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的直男补刀
凤凰二皇子忽然从珊瑚柱后探出脑袋,尾羽上还沾着未拍掉的糖霜:“妖帝大人,狐族幼崽三千岁确实该学筑巢了。”他举起用太初灵火烤焦的“狐形窝”,框架分明是汐月逆生殿的缩小版,“我给您设计了带地脉温泉的婚巢,就在逆生殿隔壁——”
太玄妖帝的战术转移
“住口!”妖帝的尾巴猛地甩飞焦黑的巢架,却在看见汐月憋笑的尾鳍时泄了气。他忽然想起天地盘上凤离的婚期线终于稳定,而墨燃与楚晚宁的红线早已打成死结,唯有自己的气运线,始终与某道若隐若现的鲛尾光纹纠缠。
“本座的事,”他甩尾卷起楚晚宁新写的《护道经》,故意用尾巴尖敲着“道侣共生”章节,“待你们的护道者联盟能挡住幽冥地脉三次异动再说。”忽然看见青鸾小蓝鸟正用翅膀偷藏他的尾巴毛,耳尖猛地竖起,“尤其是你,小蓝鸟!再偷本座的毛织护道毯,就把你丢到天官世界给花城当信使!”
尾·毛茸茸的口是心非
离开逆生殿时,太玄妖帝的尾巴尖悄悄勾走了汐月案头的鲛人历——上面用逆生鳞血标注着“师尊生日”的日期。他缩成毛球趴在北冥浮城的天台,望着极光中自己的尾巴影子,忽然发现第九条尾巴的毛尖,不知何时染上了与汐月逆生鳞相同的幽蓝。
“三千岁又如何,”他用尾巴卷住偷来的糖油饼,耳尖对着无人的极光发烫,“若真要找个能接住九条尾巴炸毛的道侣……”忽然看见海面倒映出汐月追着凤离跑的身影,尾鳍掀起的浪花里,逆生鳞的微光与他的狐息共鸣,“或许,早已在三百年前的长阶血雨中,就埋下了共生的种子。”
雪绒花从尾巴尖飘落,落在鲛人历的“道侣”二字旁。太玄妖帝忽然轻笑,尾巴在极光中画出阴阳鱼纹——反正徒儿们的操心,早已让他的护道之路充满了毛茸茸的温暖,至于道侣与否,或许就像这极光般,顺其自然便好。
(伏笔:鲛人历的“师尊生日”日期,正是三百年前帝寒玄本体消亡、太玄妖帝妖身诞生的日子,而那抹幽蓝尾尖,暗示着他与汐月母亲残魂的羁绊即将苏醒,为后续“魂魄归位”的虐心剧情埋下关键线索。)
幽冥之心·尾羽燃魂的抉择
太玄妖帝的九条尾巴在幽冥地脉深处织成巨大的狐影,每根尾羽都在燃烧着黑白双色的业火——那是用三千年妖力点燃的“同归真火”。他望着被浊气包裹的鲛人圣女残魂,终于明白三百年前的共生契约从来不是交易,而是因果的馈赠:她用全族寿元换汐月生机,他用本体根系换她残魂存续,如今,该由他来完成最后一环。
“师尊!”汐月的尾鳍拍碎地脉冰层,逆生鳞的血光映出他逐渐透明的狐身,“您说过护道者不做无意义的牺牲!”
“傻汐儿,”他的声音混着业火爆裂声,尾巴尖卷住她的逆生鳞,将三百年前埋下的根系碎片全部注入,“你看,这些年本座偷藏的小手段——”狐影胸口浮现出与她逆生鳞完全契合的花印,“早就把护道者的命,缝进了你的尾鳍里。”
残魂归·鲛歌再起
当同归真火触及圣女残魂,地脉深处突然回荡起三百年前的螺号声。残魂的幽蓝灵息与太玄妖帝的狐息融合,在火中凝成实质的鲛尾——那是汐月母亲当年未完成的“逆生转世”。
“我的孩子……”重生的鲛人圣女接住坠落的汐月,尾鳍上的逆生鳞与她腕间的印记共鸣,“妖帝大人用九尾妖核为引,将残魂炼进了你的护道图腾……”话未说完,便看见太玄妖帝的狐身正在业火中崩解,九条尾巴化作雪绒花飞向地脉各处。
九尾散·雪绒成碑
太玄妖帝最后望向北冥浮城的方向,那里有他用尾巴毛编织的护道结界,有汐月偷塞的糖油饼铁盒,还有六小只打闹的痕迹。他忽然轻笑,耳尖的灵晶碎成光点,落在汐月掌心:“记得常去泰山看看,本座的天地盘……”
话未说完,整个狐身化作千万雪绒花,每片花瓣都刻着“护道者永不独行”的狐族秘语。汐月接住其中最大的一片,发现上面竟印着她幼时画的小鲛人追狐狸图——原来他早把所有温柔,都藏在了毛茸茸的恶作剧里。
逆生殿·尾鳍上的心跳
三日后,鲛人新族在北冥极渊竖起“太玄护道碑”,碑身由九尾雪绒花与逆生鳞共同凝成。汐月摸着碑上的狐爪印,忽然感觉尾鳍传来熟悉的地脉震颤——那是太玄妖帝的狐息,正通过她腕间的逆生鳞,在新天道里重生。
“他没骗我们,”楚晚宁的琴音裹着神木金光,照亮碑底的小字,“帝寒玄的本体根系,早已与新天道的地脉共生,这次不过是……”白猫爪子轻点碑文,“换了种方式趴在天地盘上偷懒。”
墨燃的二哈形态突然叼来块烤焦的糖油饼,放在碑前:“老狐狸肯定躲在哪个时空泡温泉,等我们松懈了就跳出来敲尾巴。”他望着碑面映出的极光,忽然看见极深处有九尾狐影晃过,“说不定现在正盯着我们,偷偷给凤离的婚剑加禁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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