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巾一支偏师,由渠帅程远志率领,裹挟着数万狂热信徒,气焰嚣张,直逼幽州地界。幽州太守刘焉,乃西汉鲁恭王之后,身具一丝淡薄的汉室皇族“气”运,此刻坐镇蓟县,闻报大惊。贼众势大,怨煞逼人,他自知麾下兵微将寡,难以抵挡,急召校尉邹靖计议。邹靖面色凝重道:“明公,黄巾势如潮水,非比寻常流寇,其‘气’焰极盛,裹挟‘怨煞’,非精锐不可挡。我军兵少,且‘气’势低迷,恐难正面抗衡。为今之计,唯有速发榜文,招募义勇,或有奇人异士能助我等破敌。”
刘焉深以为然,立刻命人张榜于各县,招募能人异士,共抗黄巾。
榜文传至涿县,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位潜龙的注意。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他不喜章句,然性情宽和,言语不多,喜怒哀不形于色,内里却蕴藏着一股深沉坚韧之“意”。虽家道中落,却素有大志,好结交天下英雄,欲展平生抱负。其相貌亦异于常人:身长七尺五寸,双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此乃相书所言“贵人”之相,隐有“气”运加身。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更显其平和之下潜藏的坚毅。他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体内流淌着稀薄却纯正的汉室血脉,赋予了他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与微弱的“正气”根基。
刘胜之子刘贞,曾于汉武帝时封涿鹿亭侯,后因“酎金”之事失爵,其后人遂流落于涿郡。玄德祖父刘雄,父亲刘弘,皆曾出仕,然刘弘早丧,玄德自幼与母相依为命,靠贩履织席为生,虽清贫却至孝。其家住楼桑村,屋旁有一巨桑,高达五丈,枝繁叶茂,望之如车盖,曾有相士路过,断言:“此家日后必出‘气’运非凡之贵人!”玄德幼时与群童戏于树下,便曾指桑言道:“我若为天子,必乘此‘车盖’!” 其叔父刘元起闻之,惊其“意”志不凡,常予资助。玄德年十五,离家游学,曾师从大儒郑玄,以及此刻正领兵讨伐张角的中郎将卢植,与公孙瓒等人结为同窗。在卢植门下,玄德不仅学经学,更接触了基础的“兵家武道”炼体之法与蕴养“气”息之道,虽未深入,却打下了根基。
及至刘焉发榜,玄德已年二十有八,正当壮年。他目睹榜文,念及汉室倾颓,生灵涂炭,心中那股匡扶社稷之“意”被触动,不由站在榜下,发出一声蕴含复杂情感的长叹。这一叹,虽轻,却似乎引动了周遭的“气”机。
“大丈夫当为国效力,建功立业,何故在此长吁短叹,颓丧‘意’气?”一声暴喝自身后传来,声若炸雷,震得空气嗡嗡作响,其中蕴含的沛然“气”息和狂放“意”志,让玄德心头一凛。
玄德回首,只见一人生得异常魁伟:身长八尺,豹头环眼,颔下燕须倒竖如钢针,面色黝黑,煞气隐现,正是方才那声巨吼的主人。观其“气”势,当在“炼体”巅峰,隐隐有突破至“聚气”之兆。其眼神凶悍,站立不动,便如一头发怒的猛虎,散发着惊人的压迫感。玄德见其形貌异,更感其“气”势不凡,拱手问道:“壮士高姓大名?”
那人声如洪钟:“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家有薄田,平日里以屠沽为业,最爱结交天下好汉!方才见兄台观榜而叹,想必有不平之“意”,故而相问!” 张飞屠宰为生,常年接触牲畜死“气”,又性情暴烈,天生一股“勇”之“意”纯粹而狂暴,易生“煞气”,却也坦荡直接。
玄德感受到对方虽煞气隐现,但“意”念纯粹,并无邪恶,遂以诚相告:“在下刘备,字玄德,乃汉室宗亲。今见黄巾倡乱,荼毒生灵,心有澄清宇内、救民水火之志,只恨身无寸功,力有不逮,是以长叹。” 他言语间自然流露的“仁”之“意”与“正气”根基,让张飞粗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触动。
张飞闻言,豹眼圆睁,放声大笑:“原来是刘皇叔之后!缘分!缘分呐!俺老张家中颇有些资财,正想干一番大事!既然兄台有此大志,我愿倾尽家产,招募乡勇,与兄台一同起事,荡平这帮妖道!如何?” 他言出必行,一股豪迈“勇”意勃发。
玄德大喜过望,只觉眼前这黑脸大汉正是自己苦寻的臂助,遂与张飞携手同往村中酒肆,边饮边谈。
二人刚入座,推杯换盏,忽见店门外来一彪形大汉,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货物沉重,压出深深辙印。那大汉步入店内,身形挺拔,声如铜钟般对酒保道:“店家!速来两角好酒,一盘熟肉!某家要赶路,去城中投军!”
玄德抬眼看去,不由暗赞一声:好一条汉子!见其人:身长九尺,比张飞更显挺拔;髯长二尺,迎风微拂,自有一股威严;面若重枣,不怒自威;一双丹凤眼,微眯时精光内敛,开合间似有神光;卧蚕眉,配上凛凛威风,相貌堂堂,气度非凡!其周身“气”息沉凝,已然踏入“聚气”初期,更有一股锐利如刀、刚正不阿的“意”念暗藏其间,比之张飞的狂勇,另是一种不同的强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