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晨和骆阳快到家的时候,就提前给父母打了电话。所以,到了楼下,就看到爸妈已经在单元门口等着了。
骆爸叫骆一鸣,年近五十,头发有些许发白。国字脸,略显清瘦,看着跟个大学教授似的。不过,骆一鸣却是工人出身,年轻的时候,在县里的纺织厂当水电工。
后来,业务技能比较好,被领导看重,转成了管理岗。现在年纪大了,被安排在县里工业局的后勤处,负责管理后勤处的几个外勤水电工,算是个正式的科员。
骆妈叫褚红梅,在家的时候脾气会大点,但平时在外,还是很照顾丈夫和子女们的面子的。褚红梅个子不高,身材发福比较厉害,平时虽然也会注意点保养,但年龄在那,圆圆的脸庞上,褶皱有点多,也比较明显。
她如今是在社区谋了个差事,工资不多,但能照看着家里。过几年退了休,还可以继续返聘,再多干几年。
车子停下,司机下车打开后备箱,帮忙拿着行李。
骆阳性格跳脱,下了车给了褚红梅一个熊抱。“爸,妈,我们回来了。妈,想我了没?”
褚红梅有点眼红,儿子第一次离开自己,除了国庆回来一趟,已经三个多月没见了。虽然她一直想在儿女身上一碗水端平,但固有的思想观念还是让她跟丈夫,不免在儿子身上倾注的更多了点。
“臭小子,平时也不多给家里打电话,这一去外地,平时估计玩疯了吧?”褚红梅轻轻打了两下骆阳,说着责备的话,但眼里都是关心。
骆晨跟着下了车,跟父亲打了个招呼,“爸,我回来了。”
骆一鸣嗯了一声,随即注意到车上的酒店标志,皱着眉问道:“这是从哪打的车?”
骆晨扭头看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点尴尬。不过,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额,这是酒店的礼宾车,我朋友帮忙安排的。”
褚红梅跟骆阳也看过来,骆阳看到老爸眉头紧皱,赶紧帮姐姐打马虎眼,“爸,我姐给你跟我妈带了好多东西呢,你们来看看。”
说着,拉起爸妈到后备箱搬东西。车的后备箱够大,礼物才勉强装的下。骆阳的行李放在了副驾上,不然,这么多礼物还真放不下。
骆一鸣上前帮着司机一块拿下东西,把司机送走,一声不吭地跟一家人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搬进电梯,上楼回家。
在门口搬东西的时候,骆阳趁父母不注意,小声跟姐姐对了一下,“姐,姐夫的事,跟爸妈说不说?我看这情况,不说估计不行啊。你放心,等会我给你打配合,顺着你的话说。”
骆晨也有点为难,只能点点头,等会儿随机应变吧。
礼物直接被老两口摆在客厅,俩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褚红梅跟姐弟俩招了招手,“晨晨,阳阳,你俩过来,我跟你爸有事问你们。”
骆阳笑嘻嘻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到老妈身边,抱着老妈的胳膊,“妈,有什么事啊?”
褚红梅甩开儿子的手,“别嬉皮笑脸的,坐好了!晨晨,你也坐下。”
骆晨有点紧张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等待着父母的问话。
褚红梅作为母亲,第一个发问,“晨晨,那车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骆晨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一部分实话。父母虽然不反对自己谈恋爱,但总是教育自己要自爱。要是知道她已经跟吕登高有了肌肤之亲,恐怕今天不会善了的。
“那个,车是我男朋友帮忙安排的,礼物基本上也都是他给买的。”骆晨指了下那堆礼物,小声说着。
褚红梅刚才大概看了一下礼物,都是价值不菲的。她知道女儿之前谈着男朋友,也知道他的名字,只不过还没见过真人。对此,她有点生气,“是那个王梓豪吗?你们都还在上学,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能随便就收了呢?”
“不,不是他,我跟他分手了。这是我新谈的男朋友送的。”骆晨咬咬牙,还是照实说了。说完,抬眼给骆阳使了个眼色,让他随时准备打配合。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新谈的这个,是什么情况?”褚红梅疑问连连。
骆阳看姐姐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赶紧帮忙解围,“哎呀,妈,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姐怎么回答嘛。”
骆晨抬眼看到老爸眉头越皱越紧,有点心惊肉跳,只能如实交代。骆一鸣作为严父,平时在家里对子女教育上很严格,虽然骆晨从小就比较乖,但对于他一直都是比较害怕的。
关于吕登高,骆晨只说比自己大点,把俩人的认识时间,往前提到了开学后不久。认识的过程倒是没怎么胡编,除了俩人有肌肤之亲的事,其他的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
骆阳在中间倒是打了不少配合,一个劲儿地夸姐姐的男朋友怎么对她好,而且人看着就非常可靠。
姐弟俩交代完,骆一鸣这才眉头稍稍舒展,“咱们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我跟你妈也不求你以后嫁的多好,只要能找个真心对你的就行。现在你也大了,这些话就直说了。回头你觉得能带回来见了,提前跟我们说一下,我们总是要帮你把把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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