆请罢兵。曹叡却因司马懿临行前那充满自信的言语,以及自身对司马氏那种难以言喻的倚重与忌惮交织的复杂情感,力排众议,坚持运粮供给。他隐隐感觉到,司马懿身上有一股与自己宫中那些“方士”相似,却又更加正统的“力量”气息。
雨止天晴之夜,司马懿出帐仰观天象。只见一颗斗大妖星,拖着数丈血色光尾,自首山东北,急坠于襄平东南。坠落之处,隐隐有“怨煞”翻腾,与星光交织,化为不祥之图。各营将士见之,无不惊骇,以为天降灾厄。
司马懿却抚须大笑,其“意”与那星辰陨落的轨迹仿佛产生了一丝共鸣:“天助我也!五日之后,星落之处,便是公孙渊授首之地!传令,明日并力攻城!”
众将闻令,虽对那妖星心有余悸,但见统帅如此笃定,军心稍安,只觉司马太尉真乃神人。
连日攻城,箭矢如蝗,城内粮尽,人心惶惶。“怨煞”在城中弥漫,守军的“忠义之气”早已被饥饿与绝望吞噬。公孙渊先后遣相国王建、御史大夫柳甫及侍中卫演乞降,皆被司马懿以“降不诚,意不坚”为由,或斩使,或斥回。他要的,不仅是襄平城,更是公孙渊父子以及所有叛逆核心的性命,用他们的血,来彻底清洗这片土地的“反叛之气”,也为他司马氏的赫赫威名,再添一笔血色注脚。
“能战当战,不能战当守,不能守当走,不能走当降,不能降当死耳!”司马懿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宣判着某种亘古不变的残酷法则。
公孙渊彻底绝望,与子公孙修引千余死士,趁夜黑突围。行至那妖星陨落之地,四周山谷中忽然炮声震天,火把齐明,喊杀声如同地狱群鬼的咆哮。中央一将,白马银甲,正是司马懿,他身旁司马师、司马昭二子,皆是少年英锐,其“气”如狼,其“意”如刀。
“反贼休走!”司马师、司马昭厉声大喝,声震四野。
公孙渊父子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魏军围得水泄不通,夏侯霸、张虎、乐綝等猛将,个个身上煞气腾腾。公孙渊自知“气数”已尽,连反抗的“意”念都无法凝聚,只得下马乞降。
司马懿在马上,目光扫过这对狼狈的父子,语气淡漠地对众将道:“吾前夜丙寅日,见大星落于此处,今夜壬申日应矣。”他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众将无不拜服,高呼“太尉真神机也!”
司马懿不再多言,挥手下令。刀光闪过,公孙渊父子人头落地,两股绝望的“怨气”冲天而起,旋即消散。司马懿的嘴角,似乎不易察觉地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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