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像往常一样缓缓从东边升起,和煦的春风亲抚每一寸土地!
西夏东陵州岐城,西夏皇帝耶律峰行宫!
“启禀陛下!兽潮退了!”福康亲王耶律宏吉向耶律峰跪拜行礼说道!
“怎会有兽潮?皇叔可查清楚了?”
“回陛下,老臣已派人前去调查!目前尚未有消息传来!”
“昨日夜里的神迹,想必是我西夏国的守护神灵显世啊!”耶律峰大言不惭的说道!
“是啊!全靠陛下治国有方,才能有如此神迹啊!真是祖宗保佑!”耶律宏吉眼中噙满了泪水,可把这老头激动坏了!
“朕要马上启程回皇城,准备一场祭祀!为我西夏子民求取福泽!”耶律峰说完甩袖离去!
“陛下圣明!”耶律宏吉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秦王行馆!
皇甫毅悠悠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劳公!你醒了!”紫虹趴在皇甫毅耳旁娇滴滴的说道!
“老公?谁教你的?你也是穿越来的?”皇甫毅顿时来了精神!
“穿越?妾身属实不懂何意?主人说这是你给自己起的别名!叫字劳公!”紫虹眨巴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害!真是个无良的臭道士啊!好的不教!”皇甫毅咬牙切齿的样子,要是丹阳子在场,铁定没他好果子吃!
“你再叫一声老公!”
“劳~公!”紫虹这叫声,把皇甫毅骨头都叫软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妖精!”皇甫毅翻身将紫虹压在身下!房间内顿时传来不可描述的喘息声,还有床吱呀吱呀的摇个不停!
紫虹发现,只要叫皇甫毅劳公,他就会加攻速,这可让她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快乐源泉。以后每到高兴处,便劳公劳公的叫,叫得可欢实了!
两刻钟后!
“唉!白日宣淫!没眼看,没眼看呐!”前来寻皇甫毅的丹阳子摇着头离去!
午时!皇甫毅与紫虹这才出了房门!
“咱们该回普伊城了!”皇甫毅拉着紫虹的手说道!
“好!我这就去通知玉婵她们收拾细软!”紫虹亲了皇甫毅的额头一下,便向周玉婵姐妹的卧房走去!
“被床封印了?”丹阳子突然出现在皇甫毅身后,明知故问道!
“你管得着吗?”皇甫毅转身看向他!
“哟呵!还挺有霸总风范!”
“别贫了!昨日夜里的兽潮怎如此突然?”
“昆岭山脉深处有一个古老的传送阵在崩解,竟会溢出大量的魔气,本军师也甚是不解啊!”
“可是零号所为?”
“本军师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想来与其无关!”
丹阳子却是不知,零号早已把自己的气息抹了个干净!
“那想来这是个偶然性事件!”
“但愿吧!可是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说到此处,丹阳子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嗯?”直接把皇甫毅整了个大无语!
“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先回普伊吧!”皇甫毅接着说道!
“嗯嗯呢!”丹阳子点了点头!
太阳逐渐落下了西山!
大燕中州帝京!皇宫卧龙殿!
“唉!朕对秦王真是赏无可赏,封无可封啊!他的功勋超过了朕!”皇甫虎看完了皇甫毅亲自拟写的战报,感慨的说道!
“陛下切勿多想!天影卫也调查过了,秦王殿下是清白的,您可不要猜忌他才是啊!”刘进在一旁劝说着皇甫虎,他真的很担心秦王功高震主,届时父子反目成仇,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朕倒是不曾猜忌他!但有人却是想逼他谋反呐!”皇甫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要不是他早有预料,自行解决了粮草问题,朕真的难以想象,他的八十万大军没了军需,是怎样的惨状!”皇甫虎接着说道!
“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任何困难都能化险为夷!”
“话是这么说,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朕总该给他一个交待不是!”
“陛下!宦官不能干政,但是奴才今日有一言不吐不快!”
“你说吧!”
“此次粮草被劫事件!他们肯定会找个替罪羊草草了事。依奴才来看,陛下应该揪出幕后的大臣,杀鸡儆猴,才能震慑那群宵小之徒!”
“你说的倒是轻巧,在你们眼中,朕是九五至尊,一切生杀大权皆在朕手中,想杀谁就杀谁!你们却是不知,各方势力朕都要去权衡利弊,以防一家独大。唉,难,做皇帝!更难啊!”皇甫虎叹着气,看向棋盘中的黑白棋子,有心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奴才多嘴了!”刘进扇了自己两巴掌!
“好了!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是朕老了!或许朕才是一枚棋子!”皇甫虎摆了摆手,示意刘进没有必要自己打自己!
“真正的棋手,会是谁呢?”皇甫虎突然感觉很累,眼皮异常沉重,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了起来!
半个月后!皇甫毅回到了突厥都城普伊!
普伊城!汗王宫殿!
皇甫毅刚准备好生休息一番,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呢!宋青阳便面色沉重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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