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就不想每天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就不想听林儿喊你一声爹爹?”
陈尚书咽了咽口水,将那只作乱的手按住,“当然想,每每听到林儿喊我祖父,我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床榻下,两个小家伙儿面面相觑,尤其是小棠宝最为惊讶,她从几个鬼魂嘴里可没问出这事儿,这也太劲爆了!
床榻上,陈尚书再次禁锢住儿媳殷氏的手,他凑近她的颈间,闻着殷氏身上传来的幽香,越发的控制不住,一只大掌在那缎子一样的肌肤上,开始肆意游走。
“姝儿乖,再忍忍,我已经安排人在黄脸婆的饮食中动手脚,不出半年,她就会暴毙,到时候我想会办法给你换个身份,堂堂正正地迎娶你为正妻。”
说着,他整个身子猛地覆了上去!
床榻猛然一颤,房梁上,早已忍无可忍的姚嬷嬷,见西院儿那头终于点燃了信号弹,当即一脚踩碎一片屋瓦,霍地落入屋内。
轰然巨响,以及眼前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令陈尚书瞳孔皱缩,浑身血液瞬间倒流。
殷氏原本粉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刻惨白到了极点。
“啊——”
她惊叫着,下意识地搂紧陈尚书的脖子。
小棠宝嗖嗖嗖地从床榻下爬出来……刚想掐诀,看着榻上赤条条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愣住了。
这屋子挺暖和的啊,他们这么冷的吗?
既然冷,为什么知道拥抱取暖,却不知道盖被子?
难道一男一女光溜溜地在一起,就是不要脸的事?
姚嬷嬷脑瓜子嗡的一声,紧忙伸手捂住小家伙儿的眼睛,“定身术,定身术。”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提醒了小棠宝,小家伙儿赶忙伸出手手掐诀。
就在陈尚书反应过来,去扯殷氏的胳膊想逃走时,却惊恐地发现,他动不了了???
怎……怎么可能?
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完了,全完了!!!
陈尚书万念俱灰……
大梁有律,凡是通、通奸之人,男,杖责五十;女,沉塘处死。
与儿媳扒灰,更有悖人伦纲常,杖责事小,若被革职查办,他就完了!!!
他想说话,想问问眼前的三个贱人到底想干什么,却发现他竟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唯有眼珠可转动!?
啊——!!
这个昭宁郡主是个什么情况?她究竟是人是妖?!
陈尚书心中不断咆哮,却无人能听得到。
哼!妖邪之物,人人得而诛之!
他发誓,只要他能顺利渡过此劫,他一定要上禀皇帝,将云昭宁这妖孽活活烧死!
拿她祭天!!!
姚嬷嬷冷沉着脸排排站,将棠宝和芷兰都转过去,让她们面向门、背靠床榻站着。
恰在此时,厉承澜带着两个护卫闯进来了……
“哎呦!”
“真他娘的……”
“我滴云棠小祖宗呦,今晚你二表叔为了你,得长两次针眼!”他轻轻刮了下小棠宝的鼻头。
心说以后可不敢惹他这个本事滔天的小侄女儿!
他身边的两个护卫见状,慌忙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儿,拿着个大被就呼榻上那二人的身上了。
跟他家二爷办事就是好,这一晚上把他们头二十年没看过的热闹都看完了。
就是有点儿辣眼睛……
厉承澜越看棠宝越觉得神奇,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
“你这丫头鬼精鬼灵的,人缘儿真好!你还别说,你拜托的那个男同窗,果真是个办事儿的……”
“眼下西京城,半数名门贵妇都来了,全都拖家带口的在陈府西院儿看热闹呢!”
小棠宝嘿嘿一笑,“陈尚书的孙子,啊不,陈尚书的儿子陈宥林,系窝隔壁乙班的同学。”
“棠宝没有拜托那个喜欢欺负人的男同学,棠宝几系告诉他,今晚他要是不能让所有同学的家长,一齐来陈府帮他找陈宥林算账,棠宝就让咪咪吃了他!”
“至于算什么账?棠宝就不寄道了……”
厉承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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