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偷来的?中心世界在哪里?”
苏酒酒满脸怒色,她原本以为是小花兽的妈妈,把它们放置在这里的。
但这些小花兽对妈妈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显然它们的妈妈对它们非常好。
她便质疑过她当时的这个想法。
毕竟没有哪个妈妈,会忍心把自己的孩子,丢在如此险恶的浊息洞里。
现在终于明了,这些可爱的小花兽蛋种,竟然是被这些寄生物从中心世界这个地方偷走的!
“哈哈哈哈哈,我不告诉你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响起,让人的耳膜都不禁生疼。
那个被抓住的寄生物,正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似乎在拼命抵抗着吐真剂。
“你们之前偷了多少小花兽?它们又去了哪里?”
苏雪洛紧紧皱起眉头,盯着那个人,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的秘密。
由于她不肯说话,死死咬着牙关。
所以她的话语变得极其模糊不清,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尽管如此,苏雪洛还是能够,从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听出一些端倪。
“几千?吃?”
苏酒酒见这人嘴角漫出大量的鲜血,抵死不说?
她将自己的手臂露了出来,上面是已经恢复了的血洞,只留下了点点小白点。
果然对方看到了之后,眼神变了。
“你认得啊?我以为你不认得呢?”
认得就好,苏酒酒摸了摸自己的脸,轻轻演示了将脸上的皮剥下来的动作,“吸我血的人是叫小月,还是小星来着?”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那寄生物眼神一震,那眼神恨不得立刻吃了苏酒酒。
她不再隐忍,声音带着粘稠的血意,以及痛苦。
“小月,是......小月。”
会痛就好,会痛就有弱点。
苏酒酒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拉好,脸上带着一丝恍然大悟: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叫小月,”
“你将她怎么了!”寄生物的声音带着愤怒。
“怎么了?”
苏酒酒的声音快意得很,她说起这个就有劲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脱困的吗?那满满当当的一盆子结契粉,将两张血皮子迷得五迷三道,两张血皮子当场就死了。”
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经,那人不再忍耐,而是眼神怨毒地看着苏酒酒。
“你不是喜欢那些小花崽子吗?她们都成了我们的养料,否则我们怎么变成人型,被我们吃光了,吃光了!”
苏酒酒知道大约也是这样的结果,这些鳞甲寄生物,都是恶心的吸血虫。
从出生就吸取废土城士兵的血肉长大,然后将小花兽当成了补品开始进级,最后销声匿迹去了主兽星快乐的生活。
“中心世界和副兽星的连接的是裂缝,还是阵法,是虫洞?还是智脑竞技场?”
苏雪洛见缝插针,跟苏酒酒打配合打得极好,她问得问题一个比一个精准,也一个比一个怪诞。
“竞技场。”
那人没有防备之下,说出了浊息源头最大秘密。
那人说完,露出心如死灰的模样。
苏酒酒明白那凤族在这里建立实验基地,不是巧合。
这些寄生物的手里有智脑,可以到达中心世界?
“你们的智脑在哪里?”
苏酒酒看着他,迫切的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在.....在.....老......”
那人知道说出来之后,必然会成为族里的罪人,她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直接自爆了。
好在她中了僵硬剂,自爆的威力也只将她自己炸成了血雾。
墨即初一直都紧紧盯着这个人,在她自爆的一瞬间就摁下按钮,将那特制的万均电力直接电了下去。
最终这团血雾被劈成了灰烬,实在是这些鬼东西有点吓人,只剩一点点血皮子都能靠吃人复活。
“阿初,姐姐,你们说她最后说得是什么地方?老?是她们的老巢吗?”
“有可能。”墨即初牵起苏酒酒的手,觉得有些凉,她这是被吸了太多的血气,一时半会没有补回来。
“昨夜那些退走的鳞甲寄生物,已经有人追踪着,就是她们的老巢,我们也能找到。”
“谁在追踪?怎么追踪?”
苏酒酒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人,“你说得不会是大姐吧?是蓝凤凰在追踪吗?”
“酒酒,真聪明。”
墨即初也有些羡慕秦雪颂的智脑,这要不是大姨子,他就直接抢过来了。
“酒酒,蓝凤凰的分身复制能力,适合追踪,秦上尉将蓝凤凰的羽毛发了万份出去,总有一只会回到他们的老巢。”
“阿初或许浊息也不是这个地方的东西,若是能找到穿梭两界的智脑,说不定能将这里的污染从源头断绝。”
苏酒酒一想到很快就能找到这些虫子的老巢,就十分的开心。
但她看着已经变成灰烬的寄生物,心里头始终萦绕着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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