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能！当然能！”封彪忙不迭答应，“回头我一定好好整顿一下市场，必须保证在鬼市的声誉！做大做强！”

“会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一个摊位的小老板开口道，“来鬼市不少都是投机倒把的人，他们想一飞冲天，咱磨一磨他们的心性，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方知知低头看向他的摊位，里面泛光的小古玩寥寥无几，却占了全鬼市最好的摊位，方知知的小手抚摸上他摊位边缘的文玩核桃，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品相尚可，但是她的小手表一亮，在灯光的照应下，便会发现它身上的半点，全是假冒伪劣的速成品。

鬼市小摊的位置基本上每晚都会变化，但唯独这个摊位，方知知有印象，每次过来都没变化。

但是这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莫名让方知知联想起了香甜可口的枣糕，都怪刚出门时舅舅说的小甜点枣练，把她的小馋虫勾了一路！

封彪注意到方知知吞咽的口水，连忙拿起一对核桃，用力在手中捏碎，接着摊开手心，将里面的核桃肉给方知知：“会长，尝尝？”

方知知以前在西北开过文玩核桃，一点也不好吃，连忙摇头拒绝。

摊主跟封彪比较熟，放松笑道：“小朋友，一看你就不懂行，这文玩核桃可不是用来吃的！你跟封主任认识，那咱就是朋友了，我这清末玉制的鼻烟壶送给你，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这就属于关公面前耍大刀了，想当初在西北，方知知倒腾最多的就是鼻烟壶了，她一看这黯淡无光的成色，咧嘴一笑：“谢谢你啊大叔，但是我不喜欢玩假货。”

“假货？我这正儿八经墓里挖出来的！”摊主大声解释道，“你这是来砸场子的？”

“就是砸场子的，”封彪大手一挥，“把他的摊位给我掀了！”

小弟们一拥而上，开始撤摊，陆宴洲将方知知往后拉了下，怕混乱中伤着他。

摊主高声喊道：“封彪你没有心！老子每个月给你上供十万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彪的小弟捂嘴拖走。

封彪讪讪地笑了，冲着方知知解释：“他胡说的。”

这话骗骗四岁半的小朋友还可以，但骗不过陆宴洲。他知道这鬼市本就属于三不管地带，封彪作为管理者，先前有些灰色收入很正常，就没再追究。

“大哥！查到金翼善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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