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瑞麟顿时傻眼,上车门的脚就这么悬空地停在了空中。
现在当徒弟的门槛都那么高了嘛?!
“师父,你说啥?”
“这大老黑马上要回国当总统了?”
“您收了个徒弟,我的新师弟,是个总统!”
朱瑞麟脸上的淡定瞬间破防,他转头看着安静待在角落里的基奎忑,诧异道:“不是,兄弟,你可真会挑人。” “你是打算回去称霸非洲嘛!?”
“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快开车。”
虽然多了一个总统徒弟,但是陈今朝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发生太大的变化。 从京城军区回来,陈今朝仍旧过着上班工作,接人下班的两点一线生活。 只是工作的时候,基奎忑会像个小跟班,跟在陈今朝的身后。
某种意义上说,他更像个吉祥物。
说真的,陈今朝不知道能教他什么东西。
基奎忑也是不知道在学些什么东西,陈今朝在主持工作会议的时候,他就安静得坐在角落里,总是让人忽略他的存 在。
有时候看他在纸上写写画画,陈今朝也是万分好奇。
可凑近一看,他真的只是在画画。
额……
“画的挺好,下次画个狮子。”
陈今朝鼓励道。
基奎忑笑得灿烂,还回道:“好的,师父。”
基奎忑的回话,倒是把陈今朝整不会了,好在习惯了就好。
当然,陈今朝的身边猛然多了一个大老黑,让其他人好奇不已。
而在听说是非洲一个国家的总统后,所有人都瞳孔地震,心中满满的震惊!
陈总师就是陈总师,现在收徒弟最低都是总统级别了!
可能是外人的惊叹吧,
陈今朝反而来了压力,空闲的时候问向基奎忑:“你对什么感兴趣吗?火炮?坦克?步兵战车?……你喜欢什么项 目,我直接带你去生产线看。”
“ 啊 ? ”
“师父,我只是对你感兴趣,对这些不敢兴趣的。”
基奎忑慌忙解释。
得,他的中文水平也并没有那么好。
算球!
只要出去后不报为师的名号,咱就快快乐乐的。
陈今朝说服了自己,转眼把基奎忑扔到了脑后,反正习惯了他的存在感低后,身边跟个大老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的。
而就在陈今朝的生活中多了一个总统徒弟的同时,
远在大洋彼岸,漂亮国,纽越,联合国总部。
因为非洲清盘’计划受阻的黑人大妈,在闭门会议上发难:‘我想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这样的行为。'
‘我觉得,这个在非洲的东方大国人犯了战争罪,是在干预他国内政!’
时任参赞,这次会议中作为代表发言的孔是非,听到发言后,就不乐意了:
“我觉得与其在这里讨论东方大国人在非洲帮扶当地部落,不如讨论一下关于暴乱的由来和底层原因。” “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黑人大妈反驳道:‘我这有证人,有当地政府军提供的相关证据。’ 会议进行到这里的时候,还算正常。
可正当黑人大妈示意此次特邀证人发言的时候。
“啥证据?”
“自己编了一些玩意儿,就当证据?”
“那我还说你们正在操控非洲,操控欧罗巴洲 ……”
孔是非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按键,这风格很是让人有熟悉感。
在场所有国家代表却是目瞪口呆。
东方大国这次派来的代表那么凶’得嘛?
“你…你,你。”
“你什么你?”
“是不是不服气,来,来来来,我的头放在这了,来打我!”
孔是非梗着脖子,将头探出。
这模样,让全场人傻眼。
汉使!
这很‘汉使'!
年关的京城火车站,拥挤的人群比校花区里的校花还要多。
陈今朝将衣服裹得紧紧的,身旁站着朱瑞麟和基奎忑,在火车站的出站口焦急地等着。
能让陈今朝如此担心的,自然是爷爷陈利民同志了。
今年过年,陈今朝被留在了京城,就不回老家了。
爷爷陈利民在听到陈今朝感情方面突飞猛进后,也是罕见地提出京城好啊,在京城过年也不是不可以 … 于是,便欣然北上。
只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走特权,也不愿意有人去接他,偏要自己坐火车来京城。
这就让人头疼了,
当下春运时期的火车,挤得能像后世阿三 ·挂票'火~车的盛况。。
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头,还拄着根拐杖, 一个人北上,着实让-人担心。
“咋了?”
“我没坐过火车啊?我上一次坐火车去京城,还是去看伟大‘指导员'-呢!”
爷爷的倔强,是陈今朝拗不过的。
只能暗地里跟‘铁老大’打过招呼,一路上都有专人偷偷照顾。
“小子,你又在看啥呢?”
出站口,陈今朝还在看孤苦伶仃的老头会在哪儿。
下一刻,陈利民身后跟着一个人,站在陈今朝的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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