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冥蛇有关系,只是有令牌护体,鳞片没有长出来,可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就会没有,“韩丽!”徐霞客忽然想到,如果关超变成这样,那她也很难幸免的,一想到她徐霞客的心头就一阵酸楚,明知她有危险,可是天下之大,又到哪里去寻找她呢?
“关超,这次回来的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们找不到韩丽,不过周虚的住址我们有,不如我们先去找他,看看他是什么情况,或许他会有办法帮助我们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关超说,“其实我主要是怕你不知道这件事,生死有命,我不怕这些东西!”
徐霞客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其实就算自己安然无恙也不会眼看着他有危险而不管的,“关超,你发现鳞片长出来有多长时间了?有什么不良的感觉吗?”
“不良的感觉倒是没有,发现大约有一个多月了,刚开始我也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才想起这可能是冥蛇的诅咒。”关超挠了挠脑袋,说道。
“我们应该还有一些时间,如果真的彻底变成冥蛇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想到办法的,”
“哈哈,老徐,你没有事我就很高兴了,如果我真的变成了冥蛇,你就一刀把我砍掉,烧成灰后挖个坑一埋就是了!”关超爽朗的笑道。
“关超,你他妈的胡说什么?不管怎样,我都要帮你的,我们明天就去找周虚想办法!”徐霞客打了他一拳说。
关超一个趔趄,却没有生气,笑着说:“我们这的酒可很好喝哦,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谁怕谁,好长时间没有喝个痛快了,这段时间我也挺郁闷的。”徐霞客哈哈笑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出发。”
晚上,关超和徐霞客互相搀扶着走了回来,关超边走边说道:“老徐,真怀念那段时间,那时整天提心吊胆的,可是吃嘛嘛香,现在山珍海味的吃着一点味道都没有,那时虽然艰苦。心情却很好,现在呢?真他娘的一团糟!”
“那可不,人就他娘的贱,活得很好的时候,总想困难时候的事!”徐霞客一抖手,这才想起关超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关超失去重心手臂摁在地上险些来个狗啃屎,他歪歪斜斜的跑出很远,总算扶住一棵树这才没有摔倒。
徐霞客笑得前仰后合的,关超醉眼朦胧的看了看树,摇摇晃晃的说:“这里什么时候长出一棵这么高的树来?老徐,我有个建议,我们两个给它浇点水,你看怎样?”
“那很简单,我就怕把它给淹死了!”两个酒鬼站在电线杆旁,拉开裤子稀里哗啦的一阵小解,刚刚解决完事,关超突然喊道:“快跑,它要倒了!”在徐霞客看来树摇摇晃晃的可不是要倒了么?二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很远。。。。
周虚的住处是山坡上的一座小楼,周围是密密匝匝的竹林,空气异常的清新,婉转的鸟鸣声在林中回荡。
“周虚这个家伙可真会享受!”关超笑道,“我们坐了三四天的车才到这里,他倒是舒舒服服的,哼,见到他非得让他好好的请我们一顿不可!”
“还是算了吧!”徐霞客摆了摆手,“那晚喝得我直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呢,你那的酒也太够劲了!”
“那可是烧刀子哦,”关超洋洋得意的说,“我给周虚带了几斤来,我们就看看他喝多了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周虚总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当初他也没少帮大伙的忙,都说酒醉后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面目,今天真得看看他的真面目了,徐霞客特意给小鬼带了许多的糖装在背包里,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还记不记得徐霞客。
沿着石阶走上去,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大门紧紧的关闭着,关超用力一推,没有推开,原来在里面插上了,他嘭嘭嘭的敲了好几下,里面终于传来脚步声,“出来了!”关超嘿嘿一笑,“这个老家伙让我们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闭门羹,我非得吓唬吓唬他不可!”
徐霞客笑眯眯的看着他躲在门旁把包裹皮罩在头上,徐霞客暗骂道:“这个没正经的家伙,都这么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处,两扇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一个人慢慢的走了出来,关超嗷的一声冲了过去,开门那人刚刚走出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由,险些被吓了个后坐,包裹皮蒙在头上,关超看不到对方的长相,把他拦腰抱住,笑道:“老周,我终于找到你了!”
门里出来的那人五六十岁的样子,睡眼迷离的好像刚刚睡醒,根本就不是周虚,徐霞客知道关超的玩笑开大了,忙喊道:“关超,别闹了,他不是周虚!”
关超把包裹皮取下来,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周虚,尴尬的站在那里,笑道:“不好意思,还以为你是周虚!”
那人没有生气,笑着说:“是来找道长的吧,他临走时吩咐过,如果有人来找就让我们先住在这里,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原来他不在家?”关超有些失望,二人跟在那人身后走进院里,院子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门的两边各有一盆一人多高的柳桃,粉红色的花朵开得十分的鲜艳,那人把他们让进客厅,客厅里的摆设异常的简单,靠墙处是两排椅子,而在正对面是一张长桌,桌子后面是一张软椅,这里是周虚会客的地方,陈设虽然简单,也是收拾得很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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