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听完苏婉的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击中。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时甚至有些发麻。"爷爷不可能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电话拨出后,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吴心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机屏幕被他捏得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老师,我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你给我请个假!"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甚至没等苏婉回应,就转身冲出了房门。苏婉伸出的手悬在半空,红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叹一声,看着房门被重重地甩上。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吴心站在路边拼命挥手拦车。连续三辆出租车都拒绝载客,直到他掏出三倍车费,才有一位司机勉强同意。上车后,他不停地用脚尖轻点地面,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着不安的节奏。
"师傅,能再快些吗?"他的声音紧绷,眼睛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
"小伙子,这已经是最快了。"司机从后视镜瞥了眼他惨白的脸色,"家里出事了?"
吴心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掌心,脑海中不断闪过爷爷慈祥的笑容。三个小时的车程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车终于停在村口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吴心甩下车费就冲了出去,体内真气疯狂运转,游龙步施展到极致。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几乎化作一道残影,十几秒就跑完了三公里的村道。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灼。
站在熟悉的院门前,吴心的心突然揪紧了——太安静了。往日的鸡鸣狗吠全都消失不见,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他颤抖着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月光洒在空荡荡的鸡舍上,稻草凌乱地散落一地。
"爷爷!"他的喊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却只换来空洞的回音。
屋内,家具上已经落了一层薄灰。吴心的手指划过餐桌,在灰尘上留下清晰的痕迹。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厨房的碗筷整齐地摆放着,爷爷最爱的茶壶还放在灶台边,一切都仿佛只是主人临时出门的样子——除了那层薄灰无声地诉说着离别的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不告而别又是为什么?"吴心跪倒在地,拳头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现在给他留下太多的问号!需要他一点一点去解答
突然,他的目光被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吸引。那是一张被茶杯压着的便签纸,上面是爷爷熟悉的字迹:
"心儿,当你看到这张纸条时,我已经离家远去了!你的天赋已经觉醒,那就意味着时机成熟了,有些事我必须去做,但你不用担心我,过段时间爷爷就会回来,有些事情的真相到时自然会得知……盒子里有玉质戒指和一枚令牌,戒指是当年族长也就是你父母给你留的,令牌可以开启试炼阵……勿念,爷爷字。"
吴心看着信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时,吴心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十五分,他竟然就这样呆坐了整整一夜。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他长舒一口气,决定不再纠结爷爷离去的真相。目光落在桌上的两件物品上——一枚玉质戒指和一块古朴的令牌。
"怎么又是戒指?"吴心皱眉自语,伸手将它们拿起。戒指通体漆黑如墨,在阳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他转动戒指,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雕刻着奇特的符文,那些文字既不像篆书也不像甲骨文,每个笔画都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指尖触碰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手指蔓延上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相比之下,令牌就显得朴素许多。这是一块约三指宽的黑色玉石,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中央刻着一个古朴的"封"字,周围环绕着与戒指相似的符文。令牌入手温润,却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仿佛握着的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个沉睡千年的秘密。
出于好奇,吴心将戒指戴在了左手食指上。刹那间,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封印之力从戒指中爆发出来,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瞬间凝固,就连一向桀骜不驯的黑雾也变得死气沉沉。此刻的他,就像一个从未修炼过的普通人。
"这...这是什么力量?"吴心额头渗出冷汗。这种被完全压制的感觉既陌生又可怕,却意外地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修士身份。
他颤抖着摘下戒指,体内的力量立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反复尝试几次后,他确认只有佩戴时戒指才会生效。这个发现让他眼前一亮——这简直是隐藏身份的绝佳道具!
将戒指小心收好后,吴心再次打量起那块令牌。与戒指不同,令牌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块普通的古玉,除了内部隐约可见的奇异印记外,并无特别之处。"放在古董市场,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他自嘲地笑了笑,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这恐怕不只是普通的身份令牌那么简单,或许另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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