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纸币如同五彩斑斓的蝴蝶,散落一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连愤怒到面容扭曲的易中海都不由抬头看去,脚步一顿,拳头悬在了半空中。
阎埠贵本来还想继续煽风点火,看到这一幕,嘴巴大张,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散落下来的纸币,两手悄悄摊开,趁着所有人都在发呆的时候,接住了一张大黑拾,不着痕迹的装进了兜里,随即立马眯起了眼睛,装作看不清的样子。
何建设站在不远处,将阎埠贵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屋外看戏的众人看到散落满地的纸币,一个个眼睛放光,探头探脑的朝里面探去。
就在这时,常威面容严肃的走到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立马朝院里的众人喊道:“谁也不许进来!”
说完之后,常威还专门嘱咐跟在他身后的何梅梅和常胜利站在门口看着。
“易中海,你要干吗?”常威一进屋,打眼就看到了拳头高高举起的易中海,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易中海闻言,直愣愣的看向常威,后背惊起一身冷汗,酒劲瞬间散了几分。
清醒了几分的易中海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么失态,尤其是当着常威这个公安的面!
“常公安,事情不是你......”易中海赶紧放下拳头,朝常威解释起来。
何建设哪儿会给他辩解的机会,跌跌撞撞的抱住常威的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常...呜呜...常叔叔,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都!
呜呜!我们好好的待在家里聊天,谁知道,一大爷就像是被野狗咬了似的,突然闯进我们家,进门就要打我母亲和我干妈,他还要抢我们家的钱!
呜呜呜呜!
吓死了我了!!!
呜呜呜呜!!!”
常威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目光凌厉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亏你还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街道办的联络员,你这样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你还有良心吗?”
说着话,常威直接从腰间取下了手铐,怒视易中海:“易中海!根据《惩治反革名条例》和《新婚姻法》,
你涉嫌抢劫罪、侮辱罪、破坏社会秩序罪以及伤害他人罪,我现在需要带你回所里进行调查!”
围观的邻居们听到这话,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易中海更是脸色苍白,急的满头大汗,双腿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他急忙摆手,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常公安,你听我解释!”
说着话,易中海伸手指向孙菊花,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我是因为孙菊花不能生孩子,我才过来......”
听到易中海当着几十号人的面说出自己不能生育的秘密,孙菊花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何建设见状,心中冷哼一声,直接打断了易中海的解释:“一大爷,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你外头有人了,而且还不能生育,你又何必污蔑我干妈呢?
况且,我干妈已经和你离婚了,她能不能生,关你屁事儿?”
听到这话,易中海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激起。
他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何建设看了几秒,要不是常威站在何建设身边,他一定会冲过去掐死这个小兔崽子!
沉默了数秒,易中海强行压下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常威,咬牙说道:
“常公安,你也知道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加上补助,一个月挣小一百块钱了,一年一千多块钱!
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
说到这里,易中海顿了顿,伸手指着屋外看戏的吃瓜群众,看着常威,脸色带着几分不悦:
“常威,我尊重你的职业,但是!
你不过就当了一个多月的公安,你有经验判断什么是抢劫吗?
你见过哪个一年挣一千多块钱的七级钳工,当着几十号人的面,抢这么一点点钱的吗?
这个小兔崽子冤枉我,这么明显的苦肉计,你都看不出来吗?
就你这样的,你怎么当的公安?
还有,你说我犯了什么伤害他人的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打人了?
谁能证明我打人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能因为低价租了何建设的房子,占了他的大便宜,收了他的好处,
就这么偏袒他!”
常威住进来之后,院里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和常威套过近乎,易中海也不例外。
有一次和常威闲聊的时候,易中海还特意问过常威的房租。
知道常威竟然以低于市场价五倍的低价房租租了何建设的房子,易中海当时心里就泛起了嘀咕。
十几块钱的房子,两块五就租到了,这么离谱的价格,肯定有猫腻!
在易中海看来,只有两种可能性。
要么是何建设故意讨好,贿赂常威!
要么是常威借助职务之便,向何建设索取好处!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常威肯定是占了何建设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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