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海域,某黄岛。
当飞猴子的一艘小渔船趁着夜色,悄悄地停靠在岸边。
紧接着,从船上偷偷下来一连串带着铁锹、铁锤、安全帽的人,然后暗室欺心地就想开始施工。 可还没等他们干活, 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就从头顶上传来。
飞猴子的人抬头望去,就见一个大黑影出现在自己的上空。。 这是一架直升机, 一架在黑夜中看起来更冷酷无情的直升机。 而随着直升机盘旋在低空,牢牢罩住他们所有人'骑头输出! 瞬间,他们刚拉上岛的物资就被吹的东倒西歪。
阵阵狂风中,连人都站不稳,头发和脸皮都在大风中狂舞,像是刚从几千米的高空跳了下来。 可这大概是十级狂风的风速,还不是最难受的。
更令人难受的是,直升机机翼高速旋转产生的巨大声噪和频率,会让人身体内的内脏产生共振。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台绞肉机在身体里搅动,七窍都快流血了。
“不,不可以!”
不知直升机从何而来,也不知是谁的直升机。
但这都不“六四零”重要了,飞猴子的人们,在底下大声喊道。
可在巨大的风噪中,谁又能听得见。
没一会,他们就撑不住了,身体内脏的过载,让他们趴着滚着奔向小渔船,连岛上的物资都不要了,迅速就离开了 这座岛屿。
而直到看着他们回到自己的领海,这架直升机才一个大转角机动,丝滑返航。
很快,直升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切,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三洋,天气晴朗。
茫茫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波光粼粼,显得温和无比。 浑然没有前一晚的‘凶残’。
真的,大海有着两幅面孔,这可能只有海员才能真实地见识到。
温和的时候,大海就像暧昧期的对象,你说啥都好,放个屁都会感觉不好意思。 但要是愤怒的时候,
就像昨晚,一脚就能将人从床上‘踹'下来。
在大海上航行,晚上睡觉都是绑着绳子睡的。
所以能想象到睡在下铺的朋友,半夜醒来,看着上半身没绑紧的同事被大海踹下来,头颅就在自己眼前荡来荡去的 画面。
愤怒的大海,是能让没有深海恐惧症的人看了,都开始产生深海恐惧症的存在。 而比愤怒的大海更可怕的,无疑就是远洋贸易途中遇到的海盗了。
走亚丁湾航运的商船,谁没遇到过几回海盗。
毕竟这是索马里海盗们还没改名为索马里青年军的年代。
这些开着小艇,手拿ak, 肩 抗rpg的海盗很是猖獗,而被他们盯上,索要个几百万绿刀的赎金还是小事儿,被逼跳 海才是最可怕的。
一边卤着大肠,大嘴一边听着同事们闲聊。
作为上船不久的新海员,大嘴就爱好两件事儿。
一是卤大肠,从红海卤到阿三洋,从苏伊士运河卤到地中海,手中没停下来过的卤大肠,是他身为鲁省厨师的骄 傲。
第二,就是听着这些老水手的同事们吹牛哔了。
茫茫大海, 一走就是几个月,也就只能吹牛哔和听着别人吹牛哔了。
但是大嘴和别人不一样,他不关心哪个合法国家的姑娘漂亮,沿途哪个地方的姑娘放得开。
他最喜欢听的,就是同事们每每聊起的海盗和军舰。
这种听着就惊险刺激的故事,完美符合了他上船前的幻想。 “大嘴,快呸呸呸…….”
“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们都是过来人,你心里想什么,我们能不知道?你是真没体会过遇到海盗的糟心.…….”
“咱们不是也有军舰护航吗?不是有一艘佩刀护卫舰可厉害了?” “哟,你还挺懂。”
“昂,我要是不当海员,我就当兵去了!” “咋?去部队卤大肠呢?”
“哈哈哈 … … ”
一片哄笑声中,被‘调戏’的大嘴脸皮薄,瞬间满脸通红。
但他心中的好奇仍旧止不住:“难道‘铁血'军事网站上写着的佩刀’护卫舰是假的吗?” “唉,不是假的,是真的,我们也遇到过。”
“但是佩刀护卫舰的数量少啊,咱东方大国商船的航行还是要看天,看命,看人脸色 …… ”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还有更好的军舰,也会来这里护航?”
大嘴懵懂地问道。
却让在场人沉默了。
就像出门在外的人,才知道生活的不容易。
他们这些飘荡在大海之间的人,才更深切地体会到国家实力的强弱,密切相关着能否在这片大海上获得尊重。 他们也希望如此,期盼如此啊 ……
如果自家真有更强悍的军舰在大海上航行,起码,他们在船运公司派单后,在各国海员混合的运输船上,就不会被 人瞧不起,就不会干得最多,地位、薪资却一直是最低 ……
也不至于连饮食习惯都得顺着漂亮国人的船长大副来。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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