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心里明镜似的,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官迷。
这么多年,当个二大爷都跟当了天官一样整天摆官威,那对当官的渴望简直深入骨髓。
这天,棒梗瞅准二大爷刘海中正独自坐在四合院的角落,一脸愁容正在想着什么。
现在四合院好多人都当了官,贾家的贾东旭是副厂长,棒梗这个小屁孩据说也是干部。
傻柱这个厨子都当了食堂主任,许大茂那个小人都当了副主任。
他现在连个小组长都没有当,在四合院他这个二大爷地位是越来越低。
棒梗压低声音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还琢磨着当干部这事儿呢?
我跟您说,现在轧钢厂的情况,那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啊。
您想想,那些干部们一个个干得好好的,既没有退休的打算,也没谁会无缘无故离岗。
在这种情况下,您想当干部,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刘海中听了,眉头皱得更紧,嘴里嘟囔着:“那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都盼了这么久了……”
棒梗见时机差不多了,话锋一转:
“不过呢,二大爷,您再瞧瞧人家许大茂,不就当上干部了嘛。您说他凭啥能行呢?”
刘海中一听,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还不是靠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溜须拍马,送礼巴结呗。”
棒梗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嘿,不管咋说,人家这手段还真管用。
二大爷您要是真想当官,是不是也得动点心思,找找门道?”
刘海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渐渐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棒梗,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你说我该从哪儿入手呢?”
二大爷刘海中家,刘光福最近不知怎的,跟外面一帮小孩打得火热,天天戴着个红袖箍,跟着他们在街面上晃荡。
这伙人行事张扬,闹得周围鸡飞狗跳,惹得街坊邻里怨声载道,天怒人怨的。
便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这事儿。棒梗凑到二大爷跟前,说道:
“二大爷,您平日里上班忙,没功夫留意家里的事儿。
您家光福最近可活跃了,天天跟外面那些孩子混在一起,戴着个红袖箍到处逛荡呢。”
刘海中一听,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这小兔崽子,又在外面瞎折腾啥呢!”
棒梗见状,话锋一转:“二大爷,您上班确实辛苦,没时间管这些。
不过您想啊,光福天天在外面晃悠,时间倒是多。
您说要是光福能机灵点,留意留意,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要是光福能挖出点东西,您不就能顺理成章地顶上,当个干部不就简单多了嘛。”
刘海中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棒梗,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这光福虽说调皮捣蛋,但要是真能在这事儿上出份力,说不定还真能成。”
棒梗趁热打铁:“就是说呀,二大爷。光福年纪小,在外面不容易引起怀疑,兴许还真能发现点什么。
您回头跟光福好好说说,让他上点心,您要是当了干部,那光福的工作……”
刘海中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行,我找个机会跟他唠唠。要是真成了,我这干部梦说不定就真能实现了。”
棒梗看着二大爷心动的模样,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棒梗神秘兮兮地说:“二大爷,这事儿急不得,您得好好琢磨琢磨,这轧钢厂总有些招人恨的吧?要是他不干净……”
说完,棒梗便佯装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留下刘海中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这话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刘海中心中那团对权力渴望的火焰。
刘海中一听,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说不定能借此踏上自己梦寐以求的仕途。
当下,他毫不犹豫地叫上自家儿子刘光福。
刘光福平日里就是个街流子,在这胡同里人脉广、路子野,找起东西来有一套。
父子俩一拍即合,当即兵分两路,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开始四处搜罗许大茂的罪证。
刘海中凭借着在厂里多年积攒的人脉,在轧钢厂内悄悄展开调查。
经过几天的暗中打听,还真让他挖到了一些猛料。
原来,许大茂经常仗着自己在居委会有点小权力,对厂里的一些职工进行敲诈勒索。
一位姓张的老师傅前几年得罪了许大茂,许大茂当了副主任后,以各种理由跟张师傅索要好处,威胁要是不给,就让对方在厂里没好日子过。
刘海中还听闻许大茂曾对厂里一位年轻女工动手动脚,吓得那女工好几天都不敢来上班。
而刘光福则在四合院周边以及大街小巷上四处打听。
他打听到许大茂曾欺负过胡同里的一位寡妇,强行霸占了人家的一些财物,寡妇敢怒不敢言。
还有一次,在邻街,许大茂对一个小媳妇动手动脚,引得众人侧目,但大家都惧怕他在居委会的势力,没人敢出面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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