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大喜:“好!便以公奕为先锋,徐盛、丁奉(皆‘聚气大成’)为副将,领江东精兵五千,皆是百战之士,体内‘煞气’已然小成,先行渡江,直取南郡。我随后引大军接应!”
江东战船破浪,杀气腾腾,直指南郡。一场围绕坚城的血战,以及智谋与“意”的无形交锋,即将在汉水之畔激烈上演。
且说曹仁坚守南郡,城墙之上,“兵家武道”的气息凝重如山。他已臻“凝意大成”,其“意”如一张无形巨网,覆盖全城,调度指挥,精确入微。城头士卒,久经沙场,“煞气”绕体,严阵以待。那南郡城池,在曹仁的意志灌注下,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散发着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忽闻东吴先锋蒋钦已渡汉江,兵临城下。曹仁面沉如水,下令:“全军戒备,坚守不出!敌军远来,‘气’浮于表,不可与之硬撼。”
帐下骁将牛金,一身“聚气大成”的修为,体内“煞气”翻腾,早已按捺不住,奋然出列:“将军!敌军已至门庭,若闭门不战,岂不被天下英雄耻笑,更令我军新败之‘气’愈发低迷!末将愿领精兵五百,皆是修行‘体修异术’的悍勇之士,与敌决一死战,以振我军雄风!”这些“体修异术”者,肉身强横,悍不畏死,但代价是神智略受影响,更易被“煞气”操控。
曹仁眉头微蹙,他知牛金勇则勇矣,但“意”粗“气”猛,易中圈套。然见其战意坚决,又思及军中确需一场小胜来提振因赤壁大败而动摇的“军心之意”,便颔首道:“也罢,你便领五百‘虎贲’出战,切记不可追之过深,以免中了东吴诡计。”
牛金大喜,点起五百“虎贲”,这支部队乃曹军中秘传“体修异术”的一支,通过特殊药浴和残酷修行,肉身防御与力量远超常人,此刻咆哮着冲出城门。东吴阵中,丁奉拍马而出,其“聚气大成”的“气”息灵活而迅捷,正是“江东水战刀法”的精髓。二人交手数合,丁奉枪法一变,露个破绽,拨马便走。牛金哪知是计,只道对方不敌,狂吼一声,领军追杀,直冲入吴军阵中。
刹那间,吴军阵型变换,徐盛自侧翼杀出,将牛金及其部曲团团围住。那些“虎贲”虽勇,但在阵法绞杀下,亦是左支右绌。牛金的“煞气”虽猛,却破不开吴军层层叠叠的“气”网。
曹仁在城上见牛金被困,那股狂暴的“煞气”明显减弱,暗道不妙。他当即披甲上马,体内“凝意大成”的“气”瞬间爆发,厉声道:“诸将士,随我破敌!”他亲引数百“亲卫铁骑”——皆是“聚气小成”以上的好手——如同利剑般凿出城门。曹仁一马当先,手中战刀灌注其“刚猛之意”,刀锋过处,吴兵的“气”盾纷纷破碎,竟无人能挡其一合!徐盛纵马迎上,不过数招,便被曹仁刀锋蕴含的沉重“意”震得气血翻腾,连连败退。
曹仁如猛虎入羊群,径直杀到阵心,一把抓住牛金的甲胄,将其提上马背,回首见尚有数十名“虎贲”被困阵中,已然不支,又怒吼一声,复翻身杀入重围,刀光匹练,将残余部下救出。正遇蒋钦拦路,其“凝意大成”的“气”与曹仁正面碰撞,激起阵阵狂风。曹仁与牛金合力,勉强冲散其阵,其弟曹纯亦已引一支“凝意小成”的生力军从城内杀出接应。三股曹军“煞气”汇合,吴军一时抵挡不住,被杀得败退回营。
蒋钦损兵折将,回见周瑜,周瑜见他挫了锐气,更折损了东吴精心培养的“气”焰,勃然大怒,便要依军法将其斩首。众将苦苦哀求,方才赦免。周瑜心知曹仁“凝意大成”之能,非寻常手段可破,不禁面色凝重。
此时,帐下甘宁,一身“初入显圣”的“气”息如暗流涌动,上前朗声道:“都督,曹仁以南郡为核,曹洪守彝陵互为掎角之势,此乃‘兵家武道’中常见的‘连环固守’之局。彝陵虽小,却牵动南郡之‘地脉气运’,若先破彝陵,南郡则‘气’断援绝,不攻自破。末将愿领精兵三千,皆是熟悉水路、修炼过‘江东水战刀法’的好手,奇袭彝陵,断其一臂!”甘宁曾为锦帆贼,其武功路数带着几分江匪的狠辣与诡异,对付这种据点有独到之处。
周瑜闻言,眼中一亮:“兴霸之言,正合我意!”遂命甘宁领三千水陆精兵,星夜奇袭彝陵。
早有曹军细作将消息传回南郡。曹仁急与长史陈矫商议。陈矫亦是“凝意小成”的谋士,沉吟道:“彝陵若失,南郡侧翼暴露,‘地脉’受扰,军心必乱,则南郡危矣。必须速速驰援,稳固其‘气’。”
曹仁当机立断,命曹纯、牛金暗中引精兵五千,悄然赶赴彝陵,并预先遣人告知曹洪,令其出城诱敌,内外夹击,务必将甘宁这股胆大妄为的江东“锐气”彻底掐灭在彝陵城下。
甘宁引兵悄然摸至彝陵城下,曹洪已得讯息,领兵出城,与甘宁战作一团。曹洪“凝意大成”的修为稳扎稳打,甘宁却是“初入显圣”,其“气”之雄浑远胜曹洪,手中铁链挥舞如龙,招式更是狠辣诡谲,带着一股水匪特有的“凶煞之意”。战约二十余合,曹洪渐渐不支,“气”息紊乱,只得诈败而走。甘宁不疑有他,催兵猛攻,一鼓作气夺下彝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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