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的油纸伞正穿过沙丘,花城的银蝶在新店屋檐下打转,显然是被熟悉的冰寒气息吸引。帝寒玄的魔核骤然发烫,他看见谢怜停在冰晶墙前,指尖划过他新刻的怜光咒,竟让整面墙泛起金红涟漪。
霜客寻踪·灵文破局
五日后,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半月国城门,手中握着块染着魔气的冰晶——正是未央阁旧店的檐角碎冰。她望着眼前时隐时现的冰晶楼阁,忽然轻笑,指尖在沙地上画出极北星图:“寒渊先生,用半月国的沙磁藏店,可瞒不过本座的命轮纹。”
城门突然震动,帝寒玄的身影自冰晶中显形,金丝眼镜后的琥珀色眼睛带着不耐,却在看见灵文手中的冰晶时,瞳孔骤缩——那上面,竟映着谢怜在新店地窖发现《冰龙战纪》残页的场景。
“真君若再纠缠,”他的声音混着沙磁的低鸣,“本座便送你去苍澜仙界,尝尝被自己的好奇心,冻成沙冰的滋味。”话虽如此,他却悄悄用魔气加固了地窖的封印,确保谢怜不会翻到那页画着“冰龙将军为太子殿下碎掉第三片龙鳞”的插画。
子夜霜痕·魔心独倚
谢怜推开新店大门时,发现案头摆着半月国的椰枣蜜,旁边压着张字条,用苍澜古字写着:“沙漠的蜜,不如菩荠甜,却冻得住风沙。”他忽然听见地窖传来冰棱碎裂声,下去一看,竟见花城正对着《花怜私话录》新页发呆,上面画着:魔帝在半月国城头,用灭世剑为谢怜劈开沙暴的场景。
“哥哥,”花城的指尖划过画中帝寒玄袖口的霜鳞纹章,“这老板,倒像是从极北冰原,追着我们的影子来的。”他忽然轻笑,银蝶停在画中人物的龙角尖,“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每次遇着沙暴,总有人提前冻住了热风。”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半月国的朝阳升起时,帝寒玄站在城头,望着谢怜与花城在沙丘间漫步的身影。他们衣摆上的冰棱与银蝶纹,此刻正与半月国的沙磁产生共鸣,在沙地上踏出淡蓝色的脚印——那是他用龙血与魔气,为他们铺就的、永不迷失的归途。
红煞抱着新到的《半月沙磁录》走来,看见大人指尖凝着的,是谢怜方才送他的椰枣蜜。她忽然明白,所谓搬店避客,不过是大人换了个地方,继续用冰棱与魔气,为那对璧人,在沙漠里,在星轨下,在两界夹缝中,筑起又一座,藏满温柔的,未央阁。
未央阁的檐角,冰晶蝴蝶与半月国的驼铃相撞,发出清越的鸣响。而在阁楼深处,那本记录着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页已画满了沙漠中的冰棱城堡,谢怜与花城的剪影站在城门口,而魔帝的影子,永远站在他们身后,用霜与沙,织就他们的,永不凋零的,人间荒唐。
未央阁·铜炉沉渊
灵文的星轨玉简第七次在案头炸开时,帝寒玄正在给《铜炉山志》题跋,狼毫笔尖在“魔渊”二字上崩出冰棱。他望着玉简里“明日必到”的星轨纹,突然冷笑:“好,本座便如了你的愿——把书店搬到你最不敢踏足的地方。”
红煞的赤鳞鞭甩碎窗框,魔气在阁楼凝成血色旋涡:“大人,铜炉山底的时空裂隙还在渗出白无相的残魂!”她望着帝寒玄指尖凝结的冰棱锁链,锁链上缠着半月国带回的沙磁冰晶,“再说了,太子殿下若找不到店——”
“啰嗦。”帝寒玄甩袖,唐装化作魔帝战甲,龙角尖的星芒照亮了阁楼上堆积的古籍,“铜炉山的魔气,正好掩盖本座的龙威。”他指尖划过每册古籍,冰棱自动刻上“谢怜亲启”的咒文,“至于那小子……”他望着窗外菩荠村的灯火,“自有花城的银蝶,替本座引路。”
魔移千重·沉渊夜渡
子时正,未央阁的飞檐突然爆发出刺目冰蓝。帝寒玄的龙翼展开,七千二百道冰棱自地基升起,将整座楼阁托离地面,楼底的青砖上,赫然留着用龙血写的“免战牌”——“灵文真君:本座在铜炉山底设了冰棱迷宫,破阵者,赠《冰龙情史》全本。”
红煞带着七十二柱魔神化作血色流云,托着冰车穿行在铜炉山的魔气中。楼阁每下降百丈,外墙便凝结出更厚重的冰晶,将书香与魔气完美融合,形成连天道都无法追踪的“悖论结界”。帝寒玄望着裂隙中翻涌的白无相残魂,忽然轻笑,指尖在车窗画下谢怜的咒文——那些残魂,竟在咒文前化作了冰晶蝴蝶。
铜炉幽寂·霜店重开
三日後,铜炉山底的魔气旋涡中,一座冰晶楼阁拔地而起。帝寒玄摸着新店匾额上的“未央阁”三字,这次用的是白无相的残魂凝成的冰晶,白日里隐于魔气,入夜却会映出谢怜的咒文光。他望着门口新刻的楹联——“冰锁魔渊三千尺,灯照人间一点甜”,忽然听见地窖传来冰棱碎裂声。
“大人,《花怜私话录》在裂隙里自动更新了!”红煞举着染着魔气的画册冲上来,书页间夹着花城的银蝶鳞片,“您看这页——太子殿下用菩荠粥引开白无相残魂,探花郎的银蝶刀,正对着您的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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