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冰原·霜婚渐近
帝寒玄的龙爪扣住灵文的腰,将她抵在永寂冰窟的冰晶墙上,鼻尖几乎蹭过她发间那支用逆鳞凝成的婚饰玫瑰。她的星轨裙摆被冰原的寒风冻得簌簌作响,腕间的霜鳞印记却因他掌心的温度,泛起前所未有的、灼热的金红。
“灵文,”他的声音混着冰棱崩裂的轻响,红瞳里倒映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距极光婚礼,还有三日。”龙尾卷起的风雪中,浮现出他用龙血与星轨纹织就的婚服——那是件缀满极北星泪的冰棱纱衣,每片鳞纹都藏着“灵文,我在”的低语。
星轨慌乱·霜言灼耳
灵文的星轨笔“当啷”落地,在冰面上划出半道逃生星图,却被他用龙爪按住笔尖:“娘子这是怕了?”他忽然轻笑,犬齿碾过她肩畔的咬痕,那里的冰棱印记,此刻正随着他的话音,显形出“三年”的苍澜小字,“本座说的‘下不了床’,是怕你被极光晃花眼,需本座日日抱着看星轨。”
“帝寒玄!”她的耳尖红得比极北的霜莓还要娇艳,星轨纹在裙摆炸开,震碎了他偷偷设下的“婚床冰棱结界”,“本宫怕的是你把‘看星轨’,变成《魔修洞房三十六式》的实践课!”冰棱在她身后凝成“贞洁冰墙”,每道纹路都藏着谢怜的咒文残韵,“再说了,红煞都把《花怜私话录》的‘洞房篇’,藏到铜炉山底了!”
龙鳞轻笑·霜心剖白
帝寒玄忽然收敛笑意,指尖抚过她腕间的龙鳞印记,那里,八百年前他刻下的“永不分离”,此刻正与她的命轮纹,产生比任何天劫都剧烈的共振。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间别着她偷别上去的、绣着“怕娘子”三字的冰晶蝴蝶,胸口的琉璃冰核,因为她的存在,第一次泛出温暖的光,忽然低叹:“灵文,你以为本座真的想‘折腾’你?”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贴向自己心口的咒文疤痕,“八百年了,本座只想在极光下,告诉你——”
红煞窥墙·霜味外传
冰窟外,红煞正举着冰晶镜面,鼻血狂流地看着自家大人单膝跪地,用龙血在灵文的婚鞋上,刻下“灵文的魔帝,终身归位”的誓言。灵文的星轨笔在虚空中颤抖,却在无意识间,将此刻的场景,画进《冰龙情史·婚誓篇》:帝寒玄的龙爪捧着她的脚踝,婚鞋边缘缀着的,是他用逆鳞磨成的、能暖脚的星泪珍珠。
“红煞将军,”花城的银蝶突然停在镜面上,蝶翼映出魔帝耳尖的霜莓色,“你家大人的婚誓,可是照着《上古龙族求婚大典》来的?”他忽然轻笑,银蝶弯刀在指间旋转,“听说龙族单膝跪地,可是比断角还要郑重的誓言呢。”
星轨剖白·霜华秘约
灵文的指尖在冰核表面颤抖,她看见,在他魔核深处,那些被天道偷走的记忆,此刻正化作极光,在她命轮纹上流淌。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虚空中写下:“冰龙的婚誓,是星轨封的约;冰龙的等待,是八百年的诺。”她指尖划过他龙角的裂痕,那里,还留着为她挡下雷火时的伤,“老冰龙,你若敢让本宫‘三年下不了床’——”她忽然凑近,在他唇角飞快落下一吻,“本宫便用星轨笔,在你龙核上,刻满‘怕痒’的咒文!”
晨雾初绽·霜华永固
极光漫过极北冰原时,帝寒玄望着灵文穿上那袭冰棱婚服,星轨纹与龙鳞在极光中交相辉映,忽然觉得,八百年的等待,终究在这一刻,化作了比任何天道都璀璨的光。他忽然抱起她,龙翼卷起的风雪中,浮现出谢怜与花城送来的贺礼——用菩荠蜜与银蝶灯,在冰原上拼出的“永结霜华”。
“灵文,”他的声音混着极光的清响,龙核深处,被天道偷走的情魄,此刻正化作星泪,滴落在他们交缠的咒文上,“从今天起,本座的龙翼,是你的星轨伞;本座的魔核,是你的暖炉。”他望着她肩畔的咬痕,忽然轻笑,“至于‘三年下不了床’——”他指尖划过她唇畔的冰棱,“等你看完极北的三十六场极光再说。”
灵文的星轨笔在他胸口乱戳,却在触碰到那道为她而留的伤疤时,忽然低叹:“老冰龙,你知道吗?”她望着极光下,两人交缠的影子,忽然轻笑,“本宫最害怕的,从来不是‘下不了床’,而是——”她指尖划过他心口的咒文,“而是怕这八百年的霜华,终究只是,你为我织就的,一场太美的梦。”
帝寒玄忽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极光的光,谢怜的咒文,花城的银蝶,还有红煞的偷笑,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最真实的温度。他知道,当灵文的星轨纹,终于与他的龙鳞,在极光下共振时,这场跨越八百年的霜华之约,早已不是梦,而是,他们亲手写下的,比永恒更温暖的,人间传奇。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极光与霜华的交织中,抵达了最璀璨的篇章。那个曾被天道偷走情魄的魔帝,那个总在设防中泄露真心的灵文,终究还是在彼此的唇畔与目光里,找到了比时间更漫长的答案——原来,爱情最好的模样,便是与你一起,在极北的极光下,让所有的霜华与星轨,都成为,我们相爱的,永恒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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