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让人将金银尽数搬出,取出贺太守勾结西夏丞相薛元礼的密信,封了密道。
从此,贺太守人间蒸发!
回到二堂,武大郎叫来几十个州衙书吏,让他们将贺太守喝兵血的证据,以及与西夏往来的密信,抄录了上百份,并落上梁山泊晁盖、林冲的款,到处张贴分发。
武大郎心知,这不是嫁祸,而是给梁山扬名!名头越大,价值越高!
老百姓得知贺太守勾结西夏,恨不得将其寝皮食肉!
做完这一切,武大郎让人押着几十车钱财与甲胄出城。
此前投降的官军,见文仲已死,张无心已逃,自愿归顺。
出城时,全城百姓纷纷跪地,直呼梁山泊万岁!晁天王万岁!
途经牛家庄时,众人又从灰烬里取出烧融的银子,浩浩荡荡往少华山而去!
二更时分,朱武率领前锋回到少华山寨门前。
山寨依山而建,箭楼暗堡密布,显是易守难攻之地。
此时却见寨门紧闭,寨内灯火通明,一阵阵欢声笑语借着夜风传到寨门之外。
朱武寻思:奇了怪了!我明明只留了几个人看守山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的声音?
难道,这些该死的小喽啰请了亲戚上山,大摆宴席?
朱武看了看一旁的陈达和杨春,他们也倍感惊诧。
朱武让人喊门,喊了半晌,没人答应。
朱武十分恼怒,让人撞开寨门,与陈达、杨春带领几十个人来到聚义堂。
只见堂中聚着百十号人,正在划拳喝酒,一个个醉得东倒西歪。
“这少华山的酒,真是他娘的爽!”
一个头领模样的人醉意惺忪地说道。
“大头领,要不咱占了这少华山,不走了?”一个小喽啰说道。
“放你娘的屁!少华山与官府结仇了,这也能占?”
那头领说道:“弟兄们且狂欢一夜,明日一早就走!
搬了这金银细软,烧了这寨子,免得官府惦记!”
“好!敬大头领一碗!”
朱武怒火中烧,暴喝道:“何处贼人,在此大放厥词,爷爷要你狗命!”
听到有人大喊,众人这才抬头往外看,不知何时,竟然来了几十个杀气腾腾的汉子。
众人的酒意顿时醒了一半,都化作汗水流了出来。
“你们……不是被官府剿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大头领语无伦次,抄起一把大刀,横在胸前。
其他小喽啰见状,也各自抄家伙。
朱武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你是什么狗东西,这少华山的酒,也是你能喝的?”
“你他妈嘴里放干净一点,老爷就是看上了这寨子了,怎么的?
有本事,你拿回去啊……”
杨春闻言,怒吼一声,持刀向前,直取那头领。
那头领也不含糊,挺刀就战。
才三个回合,杨春的大杆刀就被打落在地。
眼看杨春就要命丧当场,陈达眼疾手快,将手中丈八蛇矛往前一格,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只听叮当一声响,丈八蛇矛被荡开几尺,陈达只觉手臂酸麻,虎口微微渗血。
好大的力气!
陈达心中大惊,不敢大意,将蛇矛舞得密不透风。
那头领左一刀,右一刀,神出鬼没,打得陈达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朱武见状,拔出双刀,加入战局。
杨春捡起大杆刀,甩了甩酸麻的手臂,也来围攻那头领。
小喽啰见头领被围,都来助战,却被少华山的喽啰们敌住,双方混战在一起。
那头领面对三人围攻,竟然毫不在意。
只见他额头冒汗,头上冒气,酒力随汗水涌出,反而越战越勇。
史进早已得到消息,与武大郎等快步赶到聚义堂。
眼见朱武三人都拿不下对方一人,顿感脸上无光。
他从小喽啰手上接过三尖两刃刀,就要去抢那头领,却被鲁智深拦住。
“兄弟,你身上不利索,还是让洒家来吧!”
鲁智深提杖在手,大喊一声:“朱军师,你等且退下,别妨碍洒家抡杖!”
朱武三人虽然脸上不好看,却也都趁机退下。
鲁智深力大杖沉,只一杖横扫,就将那头领逼退。
“大和尚,且慢!你是何人?报个名号!”那头领说道。
“你也配问洒家的名号?”
鲁智深说着,又是一杖压过去,大声道:“去如来那里问吧!”
那头领不敢硬接,连连后退,不到二十个回合,就被逼到了墙角。
“让洒家超度你!”
鲁智深见对方力怯,一声暴喝,一招泰山压顶夯了下去。
那头领大惊失色,却已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只得硬着头皮用刀格挡。
这一杖下去,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刀毁人亡!
喽啰们大惊失色,尖叫了出来。
“大和尚,杖下留人!”这时,武大郎大喊一声。
鲁智深硬生生收住,一杖戳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抱怨道:
“哥哥,你好没趣,又不让洒家过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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