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你真以为这些年对我犯下的累累罪行,就可以被你们这些人渣掩盖起来了么!?
你强迫我,你和你的父母霸凌我,你为了继续占有我而残忍殴打、甚至杀害那些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的同门!
你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沈嫣然手指着纪宁,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他的“暴行”。那副破碎感十足的模样,摇摇欲坠,就仿佛一阵风抚过都能把她吹倒一般,柔弱的病态美看得周围年轻弟子们都有点眼晕了。
而纪宁则瞠目结舌。
这次的重生女主,是船新版本啊!?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走硬派路线(?)的三爷,纪宁还以为他的这次任务,能够跟死娘炮们暂时告别一段时间,图个眼不见心不烦呢。
结果这下好了,三爷雄起后,女主开始走破碎感路线了……
果然,这种伪人就该被救赎之光好好照一照。不然每天群魔乱舞地,着实辣眼睛!
不知是不是女主发起的破碎感袭击,让定力不稳的围观小年轻们有些耐不住心底被勾动的情绪了。虽然在场的绝大部分人依旧保持静默,但依然有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被伪人污染烧穿了理智,开始胡言乱语:
“我就说,人家武明武大少怎么每天不欺负别人,就光逮着纪宁猛揍呢!原来是为了帮助在魔窟里挣扎的无辜少女啊!
这个纪宁也太不是东西了,就知道侮辱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女,真下头……”
旁边看热闹的兄弟一听他胡言乱语,脑袋都大了,赶忙拉扯他:
“你丫有病吧!什么叫武明不欺负别人?你上个月从讲武堂领的通脉丹,是被谁‘借’走的!?
这是门主和大长老两派在斗法呢,你踏马强出头,你不要命啦!?”
头脑发热的路人弟子瞬间恢复冷静,汗毛倒竖……
见鬼了,自己明明是打算走苟道问鼎宗师的,怎么听了那个沈嫣然几句话,就蹦出来当出头鸟了!?她该不会是个懂得惑心术的妖女吧!?
一念及此,路人弟子吓得两股颤颤,直接闭上了双眼,捂住耳朵,缩回人群。
当然,有骑墙派恢复冷静,自然也会有大长老派的喉舌乘机发难。
他们本就知道,这场对决是大长老和门主之间的一次重要交锋。这时候不赶紧上投名状,表忠诚,难不成要等大长老胜局已定时再展示自我?那可就晚了啊!
“纪宁,我就说怎么一直觉得,你对人家沈嫣然怪怪得呢。没想到你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啊!”
“武少爷见义勇为,却被你伤害!这个公道,我们不能不讨一个回来!”
“纪宁你要是但凡还有半点良知,就乖乖给人家沈嫣然赔罪,然后跪在武大长老面前,给人家磕几个头,抽自己几耳光,或许这事还能过去,不然……”
虽然长老派的弟子和执事们的声音并没有占据现场主流,但到底给了煽动门人情绪的沈嫣然几分自信。
她从武浩坤身后走出,挺起胸膛,望向纪宁的目光越发带着鄙夷和挑衅:
“听见了吧!?纪宁,这就是正义的呼声!无论是你,还是你那恶心的父母,都要为虐待我和伤害阿明他们,付出代价!”
积毁销骨,众口铄金!
气氛已经带了起来,沈嫣然就不相信纪宁能够拿出铁证,自证清白。
只要纪宁开口辩解,沈嫣然都已经想好了继续死缠烂打、颠倒黑白的话术了!
她绝对不会让门主一脉全身而退,势要帮着武明所在的大长老派,顺利完成这次对门主派的声望打击,争取抓住这次真正赢得武明青睐的机会!
然而纪宁歪嘴一笑,给出了一个完全出乎她预期范围的应对:
“那,咋,啦!?”
沈嫣然愣住了,鄙夷和挑衅在脸上凝固成了痴呆,泪水也缩回了眼眶。
刚刚还引人怜惜的破碎感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了小丑般的滑稽:
“那……咋啦……?”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着纪宁的问题,总感觉这句话莫名地耳熟。
但纪宁可不跟她客气,拒绝自证清白,直接舔着脸大放厥词:
“对啊!那咋啦!?
咱天云武宗谁不知道你沈嫣然是我的童养媳!?我宠幸你是给你面子,那是天经地义!
你不服气也就算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和武浩坤、武明父子做下不可言说的污秽之事,还被我撞见!你连武浩坤那老货的身子都馋,你下贱!!!
而且,我把我父母给我的传家玉佩都给你了,那可是彩礼的一部分啊。你竟然不知廉耻地把这价值连城的宝贝送给了武明!我去讨要,你还和他一起带人打我!
本来我还想着给你和武家禽兽父子留几分颜面,现在看来,某些人是给脸不要脸了!
也好,既然今天我纪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今日我就要断了和你这浪荡货的婚约!
我还要把你和武家父子的不伦丑事,让整个天云武宗,整个海云城,整个瀚州都知道得明明白白!省得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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