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它能让普通人获得类似浩克的力量...”他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飞舞。

“但副作用是，情绪会变得极其不稳定。以及，会变成像浩克一样的巨人。”

顾凡耸耸肩：“听起来像是低配版的你，班纳。”

班纳推了推眼镜，调出另一组数据，眼中闪烁着科学家的狂热，“如果我们把T-G血清和这个结合...”

全息图像显示出两条DNA链互相缠绕，形成新的螺旋结构。

顾凡眉头一挑：“你打算创造超级士兵鸡尾酒？”

“理论上，T-G血清的适应性可以中和浩克血清的狂暴特性。”班纳的声音因兴奋而略微发颤。

“想象一下，可控的绿巨人…..”

琴突然按住太阳穴，一丝金红色能量从她指缝间溢出。

“我看到了...火焰与尖叫...”她摇晃了一下，顾凡立刻扶住她的肩膀。

“凤凰又给你放预告片了？”他轻声问，生物力场无声展开，形成缓冲屏障。

琴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只是一些碎片，不太清晰。”

顾凡拍拍手打破凝重的气氛：“好了，科学展示时间结束。班纳，继续你的研究，但别把自己炸飞了。琴，我带你参观一下真正的店面。”

他们乘电梯升到一楼。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与地下实验室截然不同，眼前是一个充满怀旧气息的古董店。

古老的座钟在角落滴答作响，花纹精美的瓷器在展示柜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就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欢迎来到顾氏古董店，成立于2004年，至少档案上是这么写的。”顾凡做了个夸张的展示手势。

“一楼是正经生意场所，二楼是生活区和装备库，地下是实验室。”

他带着琴来到二楼，转动隐蔽的按钮。

整面墙的古董架无声滑开，露出武器陈列室。

特殊合金打造的冷兵器在射灯下闪着寒光。

“以防万一的玩具。”顾凡眨眨眼，“平时它们都伪装成普通古董。”

琴伸手触碰一把短剑，剑身立刻泛起淡淡的红光。

“这些工艺…”她敏锐地察觉到做工不简单。

“部分是黑市的，部分是赛博坦的，还有些是我自己捣鼓的。”顾凡从展示柜里拿出一个茶盏，轻轻一按，茶盏展开成微型全息投影仪。

“每个真古董都有假功能，每个假古董都有真功能。幽灵的杰作。”

琴轻笑出声：“所以你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军火商？”

“不，我可是正经商人。”顾凡假装严肃地说，然后从柜台下拿出一个雕花木盒，“给你的入职礼物。”

盒子里是一枚看似普通的铜质胸针，雕刻着奇异的图案。

琴刚拿起它，胸针就自动吸附在她的衣领上，展开成微小的防护层。

“应急用的力场发生器，”顾凡解释道，“可以暂时抑制能量暴走...比如凤凰之力失控的时候。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用。”

琴的指尖抚过胸针，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复杂科技。“谢谢。”

PS：一更来了，熬夜加更，最近刚好有时间，我打算再开一本书，两本同时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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