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县地方虽小,但也有沿河码头,单是这一项收益就足够庆王府的花用,虽然生气冯县令做事顾头不顾尾,但该帮一把,还是要帮一把的。
衙役被梁玉琪的话说下的身体后退两步,被身边的同伴扶了一把才算稳住,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说道:“那船员拿出了一块玉佩,上面有冯县令独有的标记,虽然还未去查证,但这样的标记其他人不会使用,所这件事儿差不多已经确定了。”
衙役的话虽然简短,却把事情给说明白了,即便冯县令在这里,也没办法狡辩,于是徐梦然看向梁玉臣,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建议,毕竟这件事儿关系重大,而且他也无权处置冯县令。
接收到徐梦然道眼神,梁玉臣没好气道说道:“还等什么,先去昌县把人给我看管起来,然后拿着本太子道令牌,直接去吏部和京兆府衙门找人,直接调查冯县令,我看这样的官员还不少,遇到一个查一个,绝不姑息,这些人胆大妄为,朝廷建设不但不处理帮忙,还要在背地里搞破坏,简直是朝廷的蛀虫。”
听闻梁玉臣如此说,梁玉琪闭了闭眼睛,虽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这次冯县令真的栽了,捞都捞不出来。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侍卫悔意,转身走了。
青县衙役拿了梁玉臣的令牌也去召集人手,准备直接去昌县拿人。他们心里也憋着一口气,青县穷困的时候没见有人来帮忙,一个个的还都在背后笑话他们。现在好不容易有所发展,这帮贪官污吏就看不惯眼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在背地里使绊子,如果今日的货船在青县码头沉河了,那么明日码头的建成典礼和开业典礼就要泡汤,说不定还会传出不好的言论,到时徐大人和杭娘子以及青县百姓付出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京兆府衙门的衙役还留在码头上,虽然事情办完,但徐大人没要求他们必须现在离开,所有很多人准备在码头上看看热闹,却没想到临时来了任务。太子殿下亲自下达的命令,再给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搪塞。
不用青县衙役招呼,京兆府衙门的衙役直接找到人,立刻一起向昌县的方向去了。
一旁一直听着几位大人物之间谈话的胡威山和船主一脸震惊,他们只不过是这次没在昌县码头卸货,就被冯县令记恨上了?还直接找人破坏货船,那个冯县令为人也太狠毒了吧?
“那个狗娘养的冯县令,老子平日里没少孝敬他银子,为这么点儿消失,就要毁了我们胡家。”因为心里太激动,胡威山就没顾及到身边还有太子和庆王两位皇子,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太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些商人做事也没个分寸,不过是跑商,怎么还要孝敬冯县令银子?
感受到太子不喜的神色,胡威山只能尴尬的挠挠头,解释道:“平日里船上会带一些珍贵的财物,若不给冯县令孝敬银子,他直接扣下货物,我们的损失会更大。”
“哼,本太子倒是不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梁玉臣很想给这个胡威山一些处罚,但看他们做生意确实不容易,况且处罚真的管用的话,就没那么多人给官员家里送礼了。
见众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一直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的杭英瞅准机会,上前笑道:“胡老板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青县商会,前期虽然要交三百两银子的会费,但我们商会的宗旨是,帮助所有商人做天下的生意,只要加入商会,不管哪个商家出事,我们所有商家都会一起帮忙想办法处理问题,便是到公堂上打官司我们也是不怕的。”
“杭娘子,你,你怎么能在这里拉生意?”梁玉臣听到过这个商会,也知道是杭英五日前才刚刚成立的商会,可商会中的成员不是都确定了吗?怎么还能临时拉人进去?
见太子只是询问,并没生气斥责,杭英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解释道:“太子殿下不知,我们的商会虽然刚刚成立,但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等下祈丰年还会过来,亲自在青县督办建造商会总部,同时总部还会修建几处大型仓库,供商会成员存放货物,当然,没人没次只有五天的免费时间,如果超过五天,就需要向商会缴纳一定费用。当然,这些费用是用来建设商会用的,绝对不会有人私吞。
这样一来,以后商会中的商人们想讲南方的货物运到京都售卖,可以直接到青县码头卸货。同样,若有人想将京都的货物运到南方或者其他地方售卖,可以在青县码头雇船装货。”
刚刚的船主听了杭英的话,脸上顿时露出笑容,道:“这样可好了,我们的船出来,每次都能多赚一次运输货物的银子了,不必因为时间太长,空跑一趟。”
“这么好的事我当然要加入了。”胡威山也立刻点头同意,唯恐晚一步被人截胡了。
梁玉臣也听出杭英话里的意思,这是通过商会的手段,将众多商家聚集在一起,以后做生意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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