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亲吻她时,掌心的温度还在发烫,此刻却被她眼底的戒备冻得生疼。
“跟我走。”
傅寒洲站在她面前,声音比以往更冷,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去哪里?”
秦盈看着面前刚刚吃完饭的碗,神色冷漠,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刚伸出手,就被傅寒洲一把拉着了。
“我带你去公安局报案,秦庆华必须……”
“不用你管!”
秦盈使劲儿抽回手,别扭的把脸扭到一边。
见她这样抗拒,傅寒洲两只手都用上了,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别闹,这个事情很严重!”
傅寒洲不管不顾地搂着她,语气带着纵容和宠溺,耐心地说道:
“他是你哥,做下这种事情……”
他的话停在这里没有再说下去,秦盈却已经明白了严重性。
不等她反应,傅寒洲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门外走。
“先松开。”
秦盈使劲掰着他的手,抗拒着他的拖拽,力量的悬殊,还是被他拖到了门口。
傅寒洲停下来,依旧死死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后腰抵在门口的储物柜上。
他看着她,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
他想起昨夜撕开她礼服时,看见她后背被哥哥抓伤的血痕,心脏抽痛得几乎要裂开。
但此刻,她看他的眼神,只有冷漠和戒备,像在看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秦盈。”
他的语调放软,试图去够她垂落的发丝:
“秦盈,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
她突然冷笑,睫毛在眼睑投下颤动的阴影:
“保护我就是撕碎我的衣服,质疑我是不是‘真的秦盈’?”
她盯着他眼底的血丝,声音突然哽咽:
“你到底是想带我去报案,还是想继续审问我?比起报案,我想你更想知道昨晚上的答案,是吧?”
门外传来孩童追逐的笑声。
傅寒洲的下颌线绷得极紧,昨夜在后台看见魏卓兰将她抵在墙上的画面又刺入脑海。
因为失控撕碎她的衣服,指尖触到那些抓痕时的心悸,都比不过此刻她眼底的疏离和恨意,比任何伤口都要锋利。
他猛地拽过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呼吸骤然急促,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他的声音沙哑,呼吸扑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相信我……我可以保护你。”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继续说道:
“跟我说实话,魏卓澜存心不良,你与他勾结,占不到便宜,他只是一时对你的人感兴趣,因为得不到,才会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勾结?勾当?”
秦盈的瞳孔骤缩,拼命地挣扎着,指甲狠狠掐进傅寒洲的手背。
门外的日光透过窗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对,勾当!”
他箍住她腰身的手越收越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说要带你出国,给你更大的舞台,对你会弹小提琴这件事喜闻乐见,丝毫不怀疑……”
傅寒洲眼眸幽深,仿佛能看进她的心底:
“还是说他了解你比我这个丈夫还多?他知道你会拉小提琴,而你的丈夫却不知道!秦盈,你就打算瞒着我,跟他走?”
她猛地抬头,撞上他眼底翻涌的妒火。
魏卓澜并不知道她会拉小提琴,但却不怀疑,是因为对她了解太少,不知道她的一切过往。
秦盈的眼里闪过深思,魏卓澜如果冷静下来,是不是迟早也会怀疑她?
“被我说对了?”
傅寒洲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你们俩倒是心意相通!”
秦盈咽了咽口水,无奈又失望,傅寒洲从头到尾都在怀疑,昨晚上他撕碎演出服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举动伤害了她,却不知道,真正伤她的,是他眼底的怀疑。
不管是怀疑她和魏卓澜的关系,还是怀疑小提琴这件事。
“所以你觉得我背叛了你?”
秦盈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
“如果我真的背叛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等你?”
不知谁家在熬中药,苦涩的气味涌进来,呛得人眼眶发酸。
她抬手狠狠推他的胸口:
“傅寒洲,我就是秦盈,烈士秦刚的女儿!你爱信不信!你总说我不信任你,你信任过我吗?”
突然挣开他的桎梏,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眼泪终于滚落:
“去公安局吧,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
“够了!”
傅寒洲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对!
他怎么忘了,她是烈士遗孤,不管她怎么会的,这个身份都不容置疑。
他猛地将她拽入怀中,下巴死死抵着她的发顶:
“军婚离不了,除非丧偶!”
“那就……”
秦盈突然爆发,大声喊了出来,但是那两个字还是生生忍住了,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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