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南宫飞雪在门口站定,打算等里面的人洗完了再进去。
只是等了一会,屋内水声消失,许久都未发出声音。
大约一刻钟,也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不会睡着了吧?
南宫飞雪敲了敲门,见一点回应声都没有才开了门。
只见刚刚还在甩脸色的人正闭眼靠在浴桶边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怎么能在水里睡?
还是大夫呢。
南宫飞雪打算唤醒他,他走近了些,眼神却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对方裸露的胸膛上。
连忙移开那一片已经被热水熏红的皮肤,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触手却是一片细腻。
南宫飞雪的心跳跳的极快,眼神不知道该放哪,却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一抹白上。
泡在水里的人似乎无知无觉,头微微动了动,似乎睡的有些不舒服。
“醒……醒醒,不要睡在水里。”
对方似乎睡的很熟,南宫飞雪甚至上手摇了摇也没把对方唤醒。
总不能真的等他在水里醒来。南宫飞雪环顾了一下屋子,发现旁边正挂着一条干棉布,大小恰好能够包裹住身子。南宫飞雪把对方从水里捞起,眼神尽量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水打湿了自己的衣服也没在意,把对方放到不远处的躺椅上就开始给他擦拭身子。
手隔着布料轻轻抚过对方白皙的皮肤,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小腹,再到……
南宫飞雪面红耳赤,细细地擦完对方身上每个角落之后松了口气,随后就对上了一道不甚友善的视线。
温墨:“你占我便宜?”
南宫飞雪:“……”
温墨“哼”了一声,拿过棉布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我只是……”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他起身想要寻找自己的木屐,南宫飞雪察觉到他的意图,马上捡过来替他穿上。
穿上木屐后,温墨站起来直接越过南宫飞雪,准备到床上躺下。
“你发未干。”
“关你屁事。”
南宫飞雪却没有听他的,直接过去用内力把他的头发烘干。
温墨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温墨神色恹恹地把棉布拿下,露出白皙的身体,浑身上下不着一物。不过很快就将里衣穿上,甩了甩半干的头发。
“你叫什么?”
温墨没理。
“你叫什么?”
温墨嘲讽了一句:“现在才想起问我名儿?”
“……抱歉。”
温墨又没理。
南宫飞雪继续:“你叫什么?”
温墨烦着,心里介意两人住了一个月,对方居然没有发现他与温玉不同的事。
他俩有那么像吗,这都看不出来!
温墨越想越气。
“你出去!”
南宫飞雪站着没动,还靠近了他。
“我让你出去没听……”
突然他感到略显沉重的头部一轻,原来这人凑近他是为了弄干他的头发。
将半干的头发瞬间烘干,所需内力不小。
南宫飞雪弄干他都头发后,还穿着略湿的衣服,走出了屋子。
还顺便把门带上了。
“……”温墨暴躁地捶了一下桌子。
这家伙,真是让他有气没处撒。
温墨在屋里走了两圈,深吸了几口气,倒是还挂念着对方身上还没完全好全的伤势,方才那一用内力怕是会让对方经脉隐隐作痛。温墨把自己收拾好后,臭着一张脸,打开了门。
“厨房还有水,把自己洗干净。”
开门的时候南宫飞雪正蹲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此时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看的温墨还以为自己欺负他了。
见人出来,南宫飞雪才慢吞吞地起来,拿着桶到厨房去打水。
温墨趁着空隙把房内浴桶里的水倒了,水流铺了半个院子,又快速渗进地里。
接着温墨又在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一个药瓶。
等对方把水打好了,温墨将药瓶打开,滴了几滴东西进去。
“脱衣服,泡进去,我给你施针。”
南宫飞雪一愣。
温墨脸色不好,“你刚刚那一下经脉不痛吗?”
“……”痛是有点,但对他来说几乎没有。
南宫飞雪突然觉得这人可爱的紧,但见对方还臭着的脸色没有表现出来,乖乖地脱了衣物泡到浴桶里。
温墨趁机摸了一把。
南宫飞雪面色一红。温墨见状,道:“怎么,只许你占我便宜?”
“……没。”
温墨又摸了一把,随后开始做正事。
对方细腻修长的抚过他前面的皮肤,被摸过的地方隐隐发烫。
施完针后,温墨让对方自己收拾,自己上了床。
没多久,南宫飞雪也窸窸窣窣地上了床。
“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南宫飞雪现在睡在床的外头,温墨背对着他。他手指勾起对方一缕青丝,小心翼翼地绕着手指玩。
“温墨。”
“温墨,温玉……”
南宫飞雪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名字。
“那你原来是叫温墨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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