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区内,不时有保安骑着自行车,打着手电筒巡逻。
车间内灯火通明,晚班工人仍在忙碌。
陈佑抱着白玲,走了一百多米,便能看到一排平房。
门房里,圆脸小姑娘听到动静,立刻起身拿着钥匙迎出来。
“开陈老板常住的那间房,再拎两茶瓶热水过来。” 陈佑吩咐道。
雪茹几人有时候会在厂里午休,房间要干净一些。
小姑娘应声小跑着打开房门,按下电灯开关。
屋内两张单人床并列摆放,中间放着一套办公桌椅,布置的和小旅馆差不多。
白玲双手勾着陈佑的脖子,凑近了贴贴,脸颊蹭来蹭去,嘴里嘟囔着:“嘻嘻,真滑......陈佑,我冷.......”
冼怡见状,原本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捂着嘴偷笑 。
平日里严肃的白玲姐,醉了竟这般可爱。
陈佑无奈笑笑,小跑着进了房间,将人平放在床上。
“别走~嗯~”
白玲醉醺醺说着,死死抱着不撒手,身子还扭来扭去。
陈佑火力旺,顿时有些吃不消了,右手在她颈后轻轻一按,对方便昏睡过去。
小姑娘很有眼力见,上前帮着脱了鞋袜、盖好被子,随后轻轻带上门离开。
“砰!”
房门被轻轻带上,冼怡心里一抖,忽然意识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处境有些不妙啊!
陈佑转过身,就见她像小鹌鹑般缩在墙角,双手互相绞着手指。
本来没想做什么,此刻不由来了几分兴趣。
嘴角勾起,迈步上前,将人挤在墙角。
冼怡吓得闭紧了双眼,直到下巴被轻轻抬起,唇上落下一吻。
突然腰间微凉,一只大手从衬衫下摆滑了进来。
动作粗暴。
“嗯.....”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瞪大了眼睛,眼神似水。
两座高地接连失手。
一种奇妙感觉浮现,脑子晕晕乎乎的。
冼怡脸色红的要滴血,挣开了些空隙,呢喃说,
“不要....停......”
浅尝辄止。
陈佑扬起嘴角,牵着小手坐在床边,将人搂在怀里,温声问,“告诉我,哪些人欺负你了?”
此时冼怡脑子如同浆糊般,头上仿佛呼呼冒着热气,哪里还能听到说话。
陈佑哑然失笑,伸手扭了扭小鼻子,又问了一次。
她才回过神来,低着头小声说,“我爹原来的下属周叔,他逼我嫁给他儿子。
还有我爹的一个对头,最近老往家里扔死老鼠什么的,就想逼走我......”
陈佑眉头微蹙,心里有些生气,“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不刚回来嘛!他们知道我和朝阳大哥是朋友,还有记者身份,而且现在大军在城内,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你没说是我媳妇?”
冼怡嘟起嘴,声音委屈,“哼,陈雪茹三月份说你会约我,结果现在都要七月了,你一次都没找过我,谁知你什么意思嘛!!
我要说了,结果你反悔了,让人家怎么活......”
陈佑讪讪一笑,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原来确实没把这小东西放在心上,歉然说,“明天我陪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那些牛鬼蛇神!
你爹的生意都不干净,我也帮你处理了吧,这几日就搬回家里住。”
冼怡羞涩点头,轻嗯一声。
那人比花轿的样子让人心动,陈佑想了想还是没动。
这两个女人都是第一次。
一会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可是自个。
更何况,明天还要办正事,冼怡起不了床像话吗?
两人又手眼温存了片刻,陈佑站起身,“晚上你看着点白玲,我先走了,明天等我来接你。”
冼怡恋恋不舍送他到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郑朝阳的感情更像兄妹依恋。
而对陈佑......只要想起他,心里就甜滋滋的。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到刚才亲密接触,她“哎呀”一声,羞耻的蒙住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滚......
陈佑走出招待所,先去了空置车间,挥手放下一条制衣生产线,这才开车回了家。
到了南锣鼓巷,就见两辆小汽车停在95号大院门口。
当初陈佑选择这一款汽车,就是想要低调些,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以后天天停在大门口,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当初把车位这事情给忘记了,看来明儿得找老曹三人,把92号院子后门给改大一些,以后车子从后门出入,更加隐蔽些。
散开感知查看无人注意后,将汽车收入了空间,这才迈步走进了大院。
闫埠贵拿着一串钥匙,正准备锁门大门呢,两人正好撞上了。
“呦,陈爷,您慢点儿!”闻到陈佑身上酒气,他忙小跑着过来搀扶。
陈佑其实对他印象不坏,这人除了抠门,没什么污点。
他以后能捡垃圾帮衬养老院,可见人性不算太坏。
最被人诟病的,可能就是密下了傻柱的土特产,没给他介绍冉老师,这点没得洗。
不过这种人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陈佑也不想深交。
摆摆手,停下来发了根烟,“不至于,没喝多,走了啊闫老师,回见!”
闫埠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对方转眼就进了中院,只得叹息一声。
祖上传下来的那个铺子,最近挂牌出售。
这可是他的祖产,却败在自个手里,做梦都想赎回来,可惜钱不凑手。
这院子里手头宽裕的就是陈家,可他要面儿,有些开不了口。
锁上门,背着手往家走,心里琢磨着,要不还让媳妇去......
陈佑正走着,贾家门户突然打开。
昏暗油灯光照出来,贾张氏探头,小声呼喊,“陈家兄弟,您等会的!”
就见她小跑过来,手里还攥着一双布鞋。
“陈兄弟,我想麻烦您个事,”贾张氏把鞋塞过来,笑呵呵说,“我家东旭.....”
上个月,她当选街道积极分后,乐颠颠就去了轧钢厂找了厂长,想改善一下儿子的工作环境。
厂长姓杨,当时都懵逼了。
国营大厂权利大的很,怎么可能搭理一个临时工?
街政府主任去,厂长给不给面子都两说呢。
结果三两句话就把贾张氏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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