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要气死了!
于是双手撑住他肩膀,直起身来,一副要将他囚住的模样,抬手掐着他的下巴往后靠,仰起头咬上了他的喉结,嘴上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像骂人。
傅淮礼脑子里那根弦骤然就崩断了。
反正,只要她没有明确表示“不喜欢”,就行。
他扣着她的后脑,迎了上去。
密闭的车厢就算再宽敞,两个人再度吻在一起,燃烧起来是很迅速的事情。
梨初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情不自禁地攥紧了他的衬衣。
手臂痛得断断续续的。
可最终她还是没看清,傅淮礼到底是怎么解除的共感。
后来,梨初就有些断片了,醉眼迷蒙间不知道他怎么就半跪在下面,与坐在座椅上的她对视,薄唇半勾地哄着她:
“宝宝~给我个名分,好不好?”
梨初觉得自己真是醉得不轻。
竟然看见傅淮礼单膝跪地跟她求名分。
一阵迷迷糊糊的醉意涌了上来,她几乎是本能地循着他在的方向扑了过去,被人单手稳稳接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梨初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点梦都没做,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听到一声:
“早。”
随后,一杯闻起来还不错的醒酒茶递到了嘴边。
她也没想太多,就任由人半抬起身子,靠在一方熟悉又温暖的怀里,张嘴喝了一口,慵懒接了一句:
“早~”
等等,早?!
后知后觉抬起头,撞上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眸,还有他喉结上……无比显眼的吻痕……
她屏住呼吸的瞬间,耳垂被人轻咬了一口:
“想起来昨晚做什么坏事了?”
梨初下意识晃了晃脑子。
“要不要我帮你晃,我虽然暂时只有一只手,但好在体力好又力气大。”
那只没有绑着绷带的左手真的瞬间环住了她的腰,半抬起她晃了一下。
好的,记忆全回来了。
她昨晚一直扒拉着傅淮礼要亲亲的社死画面全回来了。
真是……喝酒误事……
她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现在应付“捉奸”和“藏奸夫”已经十分熟练的梨初几乎是本能地把他拉起来,就往浴室的方向推:
“你到里面去。”
傅淮礼就这么被她轻而易举地拽起来,脚上像散着步一样往浴室方向走,眉眼上却染上一丝兴味:
“昨晚不是说好了,要给我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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