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东一句西一句,让曹达华一头雾水。
“我明白了。”周星星一把打掉曹达华的手,表情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一位拥有如此伟大父爱的人蒙受不白之冤。”
言罢,周星星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曹达华在天台上风中凌乱。
我是谁?
我在何处?
想到周星星刚才的状态,曹达华连忙下楼,向苏玉汇报情况。
“苏sir,你说阿星这是怎么一回事?”曹达华一脸忧虑地向苏玉讲述刚才天台上的所见所闻。
“安心吧,无需忧虑。”苏玉轻声宽慰,接着说,“这对阿星而言,实为良机。”
确立目标对任何人都是积极的,特别是周星星,以往的他总是漫无目的,浑浑噩噩。
“苏sir,乐慧贞记者再次到访。”咖喱步入办公室,向苏玉报告。
近期,乐慧贞频繁造访,却总被苏玉以不在为由婉拒。
然而,她并未放弃,日复一日,坚持不懈。
“苏sir,是否依旧如上次般,声称您不在而打发她走?”咖喱望向苏玉询问。
“假如你能关门后再提,我会欣然接受你的建议。”苏玉轻摇其头,对咖喱的疏忽表示无奈。
门敞开着,乐慧贞这位知名记者,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
“苏sir,我……”咖喱面露尴尬,他竟一时疏忽。
“罢了,请乐慧贞进来吧。”苏玉轻叹,随后吩咐。
“是,苏sir。”
接到指令,咖喱如释重负,匆匆离开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苏sir,我们又见面了。”乐慧贞身着职业装,步入室内,笑容满面地望向苏玉。
“是啊,好久不见,大记者。”苏玉回以微笑,脸上无一丝异样。
“确实,苏sir总是日理万机,难得一见,我理解。”乐慧贞笑容可掬,特意加重了“总是”二字的语气。
苏玉自然明白乐慧贞的不满,但他毫不在意。
“还是大记者明理,身为警务人员,我们总不能滥用纳税人的钱财。”苏玉耸耸肩,轻松回应。
“呵呵。”
乐慧贞笑了,心中暗自思量:你继续装吧,我倒要看你能装到何时。
“不知此刻,苏sir是否有空接受我的采访?我已多次来访,苏sir不会每次都让我失望而归吧?”乐慧贞表明了来意。
“实在抱歉,近期警署案件繁多,分身乏术。”苏玉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这并非苏玉故意推脱,他确实忙碌不堪。
“那么,晚上我邀请苏sir共进晚餐如何?”乐慧贞目光紧锁苏玉,期待他的回应。
“这个……”苏玉犹豫不决。
“苏sir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还是说,我相貌 ** ,让苏sir心生嫌弃?”乐慧贞故作委屈,嘴角微瘪。
尽管深知乐慧贞在演戏,但苏玉面对女性总是难以硬下心肠,当然,仅限于美女。
“好吧,不过应由我来请客。”苏玉语气坚定地说。
苏玉,一个大男子主义者,怎会让女子承担账单之责。
“明白了。”乐慧贞闻言,笑容即刻绽放。
“那我不再多扰,在外候你,切莫失约。”乐慧贞言罢,随即离开了苏玉的办公室,于等候室静候苏玉。
“此女子,真乃执着之人。”苏玉轻摇其头,但心中不得不承认,乐慧贞之美,确是惊艳。
与此同时,另一边,周星星步入了羁押王远阳的审讯室。
“啊……”
“你无需言语,听我言即可。”周星星面色平静,端坐于王远阳面前。
面对王远阳满脸困惑,周星星缓缓翻开了二十年前的档案。
“二十年前……”
周星星一字一顿地读出旧档,每吐一字,王远阳的表情便扭曲一分。
“**”
猛然间,周星星一脸怒容,将档案狠狠地摔在地上,大骂出声。
王远阳望着周星星,满心疑惑,不明其意。
“我深知,你是蒙冤,徐雪乃你之女,对吗?”周星星眼神炽热地盯着王远阳:“若你点头应承,二十年前的旧案,我助你翻案。再者,徐翰林之死,非**所致,而是意外,且徐太已供认,你无从抵赖。”
王远阳本想摇头,欲替女顶罪,但周星星言毕,他深知,已是无用。
于是,只能颔首应允。
审讯室内,王远阳以笔书写,周星星则在一旁,专心致志地记录。
直至夜幕降临,约莫六七点钟,二人终于言尽。
“放心,我会助你解决。”言罢,周星星未再回首,径自离去。
“下班了。”苏玉伸了个懒腰,自椅上起身。
“对了,还有那乐记者。”
苏玉念及在外久候的乐慧贞,无奈地摇了摇头,推开办公室的门,步出室外。
“苏sir”
苏玉现身之际,乐慧贞即刻出现在其眼前。
“你这是怕我悄然离去吗?”苏玉面带笑意,望向乐慧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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