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了之后,刘长海心里一直惦记着瓦尼亚嘴里说的那批废铝,他特别想知道那些废铝到底什么样,是不是航空铝。
于是,他拉着瓦尼亚,非说要去参观他们的厂区。当时瓦尼亚也喝得晕晕乎乎、美滋滋的,刘长海说啥他都点头,行,去就去!
随后,司机带着刘长海、王艳兵、安娜还有瓦尼亚,一行人来到了特拉维尔冶金厂。
到了厂里,他们在车间转了一圈。
刘长海这儿瞅瞅那儿问问,瓦尼亚和车间主任倒也有耐心,有问必答。
安娜则在一旁认真地翻译着。刘长海问道:“怎么分辨铝锭是不是航空铝啊?”
瓦尼亚这才明白刘长海最关心的是什么了!
马上解释说:“每个铝锭上边都有编号。C95型号的航空铝,编号就是C95,这可是航空铝里等级最高的!还有A16型号的航空铝,上边编号就是A16 。”
刘长海一听,接着就说:“那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些废铝啊?”
瓦尼亚笑着答应,还吩咐车间主任拿了一把锉刀。
五个人来到放废弃料的库房,管理员把紧锁的大门打开后,就留在门口守着。
刘长海和瓦尼亚、安娜还有车间主任走进库房。
嚯!库房里一摞一摞的全是铝锭,码放得整整齐齐。
瓦尼亚拉着刘长海走到一摞铝锭前,指着上面的编号C95说:“这就是最好的航空铝。”
说完,还让刘长海用锉刀去搓铝锭。
刘长海使出吃奶的劲儿,根本搓不动。锉刀打滑!
接着,瓦尼亚又带着刘长海去看A16型号的航空铝,还和角落里一小堆真正的废铝做了对比,这么一来,不同铝锭的差别一目了然。
刘长海弄清楚了怎么分辨型号不同的航空铝。
又问了问每种型号的具体用途,瓦尼亚把他和安娜拉到一边,小声的跟刘长海解释不同型号的航空铝的用途。
听完具体用途,刘长海心里咚咚咚的跳的厉害!这要是拉回去不得……
出了库房门,管理员立马就把大门锁上了。
刘长海平复了一下心情,和瓦尼亚说要回去休息。
瓦尼亚说让安娜陪着他俩回去,他有些事情要处理。
又让司机把刘长海他们送回去,还特意叮嘱刘长海,晚上去他郊外的别墅。
刘长海和安娜告别瓦尼亚,回到安娜家后,倒头就睡,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赶紧补觉,养精蓄锐,迎接夜晚的活动。
夜幕降临,特拉维尔的郊区紧挨着维克勒森林公园,这儿有一大片别墅区。
平常一到星期六星期天,别墅区就热闹得不行。
今天虽说不是周末,可瓦尼亚的别墅里却灯火通明。
餐厅的长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俄式菜,鱼子酱、腌鲑鱼、热汤红菜汤,还有主菜烤鹿肉、牛排,看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瓦尼亚坐在主位上,刘长海紧挨着他,安娜挨着刘长海,再旁边是王艳兵。
另一边坐着副厂长、车间主任、质检主任、销售部经理和库房管理处主任。
每个人身边都放着一瓶二锅头,这些老毛子一边喝,一边用俄语喊着真好喝,安娜在旁边忙活着给大家翻译。
喝酒这事儿,主力还是王艳兵,当然这次刘长海也没能逃过老毛子的魔爪。
一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热火朝天。
喝到一半,刘长海实在撑不住了,安娜扶着他去了趟卫生间。
刘长海进去就吐,吐得卫生间里到处都是。
不过吐完之后,他感觉轻松多了,心里琢磨,嘿,这招不错啊!
回到酒桌上,他接着喝,还偷偷跟王艳兵说:“艳兵哥,喝不下去就去卫生间吐,吐完又能接着喝了。”
王艳兵听了,也跑卫生间去了,吐不出来就用手抠嗓子,完了又上桌接着战斗。
两人就这么来回跑了好几趟厕所,几个老毛子有点扛不住了。
这些个老毛子哪有他俩心眼多呀,没一会儿就被他俩喝得晕头转向。
老毛子们小声议论,这俩人怎么这么能喝啊!看他俩的眼神里全是佩服,嘴里嘟囔着什么。
刘长海一看,心想妥了,该谈正事了。
他端起酒杯,对着瓦尼亚说:“尊敬的瓦尼亚叔叔,不知道你们商量得咋样,同不同意把“废铝”材卖给我们啊?”
瓦尼亚也喝得迷迷糊糊了,转过头问手下的人:“你们同不同意把废弃的铝材卖给我们尊敬的朋友啊?”
那几个老毛子醉醺醺地嚷嚷:“同意!”几个人都表示没问题。
刘长海又问:“我亲爱的叔叔,那这些‘废铝’的价格是多少呢?”
瓦尼亚看向副厂长,副厂长赶紧回答:“一吨700美刀。”说完,还心虚地瞅了瞅刘长海。
刘长海本打算答应,毕竟700美刀拉回去能赚好几倍。
但看到副厂长心虚的样子,觉得对方多报价了,决定往下还还价,就对副厂长说道:“我觉得有点高,你看这样行不行,600美刀?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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