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雅知道这个便宜夫君的行为,没有吃醋,更没想着制止,反而还很配合纵容。
反观伯府夫人这边。
在一个月的美食、美容护肤的攻势下,伯府夫人已经把灵雅当作亲女儿看了,而灵雅也天天去伯府夫人面前转悠、逗乐子,成功地时常在伯府夫人院里夜宿,给便宜夫君创造更多出去玩耍的机会。
成亲之后没人管束的赵昭,比没成亲前,玩的更加自由肆意了。
万花丛中过,片片沾上身。
再加上灵雅平日里专门给赵昭做的补身体的药膳作遮掩,府里竟没一人察觉不对。
那药膳可是好东西,会让人感觉身体强盛,龙精虎猛。
但实际上嘛,是在提前消耗身体潜力,相当于预支寿命强行维持短期的强盛生命力。
……
一次,赵昭和平日常玩的朋友如往常一般饮酒看花。
“赵兄,真羡慕你,可真自由。我就不行了,我家那位管的太多了,每次吃花酒都要偷偷摸摸的,真不爽快...”
“是啊是啊,我家那位也是这样。”
“我家的还不是一样?”
“.......”
比赵昭后成亲的几个昔日的纨绔公子哥,喝醉了酒后,皱着眉头大吐苦水。
“我家夫人比较大度温柔罢了...”
听着这些好友诉说成亲的痛苦,完全不能感同身受的赵昭有些好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醉态毕露的朋友们抱怨自己。
“赵昭,你可害苦了我们!”
“就是,你害了我们啊!”
赵昭:“?”
“要不是……要不是看你成亲后还那么潇洒,我也不可能答应家里成亲...我还能拖的...”
“呜呜~呜,你害我们...”
“......”
赵昭听了这些醉话,看着全醉了的友人,有些头痛。
“你们,对,就是你们,快把你们主子扶回去,...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
指挥着友人们带来的下人,赵昭毫不体贴的摆脱了一堆醉鬼,完全没想过在花楼醉酒的友人回去后会面对家里夫人怎样的热情招待。
直到好些天后遇见友人时,看着他们脸上脖子上的奇怪细痕,赵昭还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集体被猫爪子挠了?”
友人们幽怨地看着他没说话,只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起别的话题。
倒是有聪明些的纨绔,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好心提醒了一句:“赵兄,我们成亲了,得玩的适可而止,家里还有人呢...”
赵昭:....?这是被家里的母老虎收拾怕了?
看着这位成亲后潇洒如初的友人,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那人也没再多说,只是眼里多了几丝同情、怜悯。
此时玩心不止,流连在各色美人身边的赵昭没有多想,心思仍然放在花楼新推出的美人身上。
直到多年以后,伯府不存,经历突变的赵昭才突然想起这句话,也明白了当时他并没有看错友人的神色。
那同情和怜悯原来真的是在对着他的。
只是…
太晚了!
……
“哇,娘,你真是个大美人呀,若是咱俩一起出去,外人绝对会以为你是我的姐姐。”
灵雅一脸单纯真挚得夸赞着伯府夫人,语气十分熟稔。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都多大年纪了。”
伯府夫人听着笑眯了眼,亲切地拍拍灵雅的手。
“还是小雅你花心思专门为我做的玉容膏效果好啊。”
“因为你是我娘嘛,孝敬您那是天经地义,而且...”
灵雅眨眨眼,声音带着丝调笑道:“还得是娘你这样的美人儿,才不枉我费的这番心思呀!”
“呵呵!”
伯府夫人笑弯了腰,手指轻轻点了点灵雅额头:“你这丫头,连我都敢调笑,可真大胆……”
说到最后,嗔意明显。
旁边侍候永昌伯夫人的侍女嬷嬷们,虽然仍然觉得这婆媳俩相处的情景有一丝奇怪,但看多了的她们不愿多想。
反正对自家主子无害,主子在伯府这么多年还没有像这样开心过呢,这几年来有四少夫人陪着,看着像是年轻了十来岁。
说来,成亲这几年来,灵雅真的是将上一世听过见过的宠妹子的一些理论知识付诸实践了,被实践者就是我们的伯府夫人啦。
当然,最主要是灵雅自己想玩,伯府夫人是个推出来的幌子。
而且灵雅另有目的,正在试验中。
灵雅日常心情好时,就对伯府夫人嘘寒问暖,并且从不喊婆婆,而是一直亲切地叫伯府夫人娘,有时还会撒娇,肉麻兮兮地喊娘亲,从衣食住行到吃喝玩乐,灵雅都会插一手。
春天想踏青游玩了,就带着伯府夫人出门,偶尔说个趣闻逗人发笑;夏天想穿各种漂亮衣服又不想掏钱,就会撺掇伯府夫人穿年轻漂亮的衣服,展示自身美貌;秋天想吃各种美食了,也会带人品尝各色各样的吃食;冬天用伯府夫人做借口,赏雪看花,温酒烤鹿一件事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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