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丹丞相则被马岱生擒活捉,押至孔明帐下。
孔明端坐帐中,见雅丹被缚,斥退武士,亲自为其松绑,又赐下热酒为其压惊,温言抚慰。雅丹本以为必死,不想竟受此礼遇,感受到孔明那深不可测,却又带着一丝悲悯的“仁德之意”,心中又惊又愧。
“吾主乃大汉天子之后,奉天伐罪。尔等边夷,为何助纣为虐,自取灭亡?”孔明缓缓道,“今我放你归去,告知你主,两国乃唇齿相依的邻邦,当永结盟好,共享太平。若再听信曹魏奸佞之言,他日王师再临,便是玉石俱焚之局。回去告诉彻里吉,他的‘炼体’功法,我蜀中亦有珍藏,若真心归顺,将来未尝不可赏赐一二。勿要让你们部族的‘气数’,断绝在这一代。”
孔明之言,软硬兼施,既有大国威严,又有怀柔之意,更隐隐点出羌族功法的缺陷与蜀汉所藏的诱惑。雅丹被其“意”所慑,冷汗涔涔而下,拜谢不已。孔明随即将所获羌兵、战马器械尽数归还,放他们回国。
经此一役,羌人不但损兵折将,连赖以自傲的“铁车兵”和“凶煞之阵”都被诸葛亮弹指间破去,越吉元帅授首,其部落的“战意”和“气焰”尽皆被打压下去,短期内再难对蜀汉构成威胁。
孔明则引大军连夜返回祁山大寨,一面命关兴、张苞引军先行,清扫战场残余“怨气”,一面修表奏捷。
曹真在渭水南岸坐立不安,每日盼望羌人消息。忽闻探马来报,蜀兵拔寨起程,似有退意。郭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被一抹阴霾笼罩:“蜀军此退,恐怕并非畏惧我军,而是羌人已败!孔明用兵,虚实难测,‘意’动则风云变。我等需小心!”
曹真却不以为然,他已经被连败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只想着抓住机会反扑:“定是羌兵已重创蜀军后方,孔明首尾难顾,方才退兵!传我将令,分两路追击,务必将诸葛亮擒杀,洗我前耻!”
魏兵蜂拥追出。前锋曹遵正催马狂奔,忽听前方一声炮响,鼓声大作,一股冰冷刺骨的“杀伐之意”迎面扑来。一彪军马如黑色旋风般杀出,为首大将身形魁梧,面如锅底,手持开山大斧,正是“凝意大成”的魏延!
“曹魏反贼,魏延在此,何不早降!”魏延厉声喝道,声震四野,其“意”念化作无形冲击,令当先的魏兵心神一颤。
曹遵大惊失色,勉强举枪迎战,他不过“聚气小成”的修为,如何是魏延对手?不三合,便被魏延一斧劈于马下,连惨叫都未发出,魂魄便被魏延身上浓烈的“战场煞气”绞碎。
副先锋朱赞见曹遵阵亡,亡魂皆冒,领兵想要绕过魏延,却又撞上一彪军。只见一位银甲老将,手持龙胆亮银枪,胯下白马,威风凛凛,枪出如龙,正是修为已达“显圣小成”,枪法中蕴含着“游龙之意”的赵云!
朱赞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道凌厉无匹的“气”劲已透胸而过,当场毙命。
曹真、郭淮在中军闻听两路先锋皆没,大惊失色。郭淮急道:“都督,孔明必有后手!我军‘士气’已衰,‘战意’不稳,不可再追!速速收兵!”
话音未落,后方喊杀声震天动地,关兴、张苞各引一军,如两柄出鞘的利剑,狠狠刺入魏军阵中。二人新得胜绩,又念及父亲、二伯的英灵护佑,“武道之意”更上一层楼,杀得魏兵哭爹喊娘,尸横遍野。
曹真、郭淮在乱军中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引着残兵败将狼狈逃回渭水北岸。蜀军乘胜追击,一举夺了魏军大寨。曹真损兵折将,两员先锋殒命,军中“哀兵之气”弥漫,只得泣血上表,向洛阳求援,言辞间充满了对孔明那鬼神莫测手段的恐惧。
洛阳朝堂之上,魏主曹睿览毕曹真奏表,龙颜失色,那奏章上字里行间透出的绝望与恐惧之“意”,仿佛也侵蚀着他的心神。
“诸葛孔明,当真有如此神通不成?竟能役使鬼神,撒豆成兵?”曹睿喃喃自语,他虽不通武道,但作为帝王,对“气数”、“天命”之说却深信不疑。蜀汉连番得胜,难道真是汉室“气数”未尽?
老臣华歆出班奏道:“陛下,曹真虽勇,然其‘智谋之意’远不及诸葛亮。诸葛亮善用‘道家玄功’,布设迷阵,蛊惑人心,非大智大勇者不能破。为今之计,唯有陛下御驾亲征,聚拢天下忠勇之士,以皇道龙‘气’镇压蜀贼妖氛,方有一线胜机!否则,长安一失,关中动荡,则我大魏‘国运’危矣!”
太傅钟繇,双目半开半阖,仿佛老僧入定,身上却有股渊渟岳峙的沉稳“气”度,他缓缓出列:“陛下,凡为将者,‘意’强则军强,‘智’高则制人。《孙子》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臣窃以为,曹真将军虽久经沙场,其‘武勇之气’有余,然‘应变之意’不足,非诸葛亮敌手。臣愿以合族老幼之‘气运’担保,举荐一人,此人一出,则蜀兵之‘锋锐之气’必为之所夺,孔明之‘奇谋之意’亦难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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