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
淮波澄澈映天青,六部联辉护世庭。
截教妖风翻浊浪,修罗鬼计蚀官星。
金针刺破千重雾,玉印凝成万载铭。
且看人间官民合,共织天网镇幽冥!
第一折 浊水妖布淮渎阵 蚀心鬼乱六部章
却说截教「浊水仙」勾结修罗族「血河使」,趁淮河春汛之际,于盱眙龟山脚下设「淮渎浊流阵」:阵中三百六十根「污源桩」分按周天之数,桩顶悬「混天浊水幡」,幡吸幽冥血河之精,将淮水染成紫黑,水中浮尸皆背生黑鳞,口吐「截教兴、明朝亡」的妖言。更毒者,血河使以「六部蚀心符」潜入北京六部衙门,附在各司官印之上,使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的护世纹脉一一暗淡,户部的「钱粮星」、兵部的「甲胄星」竟坠下天垣。
应天府内,道衍和尚的贝叶经第三次崩裂,显影出淮河变黑、官印淌血之象;金光仙的定水神针在黄河突然倒转,针尖直指盱眙方向,针体刻着的「河清海晏」四字竟生铁锈。此时内阁首辅杨溥正在校勘《大典》「六部护世志」,忽见书页上的六部官印图纹同时渗血,每道纹脉旁皆现「浊流破阵」的预警。「不好!」杨溥拍案而起,「截教修罗此次竟要断我『官脉水脉』的双生护世网!」
第二折 金光仙探浊流底 三杨阁议护官图
金光仙驾鲸至淮河,见浊浪中翻涌着截教「五毒水怪」与修罗族「血甲鬼卒」,更有无数百姓被妖雾迷心,挥锄欲毁新筑的「永乐护漕堤」。他祭起定水神针,针端突现成祖当年治水时留下的「民心印记」—— 每道波纹中都映着百姓筑堤的号子声,竟将浊水幡震得歪倒。「尔等以污源桩锁淮水『清灵脉』,以蚀心符乱六部『正官星』,却不知水脉官脉本是一体!」金光仙话音未落,浊水仙从龟山岩缝中跳出,手持「截教分水剑」,剑身上「浊者为王」四字与血河咒共鸣,竟在水面斩出「万官皆浊」的幻象。
与此同时,杨溥率六部首脑聚于文渊阁,展开成祖遗留的「六部护世总图」。但见图中六部官印如北斗排列,此刻户部印缺角、兵部印裂痕,正是蚀心符作祟所致。「当年成祖以『官清民安』四字铸印,每部印纹皆连淮河清灵脉!」吏部尚书郭琎急道,「今淮河浊,官印蚀,需双管齐下!」道衍和尚掐指道:「淮河阵眼在龟山『清灵泉』,六部阵眼在各印『护世纹』,破阵需借『水清官正』的天地正气。」
第三折 万民捧土清淮水 六官滴血固印纹
金光仙飞至龟山,见清灵泉已被污源桩封死,泉眼周围刻满截教「浊世咒」。他振臂高呼:「父老乡亲们!当年成祖爷带领咱们挖淮河,用的是‘清灵泉’的水和咱们的汗,今日泉眼被堵,护世纹脉危矣!」话音未落,盱眙百姓竟从家中捧来祖传的「永乐护漕碗」「治水纪念砖」,甚至有老者捧来先祖的骨殖 —— 当年筑堤而亡的民夫,骸骨竟自发聚向泉眼,形成「人骨护灵阵」。
奇迹发生了:百姓捧来的清水、黄土、香火,与金光仙的定水神针共鸣,泉眼突然喷出万丈清光,冲毁所有污源桩。浊水仙欲逃,被清光扫中,现出原形竟是一只背生逆鳞的老龟,龟甲上「截教余孽」四字与当年金鳌魔主的印记同出一源。
六部衙门内,六部首脑依道衍所授,以「护世笔」蘸取自身指尖血,修补官印纹脉:吏部尚书补「廉」字纹,户部尚书续「足」字纹,礼部尚书接「礼」字纹…… 当六滴鲜血同时落在《大典》护世总图上,图中六部官印突然飞起,在文渊阁上空列成「六合同风阵」,印上金光与淮河清光遥相呼应,竟将血河使的蚀心符震成齑粉。
第四折 清淮阵合官印亮 护世纹成万代宁
血河使见势不妙,驱动「血河战车」欲冲垮护漕堤,却见堤上百姓手拉手列成「万民太极阵」,每人手中所持的扫帚、耕犁、算盘,皆映着六部官印的微光。金光仙趁机将定水神针化作「镇淮铁壁」,壁上熔铸着永乐朝以来所有治水官员的姓名,与百姓手中的器物共鸣,竟显化出「官民同心」的巨幅虚影,战车撞上虚影瞬间崩解。
六部这边,杨溥捧文渊阁银印,印上「与士大夫治天下」八字与「六合同风阵」融合,形成「护世官脉网」。但见各衙门官印重放光芒,户部钱粮星复明,兵部甲胄星重辉,甚至连远在南京的旧官署,护世纹脉也一一复苏。血河使被官脉网困住,慧明禅师趁机以「无垢钵」收之,钵中映出其本体原是修罗族「印玺血吸虫」,专靠啃噬官印正气为生。
经此一役,淮河复归清澈,河底可见成祖当年埋下的「护世纹石」,每块石头上的百姓姓名皆闪烁如星;六部官印上的护世纹脉更加明亮,新补的「血纹」竟化作「官民一体」的微雕,成为后世官员入职必拜的圣物。
尾折 官水双清传万代 护世长歌永不休
战后,金光仙在龟山刻「清淮碑」,正面刻「官清则水秀,民定则河安」,背面刻满参与此战的百姓与官员姓名;杨溥则将「六合同风阵」写入《大典》,规定今后六部尚书需同赴淮河祭祀,官印每年需以百姓清水洗濯。洪熙帝望着澄清的淮河与重亮的官印,感慨道:「朕今日方知,六部之阵非仙阵,乃官心民心相印之阵;淮河之清非水清,乃官清民安之气所化。」
百年后,有学子过淮河,见水中官印纹与天上星斗相映,忽闻老船工唱道:「淮河水,清又亮,六部官,心同向。民是水,官是堤,共护太平万年长!」方悟《封神榜后传》所记:「护世者,非独仙佛之责,乃官与民共织的清浊辨、善恶分的天罗地网。」正是:
浊水妖风乱九州,官民合力破魔谋。
淮清可见臣心赤,印亮方知民意稠。
六部联辉凝正气,万民共志固金瓯。
试看河晏海清处,一片丹心照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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