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卧床养病的日子，让他慢慢开始烦躁，甚至忍不住脾气，摔东西、砸杯子。姜婉宁都默默承受着，不跟他顶一句嘴，甚至哭的时候都会背着他，免得让他看到了心烦。

临近年关的时候，吕登高总算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才算好了一点。

“我要出院，回家过年。”吕登高接过姜婉宁剥好的橘子，沉声说了一句。

姜婉宁嗯了一声，“那我等会儿问问医生，要是可以的话，我尽快给你办出院手续。”

等她离开，吕登高又把李春生和宋思琪叫了过来，“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等我出院了，你们俩就一替一天，好好休息一下。”

“没事的，吕先生，这点程度我们受得住的。”李春生嘿嘿笑了一下，“虽然凶手基本上都落网了，可国外的那个，毕竟还没抓到。还是多注意为好。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宋思琪也点头称是，“是啊，吕先生。以前我们训练，三天三夜不合眼都是常事。只是，您要出院的话，准备住到哪里？我们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嗯……，去东林花园吧。那里应该差不多可以住人了……”

“还是去伯阳公馆吧。”姜婉宁难得打断了他一次，“那边什么都有，过去就可以直接住。而且，我在旁边，也能更好地照顾你。可以吗？”

看着她满脸希冀的样子，吕登高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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