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国庆节前的最后一天班,然后就放两天假,工人下班之后,郑建设被撤职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大院,乃至整个街道。而传播消息的人除了95号大院的人,基本就没有别人了。
大院里的人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都各自涌起了不同的心思。有些人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似乎对郑建设的遭遇感到一丝快意;还有些人则心怀叵测,想要趁机落井下石,给郑建设制造更多的麻烦;当然,也有一些人心存善良,为郑建设感到惋惜和不平,他们觉得郑建设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待遇。
而此时的郑建设则是在李怀德的办公室,和王建业、李怀德吞云吐雾,郑建设一脸轻松,没有被撤职的失落和沮丧,反而是一脸的轻松愉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撤职的是别人呢?
郑建设笑着说:“李叔,你说我都被撤职了,是不是应该有被撤职的觉悟,装做失落和悲愤,大闹一场,气冲冲的从办公室搬出来啊!”
李怀德:“你小子,真坏,别在拱火了。别在把老杨的怒火给供起来。”
郑建设:“我怕什么,有李叔你罩着我呢!”
王建业:“早上说了几句话我就开会去了,话说你到底抓了几个敌特啊?”
郑建设神秘兮兮的说:“现在这事还在保密,其实我也不知道。”
王建业愣了一下说:“你小子不是说你抓敌特去了么,怎么还不知道。”
郑建设:“我没说我去抓敌特啊,我只是说和敌特有关。”
王建业一脸的无语,那你说说怎么回事,李怀德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郑建设:“你们好奇心怎么都这么重啊!这事是保密的呀?”
王建业:“你小子,这就我们三个人,放心规矩我懂,出你口入我们的耳,绝不外传。”
郑建设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保密的,这两人的能量想知道也比较简单。
郑建设:“我就是去黑市的路上,发现了一根天线,好奇蹲在墙根发现是电台的发报声就报告派出所了。”
王建业一听有电台,还在发报,也知道恐怕这人最少也是个小组长,急切的问:“然后呢,继续啊。”
郑建设:“然后我就带派出所和保卫科去侦查,他们尿了一泡尿就侦查清楚了。最后我就被强制摁在家里不准走动了。”
王建业索然无味的说:“我还以为你知道具体情况呢!”
郑建设接着说:“昨天我姑父奉命在告诉我大致情况和通知我可以上班了。”
王建业听了又来兴趣说:“快说说,大致情况。”
郑建设:“就是我发现的那个敌特是个小头目,最终审讯出来,又抓了几十个,还搜出来大量的武器弹药,他们目的就是炸轧钢厂,在国庆的时候搞点动静。”
李怀德听了倒吸一口气,这要是没被郑建设发现,说定轧钢厂就被炸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他们这些做领导的可能都吃瓜落。
王建业却是没心没肺的说:“李主任,你说要是老杨知道自己把轧钢厂的大功臣给撤职了,是什么表情。”
李怀德:“什么表情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次老杨被自己搬起石头砸的不会太轻。估计会留后遗症。”
虽然李怀德没有明说,但是郑建设和王建业都明白他的意思。
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几人又聊了一会就散了。
郑建设回到家的时候,路上的人们对他都是指指点点,交头议论,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在意,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就说去呗,反正又不会少块肉,而且他还像没事人一样和熟悉的人打着招呼、问着好。
到大院门口,三大爷看到一脸幸灾乐祸的说:“呦,建设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啊,我看院里人早就回来了啊!”
郑建设:“唉,三大爷,我这不是被撤职了么,找了个地方哭了一会才回来的。”
三大爷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啊,建设你被撤职啊,怎么回事啊,我还想着国庆做几个菜好好庆祝一下呢?”
郑建设:“哦,没事,就是旷了几天班,这不就被撤职了么,不过三大爷我这点个人小事和祖国的生日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该庆祝还得庆祝啊。”
三大爷此时有点懵,不是说郑建设被撤职了么?怎么感觉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的样子,难道是搞错了。
随后又甩了甩头,心想这么多人都听到广播里说的了,肯定不会错,估计是这小子装的。
三大爷假装安慰道:“哦建设,别难过,可能是厂里搞错了。”
郑建设假装惊讶的说:“呀,三大爷你也知道是厂里搞错了啊,不过也没有关系,虽然我不是食堂主任,但是我还是食堂大厨,也还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肯定不会去打零工。”
三大爷听了郑建设的话,既气愤又羞愧,知道是郑建设在嘲讽他因为没有看清招聘消息而导致闫解成没能入职轧钢厂,只能继续打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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