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鸟汉子,为何欺负我哥哥!”
武松单手持棍,将哨棒横在胸前,棍尖直指为首的壮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威严。
“你是什么鸟人,也敢来管老爷的闲事!”
那壮汉虽然满身血迹,但依旧嘴硬,毫不示弱地回怼道。
“我乃打虎武松是也!”武松猛地一甩哨棒,空气中顿时传来呼呼的声响。
听到“武松”这两个字,众人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武松的威名,在整个东平府如雷贯耳,三岁小孩都知道他徒手打死猛虎的英勇故事。
潘金莲见到武松,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紧上前扶住武大郎,两人站在街边,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武松?你就是打虎武松?”
那壮汉握紧手中的大刀,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老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武松的武,武松的松!”
武松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厉声质问道:
“你们又是什么鸟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残害百姓!
本都头今日定要将你们统统抓进衙门,尝尝水火棍的滋味!”
“哼!老爷的名字,你一个小小的都头还不配知道!”
那壮汉见武松步步紧逼,不自觉地又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嘴上的气势倒是一点也没减弱:
“老爷告诉你,今天武大郎必须死!识相的,赶紧给我让开!”
“狂妄之徒!既然不肯说,本都头只好将你们抓回衙门,那老虎凳可是好久没开荤了!”
武松说罢,挥动哨棒,猛地一扫,带起一阵劲风。
那壮汉方才见识过武松的厉害,虽然手持大刀,却也不敢硬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旁边的汉子们见状,也都纷纷闪开。
稳住身形后,那壮汉向旁边的汉子们使了个眼色,大喊一声,众人便一起朝着武松扑了过去。
武松不慌不忙,将哨棒当作长枪,一戳一点,动作干脆利落,瞬间就放倒了一个汉子。
紧接着,他左右快速一拨,又有两个汉子惨叫着应声倒地。
武大郎手中兵器短,手臂也短,半天都没能放倒一个敌人。
武松手臂长,哨棒也长,正好能压制住这些手持短兵器的敌人。
武大郎见此情形,丢下手中的雁翎刀,从潘金莲手中拿过长剑,加入了战斗。
这些人本就对武松心存忌惮,如今武大郎也加入战局,顿时胆怯起来。
武大郎和武松兄弟俩,一高一低,一个舞棍,一个挥剑,配合得默契十足,局面很快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这时,原本躲得远远的街坊们见形势反转,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看热闹,纷纷为武氏兄弟叫好。
王婆更是一边拍手,一边念着阿弥陀佛。
不多时,那四五十个壮汉,一个个都被打得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只有最后面的一个汉子和那年轻女子见势不妙,转身撒腿就跑。
武大郎用剑顶住那为首的壮汉,冷冷问道:“说,你是什么人?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哼!老爷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少废话,要杀就杀,要剐就剐!
老爷要是哼一声,就不是好汉!”
那壮汉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好,很好!果然是条汉子!老子最喜欢你这样的硬汉!”
武大郎说着,从王婆手中接过绳子,将那壮汉绑了个严严实实。
其他街坊见此,也纷纷跑回家拿来绳索。
在武松的指挥下,众人七手八脚,将剩下的人也都绑了起来。
武大郎和武松正准备押着这些汉子去县衙问罪时,一个年轻女子急匆匆跑了过来,喊道:“武大官人,且慢!”
武大郎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女子,觉得她眉眼之间有几分眼熟:“小娘子,你是何人?”
“奴婢玉箫,是我家夫人的贴身丫鬟。”玉箫喘着粗气回答。
“玉箫?尊夫人是?”武大郎一时间有些疑惑。
“武大官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家夫人就是高小琴啊!”
武大郎恍然大悟:“哦!尊夫人有何见教?”
“武大官人,请借一步说话。”
玉箫走到无人之处,武大郎跟了过去,心中纳闷:难道这事跟高小琴有关?
玉箫小声说道:“大官人,被您抓获的这位,是我们舅老爷,他叫吴典恩。”
武大郎大吃一惊:“什么?吴典恩?就是在东平府任监押的那个吴典恩?”
“正是。”玉箫点点头。
“那他为什么要杀我?”武大郎满脸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庞春梅那小蹄子!”
武大郎顿感胸口被刺了一下:“什么?庞春梅?是她搞的鬼!”
“她和小女子一样,都是小姐的陪嫁丫头。西门庆被杀后,她趁乱跑了。”
“她一路跑到东平府找舅老爷,说小姐被抓了,让舅老爷来救。”
“胡扯!你家小姐早就和我达成协议了。”
“但庞春梅不知道啊!舅老爷一听,急了,带了五十个亲兵,就连夜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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