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瞬间慌了神,双眼瞪得滚圆,眼球快速地转动,急切地转身环顾四周,不放过山洞的任何一个角落。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微微发颤,大声呼喊:“师傅,师傅!您这一走,徒儿日后该如何寻您啊?徒儿对修行之路还有诸多疑惑,没有师傅的指引,徒儿只怕会误入歧途。”那声音在山洞中来回激荡,不断回响,却始终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丝回应。每一声回响都像是在嘲讽他的无助,让他的内心愈发焦虑。
就在云龙满心焦虑、不知所措之时,剑魔的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天际悠悠飘荡而来,带着几分随性洒脱与狂放不羁,仿佛世间任何枷锁都无法禁锢他的自由:“堂堂男子汉,怎的如此婆婆妈妈。若有缘分,自会再度相逢;若是无缘,强求也是徒劳。你只需潜心修炼,莫要再为这些琐事分心烦恼。修行之路,本就是一场孤独的旅程,你要学会独自面对一切。”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在山洞中久久回荡,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云龙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慨,这个刚拜的师傅行事风格实在是古怪到了极点,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照亮了他的世界;走的时候更是干脆利落,像一阵风,转瞬即逝,只留下自己满心的困惑,却又无处探寻答案。但他心里也清楚,师父既然这么说,那便只能顺应命运的安排,静候下一次机缘巧合的相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波澜,而后将目光坚定地投向山洞外那片广袤无垠、云龙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恰似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划过他年轻坚毅的面庞,其中既有对剑魔那神秘莫测行事风格的洞悉与释怀,更藏着决意独自闯荡未知世界的果敢与坚毅。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高高隆起,恰似要将这天地间最为纯粹的灵气统统纳入体内。紧接着,他运转灵力,周身瞬间泛起一层温润柔和的光晕,这光晕仿若春日暖阳下的晨雾,朦胧且充满生机,将他的身躯勾勒得宛如神只临世。转瞬之间,他便化作一道流光,恰似离弦之箭,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东方风驰电掣般飞去。
飞行途中,远处一片极为浓重的烟雾,仿若一朵从九幽地狱升腾而起的巨型乌云,毫无征兆地闯入他的视野。这片烟雾实在太过醒目,恰似一块巨大而狰狞的伤疤,突兀地悬于澄澈如洗的天地之间,瞬间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令他的目光再也无法挪开分毫。随着不断靠近,那股刺鼻的硝烟味愈发浓烈,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直钻鼻腔,还混杂着木材燃烧后散发的焦糊味,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几欲作呕。他定睛望去,只见硝烟弥漫之处火光冲天,熊熊大火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狰狞火蛇,肆意舔舐着周遭的一切,那嚣张的气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无情地吞噬殆尽,构建出一幅仿若世界末日般的惨烈景象。即便相隔甚远,厮杀声、喊叫声依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传至他的耳畔,声声震耳欲聋,好似无数尖锐的钢针,直直刺入他的内心深处,令他揪心不已。
云龙心中猛地一紧,一股强烈的正义感瞬间涌上心头,如熊熊烈火般在他胸腔中燃烧,炽热而滚烫。他不假思索,当即运转灵力,周身的光晕瞬间变得更加明亮耀眼,恰似烈日高悬,光芒万丈。他的速度也陡然加快,朝着那混乱之地风驰电掣般疾飞而去,身后留下一道模糊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急切与决然。
待他飞至近处,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数万士兵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混战成一团,现场一片混乱,宛如人间炼狱。其中一方身着鲜艳的红色盔甲,胯下皆是矫健非凡的战马。那些战马膘肥体壮,肌肉紧绷如铁,每一块腱子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马蹄翻飞之间,扬起大片尘土,好似滚滚黄云,将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他们手中的武器寒光闪烁,样式精美绝伦,雕琢着繁复精致的纹路,一看便知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轻轻一挥,便能划破长空,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相较之下,另一方身着蓝色盔甲的士兵,装备则明显逊色许多。他们的盔甲破旧不堪,不少地方甚至出现了破损,一道道裂缝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伤痕,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手中的兵器也大多锈迹斑斑,显得黯淡无光,好似在战场上垂死挣扎的老兵,有心杀敌,却力不从心。
此刻,身着红色盔甲的士兵正气势汹汹地追杀着身着蓝色盔甲的一方,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残酷至极的战争悲歌。红色盔甲的士兵们如狼似虎,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所到之处,蓝色盔甲的士兵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将这片土地变成了一片血海。有的士兵被战马踩踏,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士兵被锋利的兵器刺穿胸膛,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还有的士兵在绝望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做着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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