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挥手,几个土兵押上来两名壮汉。
武大郎一看,这两人都是一米八左右的大汉,虽然满身是血,却也威风凛凛,一看就是狠人。
一个满眼凶狠,一脸精明的样子。
一个看上去有些憨厚,却是满脸横肉,就像菜市口的刽子手。
“跪下!”武松大喝一声。
那看似精明的汉子狠狠瞪着武大郎:“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县尉,就是安抚使大人来了,也不值得老爷们跪!”
“大胆贼寇!你知道这是谁吗?”一个土兵从背后狠狠一脚,将这汉子踹翻在地。
那汉子怒目圆睁:“是谁又如何?除了梁山托塔天王晁盖哥哥,郓城及时雨宋江哥哥,老爷就没佩服过谁!”
“这就是小孟德武大人!”土兵不屑地说道。
“啊?你就是追魂剑、小孟德武大郎?
武大人如今在江湖上的威名,可谓是如雷贯耳!”
那汉子闻言,大吃一惊,纳头就拜。
那刽子手模样的人见状,也拜了下去。
这一路走来,小孟德的名声隐隐有盖过及时雨和托塔天王的趋势。
至于小旋风,江湖好汉们都不稀罕拿出来比了。
“正是下官。”武大郎冷冷地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干什么勾当?”
“小人石秀,这位是俺的兄长杨雄。”那汉子又拜了一拜,说道。
“可是拼命三郎石秀,病关索杨雄?”武大郎吃惊地问道。
“正是区区在下。”石秀说着,仰头看了看武松,“这位都头好武艺,却不知尊姓大名。”
“打虎武松是也!”武松冷冷地回答。
因石秀和杨雄长期在蓟州,此时仍在辽国的管辖之内,所以武松并没听过他们的名号。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哥哥是如何得知!
“原来是武都头,那我们兄弟输得不冤。”杨雄心悦诚服地说道。
武大郎赶紧让土兵给两人松绑,带到前厅,分宾主坐下。
“二位兄弟为何到此?”丫鬟奉过茶,武大郎问道。
“武大人有所不知。”
石秀喝了口茶,放下茶盏:“我兄弟在蓟州做了一桩大营生,在大辽境内却是再留不得,是以想要去梁山入伙。”
“大营生?可是杀了人?”武大郎故意问道。
他一个后世来的人当然清楚,杨雄之妻潘巧云勾引秃驴裴如海,被石秀发现。
石秀提醒杨雄小心,却反被潘巧云恶人先告状,说石秀欲对她行不轨。
石秀一怒之下,杀了裴如海,将证物拿给杨雄看。
杨雄大怒,在石秀的算计引诱下,将潘巧云骗到翠屏山上,开膛破肚。
这一幕正巧被盗墓的时迁看到,三人一合计,决定到大宋投奔梁山。
石秀闻言大吃一惊:“武大人是如何得知?”
武大郎装模作样掐着手指算了一会:“实不相瞒,武某会些阴阳数算之道。
如果没猜错,你们应该是杀了至亲之人,才逃亡至此!”
石秀和杨雄惊讶得合不拢嘴,慌忙起身,对着武大郎就是一拜:“武大人真是神人也!”
见此情形,武松也是一愣,没想到哥哥还有如此本事,连这都算得出来,难怪他知道石秀和杨雄的名号!
武大郎赶紧起身,扶住两人:“二位兄弟,休要客气。”
石秀坐下后,继续说道:“我二人杀了人,决定投梁山而去,正巧遇着鼓上蚤时迁。
他也是走投无路,决意跟我们一路南下。
昨日经过独龙岗时,天色已晚,我三人便在一家小店中住下,自己动手做点饭吃。
到二更时分,时迁偷了店里的报晓鸡,煮了一锅,吃了个痛快,却不想被那店小二发现,起了争执。
我说,一只鸡能值多少钱,赔他便是。
但那店小二蛮横不讲理,说他祝家庄的鸡乃无价之宝,赔多少也不成,非要我们偿命!
只听店小二大喊一声,店里面猛地钻出几十个大汉,将我等团团围住。
我三人各自抢了一把朴刀,杀将出来。却不料,时迁走得慢了,被活捉了去。
我兄弟二人没法,只能先去梁山,求晁天王出兵救人。
没想到,在这里被武都头拿下!”
“这祝家庄,真是岂有此理!”武松听罢,怒不可遏。
“兄弟,这祝家庄,可归我阳谷县管?”武大郎问道。
“哥哥,这独龙岗,一半属于东阿县,一半属于阳谷县。”
武松想了想,又说:“这祝家庄,却是属于阳谷县无疑。”
武大郎闻言,心中大喜:我正愁找不到打祝家庄的借口,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
打下祝家庄,压服扈家庄和李家庄,不仅可以得到大笔钱财,还能吞并他许多兵马。
光靠阳谷县这两百人,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哪能成什么大事!
瞌睡有人送枕头,这感觉就是好!
“那就好!我这就出兵平了祝家庄,帮二位救出时迁兄弟。”
“哥哥,你有所不知道。”武松说道,“这祝家庄有两三千兵马,乃是本县最豪横的一个去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