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明日就是我们大婚了,你高不高兴。”角丽谯慢慢的走近笛飞声,手里拿着一把刀。
笛飞声身体被铁链锁住泡在温泉里,闭上双眼一动不动,角丽谯倚坐在温泉前,对着笛飞声道,“怎么不回话?笛飞声,你到底爱不爱我?”说完她拿着手里的刀,刺进了笛飞声的胸膛。
笛飞声闭上双眼一动不动,跟本不理她,角丽谯拿着刀在他胸膛绞弄着说道,“笛飞声,你心心念念着李相夷,可惜呀,李相夷现在退隐不知所踪。”
角丽谯看着笛飞声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笛飞声,你说我昭告江湖说李相夷才是东海大战的幕后黑手,单孤刀只是他推出来的炮灰,他实际是南胤遗民想要谋反,你觉得有没有人信啊?到时候他变成过街老鼠,我把他捉来陪你,好不好?哈哈哈哈哈。”
笛飞声睁开双眼看着角丽谯冷冷道,“你已经疯了。”说完闭上双眼不再理她。
角丽谯看着笛飞声嘶吼道,“笛飞声,我一定会让李相夷身败名裂,让他来陪你。”
李莲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飞身出来对着角丽谯道,“角大圣女,好久不见,你看,我不用你找,自己来了。”
角丽谯往后退了一下问道,“李相夷?你怎么在这?”
李莲花理了理衣袍,“这不是听说你和笛盟主婚礼,过来讨杯喜酒喝。”说完还用手挥了挥衣袖。
“呵,李相夷,你命怎么这么硬,碧茶都能被你解了。不过我苦练了七年就为了破你的相夷太剑。”角丽谯话未说完,便飞身上前向李莲花攻去。
李莲花不屑的轻笑了一下,挥手一掌便把角丽谯打在了墙上,他对着角丽谯轻叹了口气道,“你看你,你和笛盟主的事为什么非要把我扯进来,我本打算喝杯喜酒的,你看现在喜酒也喝不成了。”说完还摇了摇头。
“李相夷,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笛飞声泡在温泉里,听着李莲花左一句喜酒,右一句喜酒,实在是没忍住对着李莲花说道。
李莲花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轻咳一声,“瞧我这记性,这就来。”话音未落,掌心已腾起氤氲内力,锁链在嗡鸣中寸寸崩解。他足尖轻点,手臂一提便将笛飞声提出温泉。
刚要转身扶着笛飞声离去,李莲花忽然顿住身形,看向笛飞声道,“需不需要我顺手解决了角丽谯?”
角落里的角丽谯脸色骤变,背脊死死抵住墙壁,指尖无意识握紧衣袖。她知道李莲花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她感觉到他话语里的杀气,惊得她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笛飞声奇怪的看了眼李莲花,沙哑着嗓子道,“不必,她的命,只能我来取。”
李莲花刚刚主要是想起,之前棠绾说他俩一样都被身边人背刺,他既然救了笛飞声,便不能留下后患,万一棠绾问起,嫌弃他行事拖沓,生他气怎么办。
“那要不你现在就杀了她?”李莲花看着笛飞声建议道,笛飞声看了眼他,闭上双眼,李莲花看着笛飞声现在经脉俱断的样子,他想了想,把笛飞声放在了地上,转身扯了根挂在柱子上的红绸。
棠绾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听到了空中声响便转头看去,她看着李莲花现在的样子,笑了起来,“李莲花,你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李莲花身上背着笛飞声,手里提着角丽谯?她真的笑了,尤其他还用红绸把角丽谯捆的像粽子一样。
“阿棠,本来我想帮笛盟主把角丽谯解决了,但他不愿意要自己解决,他现在经脉俱断又没办法,我怕把角丽谯留在那里,她再次使坏,便把她一起带了过来。”李莲花随手把角丽谯扔到地上,然后把笛飞声放在了小塌上,走到了棠绾身边说道。
“那你怎么把角丽谯捆成那样?你还怕她跑了不成?”棠绾疑惑道。
“咳,那红绸我本打算把他俩捆一起,我一起提过来,结果笛盟主不肯,我就只有把红绸全缠角丽谯身上了。”李莲花解释道。
棠绾对着李莲花笑道,“李莲花,你现在是越来越损了。”说完捏了捏他的脸。
棠绾起身看了眼笛飞声,发现确如李莲花所说筋脉俱断,又转身看了眼角丽谯,确实是个美人,她指尖微弹打滴腐骨水在她身体里,这个腐骨水就像它名字一样,慢慢腐蚀掉人的骨头,直到变成一滩烂肉,而且最恐惧的是人不会死,会像蛆虫一般活着。
李莲花看见了棠绾打的那滴水,但他什么也没问假装不知对着棠绾道,“阿棠,夜也深,要不你回绾棠楼休息了吧,笛盟主这有我。”
棠绾点了点头便飞身上了绾棠楼,李莲花见棠绾离开了,这才对着笛飞声道,“笛盟主,你这怎么样啊?”
“死不了,李相夷,我没想到你会来救我。”笛飞声道。
“因为我是好人,好了,说吧,怎么帮你。”
笛飞声没再搭理李莲花,直接打座运转内力。
李莲花看他那样直接道,“现在就开始练,你也太心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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