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都是跟刘大山家走得近的,大家欢声笑语,一起分享着这份喜悦。
而院里的那些邻居,虽然也在看热闹,但关系就没那么亲近了。
与此同时,村里的另一头,王招娣和陈艳红,也就是刘长海的四婶五婶,正坐在王招娣家里,一脸的怨气。
王招娣气得直跺脚,说道:“真不知道他们家走了什么狗屎运,认识了香江人!”
“谁说不是呢,”陈艳红也跟着附和,“你看他们家那臭显摆样!跟谁买不起似的!话说回来了,这老六也要盖房了,他家也没多少钱啊!难道也是老大家给的?”
“可能是,真气人,”王招娣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服气,“同样的都是弟弟,还来个区别对待。”
“那有啥法!”陈艳红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大家这样对咱们,去跟老太太说,老太太也不管了,也不知道老六跟老太太说了啥。”
王招娣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要不咱们去找大姑姐二姑姐,让她们说说老大家?”
以前老大家穷,两家断了往来也就断了,可现在眼看着人家有钱了,自己却沾不上光,心里实在是难受。
“我看行,”陈艳红点了点头,“这俩姑姐说话还是管事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商量着怎么去找姑姐们,一场新的风波,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长海家的饭桌上。
刘大山、刘长海、刘建业和三儿正喝着酒,桌上简单炒了几个菜,虽然没有硬菜,但大家看着电视,有说有笑,倒也惬意。
原本打算喝冰镇啤酒,可惜小卖部没货,只能换成白酒。
刘建业本想请大家去他家吃饭,感谢上午帮忙搬家,可刘大山一句“在我家吃,看着电视喝着酒,多爽”,众人便欣然同意。
酒过三巡,刘长海问:“爸,咱家宅基地的事咋样了,”
刘大山:“嗯,说给我划分到村口那,现在只有村口那有空地了。”
:“那不挺好么,离着省道多近”刘长海说道。
“那行,明天我赶紧把手续跑完了。”刘大山说道!
刘建业突然问道:“怎么艳兵他们还没回来呢?”
别看刘建业比王艳兵小三岁,可辈分大,王艳兵还得喊他叔。三儿附和道:“是呢,这都去了一个礼拜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边有人喊:“大山叔。”
几人纷纷向外看去,只见焖子像个没毛的大狗熊,拎着两个超大包裹,后边跟着王艳兵。
众人赶忙出来迎接,接过他俩手里的大包裹,放到刘长海家的炕上,又忙着添碗筷、酒杯,摆好座椅。
刘大山热情地招呼着:“快坐快坐!给他俩满上,你俩可真不禁念叨,刚说完你俩,你俩就回来了,快说说你俩这回怎么晚回来两天啊?”
王艳兵笑着说:“遇上点事,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
原来,王艳兵和焖子坐火车去羊城,一路上两人换着睡觉,一个睡一个醒,相互照应,两天两夜后终于抵达羊城。
两人先找地方吃了饭,想着先去买衣服,再睡觉,第二天回家。
到了上次批发衣服的档口,老板人实在,上次进的那么多衣服都没有残次品,两人和老板也熟络了起来。这次他们开始挑样式,女衣要得多,男衣服少。
就在他们挑选衣服的时候,档口突然冲进来二十来个人,个个手持刀枪棍棒,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打人,还喊着:“不是档口的人滚出去!”
众人吓得呼啦啦全跑了,包括几个被打伤的,只剩下王艳兵、焖子、老板、老板的儿子王森,还有两个女营业员。
王森是个壮实的小伙子,退伍后就帮家里做生意。
老板怒问:“你们是干嘛的!为什么来我家打砸,还打伤我们的客户?”
领头的人恶狠狠地说:“问你儿子,凭什么打伤我兄弟!”老板疑惑地看向儿子。
王森坦然道:“你兄弟是小偷,当街偷东西,被好心人制止,还叫人打人家,我看不惯就把他打了,你们偷东西打人还有理了?”
原来,上午王森去车站发货,回来路上看到三个人在打一个小伙子。
周围人议论纷纷,说小伙子多管闲事,其中一个人偷东西被小伙子制止,小偷叫来了同伙打人,却没人敢制止。
王森这个正义满满的退伍军人哪能看得下去,像头猛虎般冲过去,把三个人打了一顿。那三个人见打不过,就跑了。
王森把小伙拉起来,问他有没有事,小伙千恩万谢后离开。
可这三个人咽不下这口气,偷偷跟着王森,摸清了他家档口,回去叫了二十多个人来报复。
领头的老大嚣张地说:“我打人我给人家赔礼、道歉、赔钱都应该,但那是我们和人家小伙子之间的事。现在是你把我们的人打了,说说吧,想怎么解决?”
老板冷静地说:“那你说怎么解决?我先听听你们的想法。还有,这两人是我们的客户,跟我们家没关系,先让人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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