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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四合院的老槐树,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何大清把儿子何雨粱放在双棒孙子何明晨、何明曦的大号儿童车里,三个小家伙竟咿咿呀呀的玩了起来。
小当和槐花正蹲在车旁,小心翼翼地护着里面的里面的三小只。“小梁别乱动,要掉出来啦!”七岁的小当学着大人的语气,轻轻按住试图站起来的何雨染。
何大清眯着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每天早晨被孙儿们的笑声唤醒,傍晚看着儿女们陆续归家。这种平淡的幸福,才是幸福的“最高层”。
“爸,您又惯着他们。”傻柱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今天秦力杰有事,做饭就落到了傻柱手上。他手里拿着炒勺,小心的控诉,这位轧钢厂食堂主任在单位说一不二,回家却总被老父亲当小孩管教。
何大清哼了一声:“我惯着怎么了?你小子小时候我都没这么惯过。”说着顺手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作势要打。傻柱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逗得几个孩子咯咯直笑。
秦淮茹挽着秦京茹的手臂从月亮门走进来,看见这场景忍不住抿嘴笑了:“大清,您就别总欺负柱子了,他现在好歹也是个领导。”
“领导怎么了?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傻儿子。”何大清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满是骄傲。他转向秦淮茹:“今儿个和京茹去哪儿逛了?”
“去前门大街转了转,给雨水买了些补品。”秦淮茹说着从布兜里取出一个纸包,“这是上好的红枣,炖汤最补气血。”
正说着,何雨水挽着王泽的手臂从后院走来。已经怀孕三个月的她气色红润,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宽松的旗袍下若隐若现。
“爸,您看王泽给我买什么了。”雨水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小姑娘,举起手腕上精致的金镯子,“上面刻着平安如意呢。”
王泽扶着她小心地坐在石凳上,又赶紧垫了个软垫:“慢点坐,这石头凉。”
何大清打量着女婿,心里还是十分满意。在自己帮助下王泽仕途顺利,也从刚开始的青涩锻炼得干练、有担当。他对雨水更是呵护备至。
“爸,周一假到期了,你和我一块回去吗?”王泽压低声音,“丁书记马上就要退了,他现在也无心工作,你要是不在怕是……”
何大清暗示了他一下说:“我晚两天回去,你回去趁这机会好好跟丁书记学习一下掌控大局……”
王泽知道老丈人不让他多说单位的事,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雨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又扬起笑脸:“你放心去,我在家好好的。再说还有妈和哥嫂照顾我呢。”
何大清拍拍女儿的手:“王泽工作要紧,家里有你妈和哥嫂,我们也放心。等你月份大了,让王泽多回来看看就是。”
雨水忙点头应是。自从老爸回归后,就一直生活在蜜罐中。老爸呵护到方方面面,傻哥照顾,丈夫疼爱,而且老爸和丈夫言谈中知道,这次县委居然推荐王泽接替丁克哲为昌平县的县委书记,如果成功了,自己丈夫的位置就会高过自己的老爸。
而何大清交给何雨水掌控的力量她自己知道,白道黑道商道,还拥有不可想象的物资资源渠道!
按照自己老爸说的,王泽现在是王氏家族的边缘人,但是当自己丈到了高位,为了利益那时王氏家族也会把王泽纳入核心,并有可能成为王氏家族的掌舵人。
雨水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的腹部。悄悄握紧拳头,暗下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帮助丈夫更上一层楼。
傍晚时分,何大清被老太太叫到了后院。推开那扇熟悉的雕花木门,屋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秦淮茹、傻柱、秦京茹,还有略显局促的秦力杰。
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开门见山道:“大清啊,你觉得力杰和于家那丫头合适不?”
何大清忽然想起了:元芳,你怎么看这个梗!这不是很明显吗,老太太当时相中了冉秋叶,哪问过别人的看法,直接就给俩人拉郎配。
而今,却问对于海棠的看法,显然老太太眼睛的毒辣。在他心中于海棠就不是良配。
何大清接过秦淮茹递来的茶碗,余光瞥见秦力杰紧张得手指都绞在了一起。他想起前几天在胡同口看见于海棠和几个红袖标走在一起,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实在不讨喜。
“老太太,”何大清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您当初不是挺中意冉老师的吗?”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秦力杰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随即又黯淡下去:“冉老师...她家是书香门第,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个粗人...”
老太太脑子一转,直勾勾盯着何大清:“你这话里有话啊。”
何大清放下茶碗,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听说学校那边要清理'臭老九',冉老师怕是很快就要被下放去扫厕所了。”
“什么?”秦力杰腾地站起来,拳头攥得发白,“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冉老师?她教得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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