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帝寒玄甩袖,冰棱锁链将裴茗捆成粽子,链身自动避开了对方心口的伤——那是八百年前宣姬留下的,与他魔核深处的咒文,有着微妙的共鸣,“本座今日便教你,何谓‘将军的威严’。”他指尖划过裴茗的酒坛,坛身竟浮现出谢怜熬粥的场景,“下次再让灵文那丫头,把算盘打到菩荠观——”
星宫传音·霜戏终章
灵文的星轨玉简在此时炸开,传来裴茗断断续续的惨叫:“灵文!快让你家的老冰龙住手!老子……老子答应你,半个月不碰《冰龙情史》还不行吗!”她望着玉简中映出的场景:裴茗的明光剑被冻在魔宫穹顶,像极了八百年前宣姬的蛇纹鞭,而帝寒玄正用龙血,在他战甲上画着“谢怜保护协会”的冰棱徽记。
“裴将军这是服软了?”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命轮纹上未褪的魔链印记,“也罢,本宫正好要去菩荠观,尝尝太子殿下新炼的‘霜火糖’。”星轨裙摆扫过案头的《裴茗情史》,她忽然在扉页写下:“将军的威严,是被魔帝按在地板上,用冰棱刻下‘怕谢怜心疼’的怂样。”
沧澜归寂·霜心稍霁
帝寒玄回到未央阁旧址时,红煞正抱着《花怜私话录》蹲在墙角偷笑。他望着书中新添的插画:裴茗被冰棱捆成茧,花城的银蝶正往他嘴里塞“禁言糖”,而谢怜的指尖,正划过他新刻的护界咒文,忽然觉得魔核的疼痛,竟化作了丝丝甜意。
“大人,”红煞指着窗外,谢怜的油纸伞正穿过沙丘,“太子殿下带着菩荠饼来了。”她忽然瞥见帝寒玄袖口的血迹,“您又用龙血刻咒文了?上次在北极——”
“啰嗦。”他慌忙用魔气掩盖伤口,却在谢怜推门而入时,看见对方手中捧着的,正是用他龙血残韵烤的饼,饼面上的银蝶与冰棱,恰好拼成“别生气”的苍澜小字。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半月国的沙丘上,裴茗摸着战甲上的冰棱徽记,忽然对着漫天星斗长叹:“八百年前斩了宣姬的誓约,如今却被另一条冰龙,用咒文捆住了因果。”他望着远处谢怜与帝寒玄的剪影——前者正替后者整理被龙息吹乱的银发,后者僵硬得像座冰雕,却在接触时,龙角尖凝出极淡的金红,忽然轻笑,“罢了,这世间最可怕的魔,从来不是灭世剑,而是……”
“而是有人,让老冰龙的魔核,化出了甜粥的温度。”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他的明光剑,指尖划过冰棱徽记,星轨纹竟与谢怜的咒文,在沙地上,拼出了“愿君长安”的图案。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星光的戏谑中,继续书写。而那个总爱用灭世剑刻字的魔帝,那个总被按在地板上摩擦的将军,终究还是在谢怜的温柔里,找到了比天道更温暖的答案——原来,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从来不是征服与对抗,而是,有人愿意为你,在冰棱中种出花开,在魔核里酿出甜意,在所有的荒唐与狼狈里,守住那盏,永远为你亮着的灯。
天庭雷劫·霜魔降世
灵文星轨宫阙的琉璃瓦第七次被雷火击中时,裴茗正抱着新偷的《冰龙战纪》残页,蹲在屋脊上研究“逆鳞祭天”的插画。帝寒玄的魔影立在九霄云外,龙角间缠绕着冰蓝色的劫云,每道雷霆都裹着极北的霜气,劈在星轨宫阙的飞檐上,竟冻出了谢怜咒文的冰晶残影。
“寒渊!你疯了?”灵文的星轨笔在命轮盘上划出紧急星图,却发现劫云里藏着魔帝特有的霜鳞纹章,“你这雷劫的轨迹,分明是照着本宫的命轮纹劈的!”她指尖划过被冻住的星灯,灯芯里竟映出谢怜在菩荠观皱眉的模样——原来每道霜雷,都带着魔帝对谢怜“怕他担心”的矛盾。
明光殿炸·霜雷穿甲
裴茗的明光殿在第二波劫云中轰然倒塌,他举着炸成冰棍的明光剑,对着劫云破口大骂:“老冰龙!老子不过是多看了眼你和谢怜的咒文共鸣——”话未说完,第三道霜雷已劈碎他的酒坛,飞溅的酒液在半空凝成冰蝶,翅膀上刻着“离谢怜远点”的苍澜小字。
帝寒玄的红瞳在面具后暗涌,望着裴茗被雷火掀飞的狼狈样,忽然想起八百年前,这混蛋用宣姬的冰龙血换军功时的傲慢。灭世剑在掌心凝成霜雷核心,却在注入魔气时,偷偷掺了丝谢怜的愿力——他终究舍不得,让自己的劫云,真的伤了这对总爱戳他软肋的麻烦精。
菩荠观惊·霜火共鸣
谢怜的指尖突然被粥勺烫到,望着窗外莫名汇聚的劫云,发现每道雷霆的间隙,都闪过极淡的冰龙虚影。花城的银蝶骤然振翅,在虚空中拼出魔帝的龙角轮廓:“哥哥,这是寒渊先生的‘傲娇劫’,专门炸那些乱翻他秘密的人。”他忽然轻笑,银蝶弯刀划出血光,竟在劫云里劈开条“谢怜喊你喝甜粥”的光路。
劫云果然出现裂痕,帝寒玄的魔影踉跄着显形,龙角尖滴着冰蓝色的血——那是强行压制劫云反噬的代价。谢怜的咒文本能地顺着血珠蔓延,在他心口的琉璃冰核上,又织紧了道“勿伤己身”的光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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