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瘫一样的玩意儿……半句人话都听不明白!”
门帘外,纪宁一声长叹,然后隔着用床单客串的门帘,对纪天佑的卧室里喊了一嗓子:
“杜若雪,我知道你又在里面和纪天佑这个死娘炮卿卿我我呢……
不用藏着了,和我一起见证一下,这对逆天爹妈的真面目吧~!”
杜若雪心里委屈,怨毒,无助,却早已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和纪天佑一起快速穿好衣服,拉开用以替代被踹烂的卧室门的床单,走入了叙利亚精装风格的客厅……
………………
…………
……
纪宁站在客厅正中央,双手插兜,扫视还在地上挣扎哀嚎的纪父纪母,假装弱不经风、把杜若雪护在身前的纪天佑,和一脸生无可恋的杜若雪,表情冰冷如同万年寒冰:
“我呢,这次来目的很简单。手痒……呸,就是想问个答案:纪宁和纪天佑,一母同胞。
你们一家失心疯一样,为了纪天佑而把纪宁往死里磋磨,究竟图什么?”
一听这话,纪母暴怒咆哮: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野种在被接回家后,总是欺负天佑!?不然我们为什么非要和你过不去!?”
“就是!你这小畜……小家伙,自己出了问题,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好意思赖我们!?”
纪父纪母的嘴巴都是合金质地,主打一个坚硬,死不松口。
纪宁也不惯着这家疯子,抡圆了巴掌就把好不容易坐起身的纪父和纪母抽成了肉陀螺,然后一脚将杜若雪踹开,不顾身她后纪天佑扯着公鸭嗓子惨叫,揪着他头发就往地板上猛磕:
“没事,你们嘴硬没关系~!大不了继续装傻,看我眼睁睁把你们心肝宝贝的脑袋砸碎了就好~!
可怜你们的听话儿子,乖巧弟弟,就要因为你们嘴硬而翘辫子咯~!”
“妈……!爸爸……!若雪姐姐!!救我,救我啊!!!”
纪天佑哭喊出猪叫,被动以头抢地的声音震耳欲聋,纪母再也听不下去,嚎啕大哭着哀求:
“别打了!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
果然,对这些听不懂人话的伪人,想要从它们嘴里拷问真相的话,集火三爷就对了~!
这是模版规则的力量,好用的很。如同用公式做题般快速精准,不服不行!
“你们刚出生的时候,你爸他在村里遇到了一个算命大师!
说你和你弟弟,一个是咱家的天命灾星,一个是天命福星!
只要我们一家把灾星往死里磋磨,宠着福星,最后必然能飞黄腾达,把老纪家发展成为乾夏国顶级豪门,光宗耀祖!”
纪宁一听,乐了。
他就说,百因必有果啊,原身家庭把他往死里折腾,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原来这玩意儿还和封建迷信扯上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纪宁是灾星,纪天佑是福星?”
沉默……
纪宁看到老两口伪人病又犯了,拽着纪天佑脑袋就往地上砸!
砰!砰!砰!
“妈!!!救我,救我啊!!!”
纪母再次崩溃,哭得撕心裂肺:
“抓周!我们是用抓周判断的!
你弟弟两手一把抓钱,一把抓女人内衣,而你抓书!
福星能让老纪家飞黄腾达,成为豪门,不靠钱靠什么!?靠那些屁用没有的破书吗!?
而且你弟弟小小年纪就知道女人的重要,一看就是长大了要当人上人的富贵命。
你说你不是灾星,谁是灾星!?”
伪人逻辑,恐怖如斯!
“所以,我当年的走丢,真的是你们故意为之,是么?”
“我们总不能把你这灾星留在家里,祸害我们吧!?
咱们家穷,养好一个福星都不容易,哪来的闲钱再去养灾星?”
纪宁好奇:
“那你们后来为什么又把我接回来了?”
纪父索性破罐子破摔,接过了老婆的话头,坦然解释,甚至理直气壮:
“因为我们后悔了!磋磨灾星又不是非得扔到外面去。
而且就算把你这个灾星弄走,咱老纪家也没能马上富裕起来。
天佑需要个血包,我们需要个不花钱的佣人!把你弄回来,对我们更有好处!
而且,你看看你,现在一点都不当人了,我们可是你亲人,你就这么折腾我们!?纪宁,我们好歹把你养大,你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这说明,我们对你还是太仁慈太娇惯,才让你长成了一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纪宁稍微一回想,发现养大自己的其实是孤儿院,以及回到纪家后玩命打零工的自己,和所谓家人的确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只问了最后一句:
“原来,这就是你们十年如一日地不择手段,纵容纪天佑栽赃嫁祸,把我往死里折腾的原因啊……
你们,真就没有半分良心不安?”
一旁的杜若雪眼神飘忽,泪水涟涟,可纪父纪母却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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