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布置了诱饵——刘封和糜芳率领青红旗部队,在鹊尾坡以变换旗号,这不仅是迷惑视线,不同的旗号颜色、数量变化,在玄门看来可能也有其象征意义和对‘气’的微弱影响,旨在制造‘疑阵之意’制造假象,利用曹军主将谨慎多疑。
接着,是城市内部的布局。赵云显圣小成,他的‘冷静坚韧之意’让他完美适合执行精密的计划,不易受外界混乱影响,率三千军,其中一部分进入城内。他们在民房屋顶暗中放置了大量“硫黄焰硝引火之物”。这并非纯粹的物理燃烧物,硫磺本身在中西方玄术中就与火焰、爆炸和某些不洁的能量有关联,硝石也有类似性质,将其大量布置在人口聚集之处,不仅仅是为了放火,更像是构建一个大型的“火焰引爆法阵”的“阵基”。其他部队分伏西、南、北三门外,只留下东门作为曹军逃生的“生路”。这个设定,并非仁慈,而是精明的猎人给猎物留下的陷阱出口。
计划的核心,是借助“天时”——孔明预测到了黄昏后必然刮起的“大风”!这风不仅助长火势,在玄术看来,风也是一种强大而难以捉摸的天地之“气”的表现形式,可以被特定术法引动或增强。赵云等人将用“火箭”射入城中——这火箭可能也不寻常,上面涂抹了特殊的引火之物,或者甚至刻有引动火焰的“符文”!这些火箭射入城市后,与地面的引火之物遥相呼应,在大风的呼应下,共同激发出最可怕的火势!这火,不单单是燃烧物质的火焰,更像是被“术”催发,吸收了县城驳杂的“气”和居民匆忙撤离留下的惊惧“怨煞”的“邪火”,其威力远远超出了常规火攻。城外的呐喊助威,是为了增加心理上的压力,让陷入火海的曹军更加慌乱,进一步加剧他们的“惊惧之意”和随之产生的混乱“煞气”。
最后,是收割——关羽在白河上游以布袋遏水,张飞在博陵渡口设伏。河流的“水脉之气”,在被堵塞后积累了强大的“势”。等到曹军被火海逼至河边,寻找“水”作为最后救赎时,关羽撤去障碍,积蓄的“水势”如同苏醒的巨蟒,带着毁灭的“气”冲向下游,将逃命的曹军吞没溺毙。而在另一边,张飞那已然带有强烈“杀戮之煞”的“猛烈之意”,则等待着那些从火焰和洪水中挣扎逃生的幸存者,对他们进行最后的屠戮!这就像是给敌人设下了一个连环炼狱,让他们先经受火的焚烧,再被水吞噬,最后落入猛兽的爪牙之下,每一重都带走他们的性命和最后一丝尊严与理智。
这个计划,环环相扣,完美地利用了地形、天时、人心,以及更深层的天地“气”与环境“意”!这不再是阳谋或阴谋,而是一个以城市为祭坛,以士兵为牺牲,以天地力量为刃的… 血腥“仪式”!它预示着诸葛亮这位卧龙出渊后,所展现出的力量远比众人想象的要更加复杂,更加接近这黑暗世界最本质的法则——力量并非只有正邪之分,它也可以是冰冷而纯粹的计算,可以冷酷无情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包括生命与绝望。
曹仁、曹洪,带着五十万大军的澎湃“势”,毫不停留地逼近。他们轻视了刘备的残留力量,尤其是经历了博望坡失败后,那种急于证明自己并非庸手,急于以碾压式的力量洗刷耻辱的“复仇之意”,冲淡了他们应有的谨慎。当看到鹊尾坡前的疑兵时,许褚这位直率而强大的猛将,他的“意”倾向于直接的力量对抗,感知到了可能是埋伏的“气”流,但他的上级曹仁被自己的判断所支配,视其为雕虫小技。他眼中的刘封、糜芳,其微弱的“气”不值一提,仿佛在讥笑诸葛亮的无能——这是夏侯惇轻敌的傲慢之“意”传染给了他!
傍晚时分,许褚追赶疑兵来到林下,抬头看见山顶上刘备和孔明饮酒作乐。那山顶上,也许隐隐布置着某种“障眼法”或扰乱人精神感知的“术”,让遥望之人产生被嘲笑、被蔑视的愤怒之“意”。许褚的“猛烈之意”被瞬间点燃!他无所畏惧,欲寻路上山。但山上有预设的滚木擂石,物理防御虽不超凡,却有效地阻止了他直截了当的“意”转化为行动。山后响起的喊声,更是诸葛亮通过特定方式激发环境回声或者隐藏少量士兵制造的“恐吓之音律”,进一步扰乱敌人的判断。
夜幕降临,疲惫而饥饿的曹军蜂拥入城。新野,这座刚刚撤空居民的城市,在他们看来如同唾手可得的战利品,是一座休憩的“空城”。他们卸下防备,各自寻屋安歇。这座空城,却成为了诸葛亮为他们精心打造的巨大焚尸炉!
子夜时分,预料中的狂风骤起,带着来自黑暗角落的呼啸!守门士兵发现火光!紧接着,西、南、北三门外几乎同时射出了大量的火箭!这些火箭划破夜空,带着妖异的轨迹,一头扎进了早已布好“火焰引爆法阵”基地的屋舍!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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