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德里,晨雾笼罩着这座古老而又新生的城市。印度门屹立在城市圈的中心,将喧嚣的旧德里与肃穆的新德里分隔开来。
晨光洒在砂岩拱顶上,街头小贩推着装满香料和煎饼的手推车,吆喝声混杂着汽车喇叭,唤醒了沉睡的街道。
总理府正在大规模翻修,战火留下的弹痕已被抹平,工人们在脚手架上忙碌,敲打声此起彼伏。新的穹顶玻璃从意大利运来,预计下月安装。
库马尔暂时搬至新德里中央行政区一栋低调的殖民时期建筑办公。这座三层小楼原为财政部副部长官邸,外墙爬满紫藤,庭院里一棵老榕树遮天蔽日。
内部宽敞明亮,二楼的主办公室被改造成临时指挥中枢,墙上挂着印度地图,红蓝铅笔标注着重建项目与军事部署。
书桌上堆满文件:农业集体化方案、工业集群规划、外交照会草稿。
角落里,一台老式收音机低声播放着拉维·香卡的西塔尔琴曲,空气中弥漫着墨水、咖啡与檀香的混合气味。库马尔站在窗前,俯瞰庭院里卫兵换岗的整齐步伐,心中已飞向更远的战场。
印度政坛的旧秩序已彻底崩塌。国大党和人民党,这两个曾经主宰印度数十年的政治巨头,被库马尔以“腐败与分裂国家”为由解散。
国大党前主席被软禁在海得拉巴,人民党核心领袖被限制出境,部分顽固分子试图在古吉拉特邦煽动抗议,但被维拉迪摩将军迅速镇压。
取而代之的是印度共和党,党旗蓝底金星,象征着新生。
印度共产党作为参政党,负责地方事务监督与反腐,活跃于北方邦、比哈尔邦等低种姓人口密集区域。
为确保新政权的高度忠诚,库马尔下令:印度共和党与印度共产党在未来十年内,禁止原政府官员及印度本地人通过选举进入核心领导层。
所有高层职位由系统基地招募的忠诚人员、瓦德瓦家族成员及苏军骨干担任,地方官员则会由军事官僚和技术官僚慢慢补充。
库马尔在一次内部会议上强调:“旧势力的余毒必须根除。新印度的领导层,十年之内,只允许绝对忠诚之人掌舵。”
每日清晨7点,库马尔召集核心幕僚,在临时办公室的长桌旁开会。今日议题是农业集体化。伊万诺夫提交了一份方案,提议在恒河平原推广集体农场,将高种姓地主的1500万公顷土地收归国有,整合为数千个大型集体农场,每个农场规模5000公顷,配备机械化设备与技术员。
库马尔翻阅报告,点头道:“集体化是正途,分散的个体农业效率低下。每个农场设党支部,由印度共产党管理,技术员从基地军营招募工程师,严防地主暗中破坏。”
黑莲花接着汇报反腐进展。过去两周,孟买、加尔各答与金奈的81名地方官员因贪污被捕,涉及港口关税、基建合同与粮食补贴,追回赃款21亿卢比。
库马尔冷笑:“继续查,重点挖邦政府高官,尤其是旁遮普和拉贾斯坦。赃款全数充公,50%建学校,30%建医院,20%拨给集体农场。”
他目光扫过众人:“新印度没有贪官的容身之地,谁敢伸手,就砍断谁的手。”
两党关系微妙但稳定。印度共产党在基层颇受低种姓民众欢迎,尤其是在比哈尔邦的集体农场试点中,成功组织5000户农民加入,粮食产量提升18%。
库马尔有意在十年后视情况开放双党执政,但前提是国家工业化与农业集体化全面完成。
而库马尔的就职演说震动全球,国际社会对新印度的反应逐渐明朗。俄罗斯率先行动,总统叶利钦于1993年5月2日发表电视讲话,宣布承认新印度政府的合法性,并正式建交。
次日,俄罗斯外交团飞抵新德里,领队是外交部副部长伊戈尔,身材魁梧,嗓音洪亮。
他在临时办公室与库马尔会面,带来叶利钦的亲笔信,信中盛赞新印度的改革魄力,提出在能源、军工与基建领域的合作意向,包括出口天然气、石油,总投资预计40亿美元。
伊戈尔端起香料奶茶,啜了一口,笑道:“瓦德瓦先生,叶利钦总统对您的成就深感佩服。他计划6月15日访印,商讨双边合作,还想见识您那支‘传奇苏军’。”
他挤了挤眼,语气半开玩笑。库马尔放下钢笔,微笑回应:“我热烈欢迎叶利钦总统到访。新印度与俄罗斯友谊深厚,愿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深化合作。请转告总统,访问期间,我们将展示孟买的工业集群与喀拉拉邦的深水港,俄方投资定有回报。”
双方敲定行程,叶利钦将携能源部长、军工代表团与30家企业代表抵印,预计签署总值35亿美元的协议,包括在古吉拉特邦建设一座发电站。
紧随俄罗斯之后,大伊斯兰联盟出人意料地快速承认新印度政府的合法性。5月4日,哈里发通过麦加的全球直播发表声明,称“新印度是反帝国主义与平等的灯塔”,宣布与新印度建交,并派外交使团携带价值50亿美元的石油合同飞抵新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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