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花花公子,是戒不了荤腥的,几天都没有碰她,一定是憋不住的。
怕就怕他的身边出现了别的狐媚子,那就不好了,所以,她必须时时刻刻占着他身边的位置,只要在庆功宴之前这些天稳住他。
以后就好办了。
她打定主意,快步朝台球厅走去。
靳文革常去的台球厅开在军属大院附近的一处街道上,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她跟着靳文革去过几次,对那里的一切都感到非常的新奇和刺激。
一群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在那里聚众,抽烟喝酒聊女人,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醉生梦死的奢靡感。秦美华每次都感叹城里人真是会玩,这完全就是她以前触摸不到的生活。
在那种氛围里,很容易激发出人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跟这些人在一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潮流前卫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农村人的土气。
现在还是早上,台球厅里已经烟雾缭绕,嘈杂喧嚣。
她走进去时,但凡视野里的人,嘴里都叼着烟,升腾的烟雾熏染着眼睛,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眯着眼睛散漫不羁地看着桌上的台球。
或趴或站,全部穿的花花绿绿的,昏黄的灯光笼罩下形成的光影跟门外刺眼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好像是个不同的世界。
她的眼神搜索了一圈,在一堆人里看到了靳文革。
他穿着一件稍显紧身的花衬衫,领口大敞,露出胸前的皮肤,下身是条喇叭牛仔裤,正弯腰专注击球,“砰”一声,母球将目标球撞入袋中。
周围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大声叫好,还有人趁机给他递上啤酒。
秦美华深吸一口气,摆出优雅的姿势,故作风情地走过去。
靳文阁正微仰着头往嘴里灌啤酒,眼角余光瞥见她,放下酒瓶子,面上带着些不耐烦,扯着一侧嘴角,“啧”了一声,把球杆随意靠在桌边,微微歪头,眯着眼睛看着她,厌烦地说道:
“你怎么又来了?整天除了缠着我就没别的事儿干了?”
自从那天在芦苇荡里体验过顾平安的手感,他现在对着皮肤黝黑,容貌一般的秦美华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而且,他已经答应顾平安要跟秦美华划清界限,现在看到她,张嘴就要赶人。
秦美华忽略他的语气,脸上挂着妩媚讨好的笑,娇声说道:
“文阁,这几天跟你在一起都是匆匆忙忙的,话都没有好好说过。今天一醒来就感觉特别想你,又没别的事,就想立刻见到你,所以我就来了。你不来找我,怎么还怪我来了呢?”
她嘴里埋怨着,身体却往靳文革身边越凑越近,拉着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胸前蹭。
靳文阁是个花花公子,对女人向来来者不拒,他答应了顾平安要跟周围的花花草草保持距离,但是顾平安却守着最后的防线,不让他再进一步。
这都几天了,一直没有碰女人。
现在忽然被秦美华的柔软触碰,不由地就唤起了欲望,他的胳膊僵了僵,脸上顿时挂上不怀好意的笑,拧了拧她的脸,声音漫不经心又下流,眼睛肆无忌惮地落在她刚刚触碰他的地方,猥琐地笑道:
“美华宝贝儿,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总会有办法让我把持不住,一大早就来勾引我。”
秦美华娇羞地低下头,身体靠近他扭来扭去,媚眼如丝:
“我哪有!”
“嘴硬,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靳文革说着,直接勾住她的腰,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却是一点没变小:
“老子这就带你去快活!”
看他们这么旁若无人的勾肩搭背,旁边一直等着靳文革打球的人等不及了,满脸痞气,对着他们吹了声口哨,嬉皮笑脸地说道:
“靳哥,这妞儿虽然看着一般,不过可真够主动,也够骚的啊,什么时候也让兄弟们尝尝鲜呗,看她这浪样,指定很会伺候人。”
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各种污言秽语不断:
“就是就是,靳哥可别吃独食”
“让咱也沾沾荤腥。”
靳文阁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在秦美华的脸上亲了一口,大声回道:
“去去去,你们这群饿狼,这可是我的人,想都别想!”
秦美华被他们的污言秽语调戏,心里非常厌恶,本来就要冷下脸,忽然听到靳文革维护她的话,又娇笑起来,往他怀里靠了靠,撒娇道:
“文阁,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嘛。”
靳文阁的欲望被勾起,已经没了打球的兴趣,看着她这模样,舔了舔嘴唇,对那几人道:
“你们先玩着,我和我的宝贝儿去去就回。”
听到他这话,众人又开始起哄。
刚刚那个满脸痞气的人不依不饶地怪叫:
“靳哥,这大白天的就憋不住啦,小心别被人逮着!”
旁边的人也跟着嚷嚷:
“说不定去芦苇荡里打野战咯!”
台球厅里的哄笑和口哨声不断,靳文阁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搂着秦美华消失在台球厅门口,朝着芦苇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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