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六月,清晨还带着几分凉意,四合院里却是一片喜气洋洋。秦淮茹刚刚诞下一个男婴,婴儿的啼哭声清脆响亮,仿佛连院里的老槐树都跟着抖了抖枝叶。
何大清站在产房外,忽然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自己的空间骤然扩张了四倍!他心中一震,仔细感受着变化——这次空间的增长,比当初强占秦淮茹时要小得多,但比起长孙何明光出生时的增幅又大了很多。
“原来如此......”何大清眯了眯眼,心中有了计较。看来,秦淮茹作为大女主,对他的空间影响最大;而子嗣的诞生虽然也能带来空间扩张,但效果会逐渐减弱。
“爸,你看看小弟多漂亮”秦京菇抱着襁褓出来,满脸堆笑。何大清低头一看,小家伙眉眼清秀,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和秦淮茹如出一辙,眼尾微微上挑,灵动得很。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凑过来,笑眯眯道:“哎呦,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幸亏没随他爸的蛤蟆眼!”
众人哄堂大笑,何大清脸一黑,却也没恼。他伸手接过儿子,心里想着,孩子就起名何雨梁,栋梁之材,傻儿子不是那块料,这二儿子就当下一代家主培养,如果也不是那块料的话,就得考虑孙子了。
聋老太太、秦淮菇听了名字也觉得合适。户口本上增加了何雨梁名字。
三大爷阎埠贵凑了过来,“老何,这大喜事是不是得摆顿酒……”
何大清虽然反感他这占便宜没够的性格,想着,你家阎解成、于莉都挣着钱,加上你的工资也高,阎解放还打零工,家里也算富裕,你咋还这个德行。但是对这个提议还是同意的
这孩子出生,自然得摆一场酒席祝贺一下。老阎啊,就麻烦你帮助操办一下了。
闻言,阎埠贵喜出望外,连说着:“不麻烦、不麻烦,定会给你办得妥妥的”。
三日后,何家在四合院摆了三十桌流水席,鸡鸭鱼肉样样齐全,白面馒头堆得老高。大院里的人个个喜笑颜开。
酒过三巡,秦家村的村长秦大海悄悄把何大清拉到葡萄架下,脸色凝重:“何区长,公社的田主任带人来村拿了咱们两个场的账本,说是查偷税漏税,还说昌平县的杨书记说咱们村建厂不合规”
何大清眉头一皱。自从街道办的王主任调去市里,杨家人接了主任位置,却单方面停了与村里合作建厂、采购合约。接着昌平县的杨家人以属地管理权,对几个村的场子就频频检查。
“饲养厂现在怎么样?”何大清沉声问道。
“还是按您说的,梯次搭配得好,每月都能出栏10头。虽然他们查帐,还好只是想控制,没有进得破坏。”他又接着说“大棚种植场,因天气转暖,已经把塑料布已经收起来了,等天冷时再用,场子这半年要停下来”
何大清点点头。最近张家庄、贾家村都出现这种情况,看来杨家又有人飘了,也不知道杨老知不知这事。
秦大海向何大清表态说,村里一切都是何区长给的,全村一心,全听他的安排。
何大清告诉秦大海,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和上级起冲突。他们要厂子就全给他们,以后再给村里想其它生计。秦大海心有不甘的点点头。
何大清便通过贾张氏给张家庄、贾家村传递了信息,让他们要完全服从上面的命令,要厂子就交了去。以后的生计贾张氏会帮助解决。
何大清有底气,如果没有他的支持,那些厂子很快就会倒闭,将来又会是个烂摊子。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的豆制品厂竟然也受到了波及。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街道上,豆制品厂的大烟囱里升腾起袅袅白烟,机器的轰鸣声混着豆香在空气中弥漫。曾经不起眼的小场,如今已是这一片区域最耀眼的存在。丰厚的利润,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无数双贪婪的眼睛。
在过去,街道办王主任凭借着自己的威望和手段,将各方势力压制得服服帖帖,厂里虽有小摩擦,但总体还算安定。可随着王主任的调离,平静的水面瞬间被打破,豆制品厂成了众人争夺的香饽饽。
新任街道办主任来自杨家。他深谙平衡之道,一番运作下,提出将豆制品厂升级,厂长职位提为副处级。而这至关重要的厂长之位,最终落入了区里颇有势力的吴家手中,厂长由吴天明担任。说来也巧,吴天明正是追求何雨水的小警察吴昊的表哥。不过,吴昊在吴家只是个远得不能再远的远房亲戚,与这突如其来的权力更迭似乎没什么直接关联。
贾张氏原本是豆制品厂的厂长,虽只是居委会的一个干事出身,但在厂里也算威风八面。如今,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她当不上新升“厂”长的宝座。但杨家和吴家也不想把事情做绝,给她安排了居委会主任的职位,让她成了真正的股级干部。
起初,贾张氏满心失落,那些当场长时呼风唤雨、颐指气使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可转念一想,对于年近五十的自己,能有个体面的职位,也该知足了。于是,她很快调整好心态,每天悠悠哉哉地去上班,处理些居委会的琐碎事务,倒也落得清闲。
何大清对这些权力纷争早已不再关心,他安心在区里上班,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何大清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在他脑中炸响,紧接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空间在不断扩张,那种熟悉的感觉,与秦淮如生的何雨梁出生时的增幅几乎一模一样。
何大清愣住了,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他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娄晓娥、刘娟、于莉离生产尚早,雨水还没有怀孕,那这……
还是说与自己神秘的空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久思不得其解,于是便不再多想,必竟空间扩容是件好事,下回定把那舰艇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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