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霖并不看好,“他喜欢也没用,我看那丫头似乎还没开窍,把他当成纯粹的同学关系在相处。”
李香茹摇了摇头:“他们现在还小,随他们自己相处,我们大人别插手。以后他们相处成什么样看天意,大不了有缘无份。”
“啧,你这心态比我豁达!”江玉霖朝媳妇竖起了大拇指。
李香茹切菜的动作微顿,嫌弃的往外赶人,“嘁,别给我戴高帽,赶紧别杵在这里偷懒,实在想帮忙就去把沙发巾搓干净了。”
......
“用完最后一桶泥就休息了。”
唐琳将和好的泥全铲进桶里,提起给了冷卉。
她便去压水上来准备烧热水,忙了一天她们俩一身狼狈,洗个澡再做饭。
等冷卉从脚手架上下来,唐琳已经将水烧好了。
“你先打水去洗,我坐在院子里守着。”
这几天没时间安装门窗,不管是院门还是房间的门窗都还没有安装,院子里不留人守着,在里面擦澡都不方便。
母女俩轮流擦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一起动手做饭。
在末世时,不管任何食材都是简单处理,母女俩的厨艺只限于把饭菜做熟。
要说有多好吃,对于她们俩来说,天然无污染的食物最美味。
来到这里,在机械厂吃了一段时间,又在国营饭店吃了几次,两人的嘴养刁了。
晚上唐琳就是简单弄了个高粱面烙成饼,再煮了个酸菜,就是今晚的晚餐。
昏黄的煤油灯前,冷卉咬了一口硌牙的高粱饼,脸上看不出吃美食的享受,微皱的眉头可看出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妈,为什么孙小娟做的高粱饼很软糯,而你做的却差点把牙齿给硌掉?”
唐琳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吃这饼真的要很大的咬合力,“我怎么知道,做饼不就是把面用水和好,再放锅里烙成两面金黄不就可以了吗?”
“同样的做法,为什么这饼这么硬?我看我明天还是问问秦大妈。”冷卉小口小口地咬着,慢慢咀嚼,腮帮子稍好受点。
唐琳点了点头,夹了口酸菜,刚吃进嘴就酸得她眼睛鼻子挤在了一起,“嘶,这酸菜好酸,当初在市场买的时候,那人还说这酸菜味道最正。”
她看是酸得最正。
冷卉也夹了一口,这酸味她还能接受,“不算太酸,还在能接受的范围。”
唐琳摇了摇头,筷子不敢再往酸菜碗里伸:“凭我们俩的厨艺,能活着就不错了,等以后你找对象,首要条件就是要会做饭菜,其次才是对你好,能力强。”
冷卉瞥了她一眼,“你与其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还不如自己去找个会照顾家的男人回来给我当继父。一来可以排解你的寂寞,二来还可以照顾我们,一举两得。”
“我再找个男人,你就不怕你爸他来闹?”
“你们已经离婚,嫁娶各不相干,他如果来闹就是他无理取闹,打出去就是了,就这也能让你为难?”
母女俩晚上吃了一顿硌牙的高粱饼,有点难消化,夜里冷卉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就起床了,小跑到后面荒山脚下,挖了不少黄泥回来。
早上吃的又是昨晚烙的饼,放在锅里隔水蒸了半个小时,吃起来没有昨晚的那么硌牙了。
吃完饭,冷卉一边揉肚子,一边想着怎么帮唐琳拐个会做饭的对象回来。
这硌牙的饼吃多了,冷卉担心她们母女俩的胃会吃出毛病。
上午争取把剩下的一面半墙砌好,冷卉是片刻都不想耽误。
秦白秋挽着篮子从院子外经过的时候,看到只剩下一面墙没砌,惊叹道:“你这孩子砌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昨天做晚饭前,她看了还有两面院墙没砌,今天一瞧只剩下一面院墙了。
冷卉苦笑道:“没办法,院墙不砌好,我和我妈住在这里面没安全感。”
秦白秋点头:“有院墙是安全一些。”
“秦大妈,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今天没事,我就想着去外面的山上转转,看能不能捡点菌子回来。”
“哦,菌子是道好菜。”
冷卉想起昨晚和今早吃的饼子,想了想问道:“秦大妈,我能问问你,平时做高梁饼你是怎样做的?我妈做的饼太硬了,吃起来硌牙。”
“这个简单,最关键是醒面。”
“醒面?”
“对,醒面,我喜欢用温水和面,和好了之后,要醒面,最少醒半个小时再烙饼。”
冷卉微微皱眉:“这么简单?”
“这可不简单,面和干了,烙出来的饼就硬,面要和软点,烙出的饼吃起来才会不硌牙。”
冷卉点点头,把关键的这几点记在心里,想着中午自己试试。
却不想江景涛根本不给她机会,那小子跑来的时候,自行车的把手上还吊了一袋馒头和包子。
冷卉盯着那一袋馒头包子,诧异道:“你跑来我这里帮忙还自带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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